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算話。”主動關送上熱吻,同時伸手解放出那怒張的生物,溫柔的□著幫忙抒發其中的熾烈熱度。
“都聽你的。”
事實證明,有些誘惑是必需堅決抵抗的。
翌日早,藍紹文躲在某人的被窩裡‘深切’的體會了一次‘偷情’的刺激。聽著某人若無其事的與巡房的護士閒扯著,任是沒脾氣的他也恨不能跳起來揍這個妖孽兩下——他絕對是故意的!否則以雪村的手腕又怎會讓這種失誤發生。
躲在被窩裡不敢稍動的藍紹文看著眼前蜂蜜色的緊緻腹肌忍不住咬了一口,終於在憋死前聽到了滿意的一聲輕哼。
“姑娘(護士),我可以出院嗎?這裡有蚤咬我。”
在雪村高效的動作下,中午已將兩人打包好迎回了酒店,並且很‘體貼’的幫藍紹文安排了另一間房,‘休身養病’——很正當的理由。此舉得了憐一一白眼,藍紹文當然是歡迎的。
藍紹文今年19,過了12月生日才正式算20,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正常情況下也是正上大學的年紀。以前的楊彥成名得太早,15歲已滿世界飛參加各式各樣的比賽和公演。加上父母嚴格的英才教育法,他基本上沒過過正常的校園群體生活。除了小提琴外更是從未做過一樣自己喜歡的事情,現在有機會重新體會下以前從未體會過的另一種生活方式,說實話——他很期待。
作者有話要說:H無能~~~只能上清粥小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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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
“這間怎麼樣?離家又近校風也很好。”憐一指著螢幕上的春日高校提議道。
藍紹文的回應是乾脆捧著筆電轉向長沙發的另一邊,盤起雙腿背對著憐一繼續專注篩選合心意的學校。
憐一也跟著轉身貼上藍紹文後背,將下巴擱他肩上一同看,繼續不死心企圖左右結果,“這間呢?貴族學校,校風自由藝術氣氛也很好……”
“校服超漂亮的是吧?”
“呢?還行。”雖然沒有春日的豎領西裝來得有韻味,但英倫風格的校服也很能襯出彥文質溫雅的氣質。
“憐一。”藍紹文側首瞪過去再次強調:“我找的是大學。而且,藍紹文也已經高中畢業了,我不打算體驗高中生活。”
“耶,我忘了。”環上藍紹文細瘦的腰腹,憐一無辜中又帶點失望的道:“誰叫彥現在看上去這麼小,害我還好期待能看到彥穿制服的樣子呢。”
遇上楊彥時他已是個功成名遂的大人,而自己那時還只是名高中生,就算後來他努力讓自己長高了許多,也成熟了,然而在彥的眼裡自己似乎永遠脫不去第一印象時的稚氣。年齡上的差距是他最致力想改善的環節,他不想永遠當彥眼中的孩子,他也想依靠和被依靠,想彥偶爾也能放心地向他撒撒嬌。
“是有點小了啊。”換了副軀體,原來那麼多的顧慮與責任也離得遠了,輕淡了。在鏡子裡看到的這張陌生的臉總覺得是另一人似的不真實,無需再揹負過去那些固定的框框架架,反而能更輕鬆的開始另一段新鮮的人生。
“我現在可是身無分文的窮學生,你要負責養我嗎?”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到身後的胸膛已經寬厚堅實得足以讓放心依靠?享受著那種被呵護著的溫暖,他想這次經歷足夠讓他認清兩人間的感情不如想像的脆弱,原來早已堅強得足夠包容未來。
憐一雙眼亮晶晶地緊貼上去,喜孜孜的應道:“那得先把你自己給押上才行,賠本生意我可不幹。”
“寫借條給你。”
“既然學費生活費由我付,那我要求有優先選擇權。”
“少貧嘴。”
沒給憐一開鬧的機會,內線電話在此時煞風景的響起。憐一看了眼忙著篩選、列印資料的藍紹文,先一步接起電話,聽了一會後又拿起茶几上的搖控開啟與酒店閉路連線的液晶電視,看到螢幕上來訪的中年男人極其緊繃的臉色,憐一也同樣拎緊了眉。
“什麼人?找你的?”見憐一臉色不佳,藍紹文也扭過頭看向電視螢幕,關心問道。
“他是藍裕鑫,藍紹文的爸爸。”憐一為他解惑。
“找我的,他怎麼知道我在這?”
“有心不難查到。”身為集團董事的藍裕鑫自然比媒體娛記更有辦法。“要見嗎?”
既來之,則安之。怎麼這也是這具身體的身生父親。
兩鬢花白的男人身形瘦削,雙目精炯自生一股不怒自威的懾人氣魄,就外貌而言父子倆找不出一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