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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酈先生,請您把頭轉過來。”不同於語言的紳士,犬養的動作急躁且粗暴,他拽著酈照存的頭髮,迫使他轉回頭,抬頭看著自己。酈照存只得雙目緊閉,一聲不吭。翻譯官和監獄長根據犬養的命令,把兩根細長的導線繞在酈照存兩側紅櫻上。胸膛因為羞憤和痛楚而急促起伏著,紅櫻牽連了兩根導線,微微顫動,那模樣說不出的□。因為頭被迫抬起,口中的汗巾更深地勒進兩腮,唾液不由自主地流下來,在修長的脖頸上畫出一道蜿蜒黏膩的曲線。面對此情此景,犬養差一點就把持不住自己,而監獄長和翻譯官已經開始藉機偷偷對酈照存上下其手。
犬養嚥了咽口水,制止了二人:“行了,沒出息的支那人!急什麼,等一會兒他會更漂亮的。”說著,犬養示意還在垂涎不已的兩個人走開些,按下了電鈕。
同樣的電壓,卻因為接入的位置不同,比第一次更加難忍。尖銳的疼痛幾乎要洞穿心臟,然後像是要將胸腔裡的血肉都翻攪在一起似的。胸口的肌肉失控地抖動,呼吸完全紊亂了。身體本能地掙扎起來,可是被橫捆在肋下的皮帶死死綁在刑椅上,只有雙肩在無望地抽搐,一下一下撞擊著椅背。這種痛苦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酈照存本來還有力氣悶聲不響地咬住口中的汗巾,但後來,因為用力而從牙齦中滲出的血染紅了汗巾,血跡又被汗水暈開,他也漸漸脫力,嘶啞的呻吟聲含混地從汗巾後漏出,神智逐漸渙散,掙扎越來越無力,漸趨停止。
受辱
*6*受辱
犬養及時斷開了電源,長出一口氣:他剛才一直在等酈照存捱到極限,只是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秀氣儒雅的男子竟然能熬那麼久。“我真想把你帶到我的實驗室去。”犬養托起酈照存的臉,仔細端詳著他已經失去神采眸子,“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漂亮,又這麼頑強的實驗品。”
犬養伸手解開了他肋下的皮帶,酈照存一下子向前傾倒,摔進犬養的懷裡。犬養的臉上浮現出了溫柔但更殘忍的笑意:“好了,讓我們再來一次吧。”
酈照存的睫毛輕顫了一下,無盡的恐懼襲來,他覺得自己就要沉入一個黑夜裡波濤洶湧的海洋,沒有光明,沒有希望。犬養鬆開手,轉身來到儀器前,將電壓調高了兩檔,接著毫不猶豫地按下開關!
“啊!”一聲變了調的慘呼從酈照存口中衝出,他開始發了瘋似的掙扎、慘叫,背部狠狠地撞著椅背,好像要把一身的傲骨全撞碎了才罷休。
這下,就連翻譯官和監獄長都看得毛骨悚然、目瞪口呆,在他們看來,所謂陰司地獄的慘象也應該不過如是了吧。
酈照存終於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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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聲,圓筒被柳光宗扔到一邊,他脫下風衣將酈照存裹了個嚴嚴實實,又從腰間掏出一隻手雷握在手裡,橫抱起已經陷入半昏迷的人,大步向外走去。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像現在一樣豪氣干雲,他狂笑著迎向聞聲而來的獄警們,大喊:“來呀!看見爺爺我手裡拿著的這個鐵疙瘩了吧?怕死的就讓開,不怕死的就來試試!爺不怕同歸於盡!”
遺言
【第六章 被軟禁的紅,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推薦背景音樂:陳奕迅《紅玫瑰》《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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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遺言
柳光宗踢開安全點的門,抱著昏迷的酈照存走了進去。
投靠了日本人的他一直都擔心自己有被日本人拋棄的一天,所以準備了這個靠近郊區的小屋作為安全點,他定期過來更換水和食物,甚至還藏了些從黑市上弄來的藥。他把酈照存放在床上,關上門,立刻手忙腳亂地找他重金買來的那兩支阿司匹林。他本來可以先逃離日租界的,但是酈照存身上舊傷未好又添新傷,炎症引發的高燒隨時可能危及生命,他不得不先來安全點。
柳光宗輕輕撥開酈照存身上裹著的風衣,把透明的藥水緩緩推進他臂彎青色的靜脈中,看見他手腕上被電流灼傷的痕跡,柳光宗恨極了。日本人以避嫌為由,不讓他去審訊室。如果不是他實在擔心,大半夜跑去偷看,也不會發現犬養如此禽獸的行為。
看到酈照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