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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纖細的腰身上;一手揉捏著柳的下體;唇舌也不停歇地挑逗著柳胸前的凸起;他的技巧熟練;玩弄片刻;連定力極佳的柳也忍不住大口喘息。

傑森的口舌一路下滑;來到柳的腰際;在柳的傷口周圍添弄了一番才停下來;用手指輕輕地按了按傷口;不滿道:”這得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柳淡淡笑了一下,拉起自己的衣服坐正:“哪有這麼快呢。”

傑森氣呼呼地放手,用命令的口吻道:“你以後不準再受傷。”

柳愣了一下,微笑道:“我儘量。”

“什麼儘量?不準就是不準。”傑森聽他這三個字,原本塊平息下去的怒火立即以燎原之勢蔓延了開來。

柳低下頭,傑森看他樣子,正要發作,有人敲門,剛要出口的髒話立即換做兇狠的瞪眼,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柳的身上,才道:“進來!”

進來的是那錦:“閣下,哈德森先生已經在會客廳了。”

“知道了,我馬上過來。”傑森應了一聲,揮揮手。

待到那錦退了出去。柳將傑森的外套從身上拿了下來,重新給他穿上,又為他把衣服理平,領帶整理好。傑森看他動作,火氣漸減消了下去,等他弄好,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去,換件衣服。”

得了柳了答應,這才神情輕鬆的去會客廳了。

目送他離去之後,柳將視線轉向桌上放著的資料,他面上沒什麼表情,也看不出在想些什麼,遠遠地盯著看了一會,轉身去房裡換衣服去了。

“想什麼呢?”那錦出來吩咐下人給會客廳送茶,正看見站在走廊上發呆的同胞兄弟那戈,神情肅穆,警覺性為零,一時大奇,於是走上去問。

那戈似乎真的被嚇了一跳,全身一抖,等到發現來的是那錦,這才緩過神來。

那錦見他反應,越發的覺得奇怪了,於是追問道:“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那戈看了下四周,又沈默了一會,這才遲疑著開口:“你不覺得,教父閣下最近,似乎在架空柳先生嗎?”

那錦吃了一驚,也緊張地看了一下左右,才反問道:“你這麼覺得?”

那戈點頭:“那個時候以柳先生受傷為名,限制他的行動,以養傷為藉口,不讓他接觸家族中的大小事情。如果說,閣下愛慕柳先生,那麼這麼做,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現在柳先生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剛才我送帳目過去,閣下卻說要自己過目,那個一直以來都是柳先生在管的,因此我在想是不是從一開始,讓柳先生養傷就是一個藉口?”

那錦順著他的話回想了一番,才遲疑道:“但是,閣下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柳先生從一開始就明確了自己的立場,是站在閣下那一邊的,如果柳先生要對閣下不利,那麼他從一開始就不會將閣下從索隆接出來不是嗎?閣下他,自己也應該明白這一點。”

那戈點頭:“但是,如果閣下真的容不下柳先生,他也是有他的理由的。無論閣下有什麼作為,柳先生在家族中的地位和勢力都是不可動搖的,只要柳先生有異心,那麼把閣下從教父的位置拉下來,也不是那麼難的事情。”

“但是柳先生他不會……”

“問題的重點不在於柳先生怎麼想,而是閣下他怎麼想柳先生。”

那戈說完,兩人頓時陷入一片沈鬱的沈默之中。如果事情真如他們所想,那麼到底是順從柳先生的意願,輔佐傑森,還是站在柳先生那一邊,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問題。

黑色的優雅 第九章 9。3

9。3

柳最近很閒,從未有過的悠閒,每天晚上睡足八小時,下午還有一小時的午睡,三餐穩定,晚上還要花一小時的時間泡湯,飲料從也橙汁升級成了紅酒。

他喜歡紅酒,因為紅酒溫吞,沒有白酒的刺激,他喜歡午睡,因為寧靜而非疲憊。他幾乎已經忘記了他所熱愛的這些東西,他捨棄了紅酒,因為他需要更多的精力,他捨棄了午睡,因為他需要更多的時間。他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原本就是一個沒有欲求,追求平凡生活的人。

他從未有一天像現在這樣,覺得他距離自己理想的生活已經那樣近了。

但是每每從午睡中醒來,他還清楚地記得,自己還是那個阿普利亞家的柳。

而傑森,彷彿真的完全接替了柳的事務,肩負起了作為教父的職責。他也不怎麼騷擾柳了,應該說是沒有時間,有一段時間,柳都是在用晚餐的時候見到他,用完餐之後,他會強硬地把柳按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