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隊配更多裝備。以經濟戰支援武力戰,好高明的手段!”
“原來日本人的意圖是這個。不過,原來,組長您也會違反紀律,我以前還以為您嚴肅得不得了呢——哎,那不是柳光宗嗎?”桑妮望著櫥窗外街對面的人群說。柳光宗一察覺她看過來,立刻閃進了人群。桑妮納悶地說:“他怎麼到這裡來了?”
“應該好好警告他一下了,連我都敢跟蹤!”
“組長,還有一件事要向您彙報。咱們買通的內線告訴我,那天除了咱們,還有一個人託他兌換金條,而且數額不小。那個人叫白彥飛,是日租界櫻河小學的校長。組長,你覺得這個白彥飛是什麼背景,他哪裡來的情報?”
“不清楚,現在租界裡各方勢力魚龍混雜,這個白彥飛也不知是敵是友。下次遇見的時候小心防備就是了。還有,告訴那個內線,他把別人的行動告訴我們,我很高興。但是如果他敢把我們的行動捅到別人那裡去,我絕不放過他!”
“是。”桑妮肅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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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悠悠轉醒,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他想爬起來,動彈了一下,吃驚地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地上,還被捆起來了!他嘗試著掙扎,不過他身上的繩子捆綁的手法很老道,一絲鬆動的跡象都沒有。
“喂,別動了。我們當年都用這種辦法捆逃兵,沒人掙脫得了。”
聽到這略帶囂張的聲音,武田覺得一腔怒火都被失而復得的欣喜掩蓋。他轉頭看向方天羽,臉上露出無辜的神情:“方少帥,小的哪裡得罪你了,您要像捆逃兵一樣捆著我?”
方天羽斜靠在沙發上,雙腿愜意地搭在扶手上,嘴裡叼著一支菸,吊兒郎當地說:“沒什麼,只不過有件東西拉在武田先生那裡了,想拿回來。但是偷偷摸摸的事情我方天羽不幹,只好把你綁回來,當著你的面光明正大地拿了。”
“我可從來不隨身帶著兩百多塊大洋,方少帥只怕是白綁一次了。”武田擺出一副破落戶的架勢。
方天羽從沙發上翻身下來,用手指夾了煙,虛點了武田兩下說:“我要的可不是錢。”
“難道你想要我這個人?”武田調笑說。
方天羽又抽了一口,蹲下來把煙在武田的衣釦上捻滅了,腦袋一歪,嘴角勾起一絲邪笑:“武田先生,我要動手了……”說完,瀟灑地把菸頭一扔,動手解武田的扣子。
陽春時節,武田只穿了一件襯衣和一件外套。方天羽解開他的外套時,武田還心平氣和地嗅著他身上好聞的煙味,欣賞他湊近的側臉,時而還笑著問他:“你不會來真的吧?”
方天羽開始在武田身上摸索,嘴角笑意更濃:“你以為我是那麼無聊的人,把你綁過來什麼都不幹嗎?”
武田大驚:“你!”
方天羽的手隔著薄薄的布料撫摸過他的身側、胸腹,在胸口處逡巡。胸前兩點被無意擦過,武田覺得身體裡一熱,要不是被綁著,他真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亂點火的傢伙!
方天羽的手居然停在了他左側胸口上,武田覺得自己的體溫在他的手心裡急速上升。他剛想制止,方天羽卻眼睛一亮,把手指探進他胸前衣兜裡。
“哈哈!找到了!”方天羽捏著從武田身上找到的家傳戒指,孩子氣地笑起來。
“那可是我買回來的,是我的東西。”武田鬆了口氣,欲哭無淚。
“我用兩百多塊大洋換這個戒指,你還賺了呢!”方天羽乾脆坐在地上,得意地眨眨眼,看著武田。
武田的笑容裡不知不覺帶了點寵溺,語氣裡火氣全無:“方少帥,你好像忘記了,那兩百多大洋是你扔給我的,我就當你送我了。現在連大洋都是我的,你拿什麼跟我換?”
“呸!我什麼時候說送給你了?”方天羽認真地瞪起眼睛,旋即笑起來,漂亮的眼睛眯起,像狡黠的狐,“行,就當送給你好了。但是你現在在我手裡,也就是說我把你給綁架了。哪有綁架了不撈點好處的?一個戒指當贖金,你還是賺的。”
武田哭笑不得:“方小朋友,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真的有當流氓的潛質?”
“流氓?”方天羽挑眉一笑,“我倒沒當過。感覺還不錯,以後可以多試試。謝謝提醒啊!”
武田苦笑,這一面的方天羽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可愛得讓人不忍心責怪,可是這攻擊性也太強了些。武田心想,在軍隊中,還是方少帥的時候,他應該就是這個樣子吧。他一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