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陳子喻對許微涼說。
許微涼看著單薄的陳子喻,心疼得說不出話來。
又走了一段路,好不容易遇到一家開著門的旅店,許微涼想也沒想就扶著陳子喻走了進去。
開房間的時候旅店的老闆若有所思的看著許微涼和陳子喻笑了笑,許微涼臉紅的低下頭,在老闆異樣的目光中接過鑰匙,扶著陳子喻上了樓。
當把陳子喻摔在床上的時候,許微涼已經累得說不出話,寂靜的房間內只聽得到她喘著的粗氣和陳子喻模模糊糊的夢話。
她幫陳子喻脫掉鞋子,蓋好被子,就坐在床邊看著他。
今天的陳子喻是她見過的最落魄的陳子喻,可是看著這樣的陳子喻,許微涼的心又劇烈的跳了起來。
她愛了他那麼久,可是他卻如此恨她。
許微涼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撫摸著陳子喻的醉臉,口裡呢喃著:子喻,我該怎麼忘記你。
手術室的燈滅了。
醫生推著父親出來,我和林邵年都站起來走向醫生。
“醫生,我爸的情況怎麼樣了?”
一個頭發花白的醫生說:“手術沒有失敗,卻也沒有想像中的成功,危險期是暫時度過了,但接下去還要動幾次手術,至於病人的情況,現在來說很不樂觀,中風導致的昏迷不知道何時才會醒過來。”
中風,昏迷,不知道何時才能醒過來。
這些字眼讓我有點暈眩,身體向後退了幾步,剛要摔倒的時候林邵年的手便扶住了我。
母親醒了過來,看見父親出來了,慌忙起來看躺在手術床上的父親。但是當她看到插滿管子的父親時還是忍不住的哭起來。
我安慰她,“媽,先讓醫生把父親推倒病房去。”
她這才點點頭,握住我的手問我:“夏默,你爸。。。。。。”
即使她不問,我也猜得出來她是想問我父親的手術到底怎麼樣了。
我騙她,“放心,手術很成功,爸他沒有生命危險了。”
她安心的點了點頭,跟著醫生的腳步去了病房。
林邵年從我背後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上。
等把父親安頓好,母親已經累的在他的病房睡著了。我把她輕輕的抱到專門為家屬陪護準備的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林邵年悄悄的在我耳邊說:“夏默,我們出去走走吧。”
我點頭,輕手輕腳的退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