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自己是被囚禁起來,沈皓林也依然沒什麼脾氣,拿本書躺回床上,沒看一會就又睡了過去。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混過去了,沈皓林基本已經忘記現在是幾月幾日禮拜幾,書一本本的看過去,漸漸感興趣的都看完了。左仕賢偶爾會來,大部分時候就坐在床邊,似乎等著沈皓林開口。偶爾很晚也會過來做一次,沈皓林反正無聊,也就極盡可能的配合,自己有享受到,也不吃虧。
當然了,結婚的男人到底是不一樣的。一週能來這裡兩次已經是很高的頻率了。偶爾沈皓林也會惡作劇的想,如果自己用力的搞出什麼大動靜引得他的夫人上來檢視,一定是非常有趣的光景。想歸想,沈皓林懶於去做這樣的事情。
偶爾也會想起季雲,不知道在店裡乾的怎麼樣了。不過看他那麼能幹應該是不用擔心的。左仕賢很少和自己上//床,況且最近莫名覺得他的身體也激不起自己的興趣,然後開始無聊的數落自己當年怎麼看上了他,翻來覆去的瞎想身體就飢渴了,反正是裸的,沒事的時候就回憶著和季雲做的場面DIY,然後再用家裡的對講機理直氣壯的喊管家來收拾髒的床單。
左仕賢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這些情況,沈皓林一天性起往櫃子上爬,雖然爬到一半就被鏈子拉住,卻還真讓他發現了一個針孔攝像頭。朝著攝像頭做了個鬼臉,沈皓林優哉遊哉的躺回床上,即使不確定攝像頭能不能收到聲音,還是刻意叫著季雲的名字吐出白///濁。
可乾的事情也就這麼多,這兩天沈皓林無聊的快長蘑菇了。看外面陽光燦爛,應該已經初夏了吧?沈皓林開始動了些出去的念頭。
第18章
夏天似乎就是突然一下襲擊了這座城市,悶熱的晚上酒吧生意愈發的好,季雲最近忙的焦頭爛額。相比起店裡毛手毛腳不負責任的年輕人,調酒之類的精細活季雲反而比較拿手。把原來那個有幾分“姿色”的調酒師趕去端盤子,季雲自己基本上就完全接管了吧檯的工作。
搖著玻璃杯聽著冰塊清脆的聲音,季雲計劃著是不是該多招幾個人了。只是沈皓林沒回來也不好做這個主。
今天晚上吧檯邊上坐了個似曾相識的人。季雲回憶了一下總算記起是誰。想著自己也沒給他留下好印象,本來不準備上去打招呼,只不過如果發展到了這種情況就另當別論。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季雲早就看不爽的幾個紈絝子弟合夥欺負人而已。不爽歸不爽,也不好直接趕人家出去——在這條街,自己還沒那麼大面子。
不過硬要把不情願的人從店裡帶走還鬧得圍觀人等著看笑話,季雲還咽不下這口氣——特別是被強迫的那個人好死不死自己還認識。
“王少,人家不願意,要不就算了吧,這店裡還有不少人等著上您的床呢!”對什麼人用什麼臉,這大半年來季雲也學了個七七八八。
那夥紈絝子弟中的頭頭眯著眼睛不禮貌的打量了季雲幾眼,“Dean呢?這話還輪不到你小子說吧?”
“Dean他出國旅行可能很久才回來……這樣吧王少,您和您朋友今天的開銷小店都包了,您圖個盡興,別和這種不解您風情的人一般見識。”
那個被叫“王少”的正是泛華地產老總的獨子,說來和左仕賢的公司也算競爭對手。知道沈店長是左仕賢那邊的人,他就經常帶著朋友來無傷大雅的“騷擾”一番。
平時沈皓林就叮囑說讓著他們一夥,所以今天主管出聲阻止讓王少有些摸不著頭腦,權衡了一下,他咧開嘴一笑,“行,就買你這個面子,下次叫Dean給我陪酒謝罪知道麼?走!”大手一揮,說不上愉悅的帶走了自己的狐朋狗友。
“認識這群人?”把剛調好的酒拉過來放在李默面前,順便坐在旁邊的高腳凳上歇歇。見對方沒有接受的意思,季雲嗤笑一聲自己喝起來。
“……不認識。”李默微微轉過臉,季雲看見他紅紅的眼睛,還有紅紅的耳朵。
「這麼大人了還能為這點事兒哭?」不屑的抹抹嘴,季雲向來不是什麼尊重人的主兒,別看李默比自己大不少,照樣揪起李默發燙的耳朵譏諷:“又愛哭,說謊還紅耳朵,你到底多大啊。”
李默楞了一下,趕緊笨拙的用一隻手來掰季雲的手指,另一隻手狠狠的在臉上抹現在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行了行了,眼淚還沒糊住臉呢!”季雲好笑的鬆了手。
“……那個姓王的曾經是我病人……”
聽著他蚊子般的嘟囔,季雲好不容易才在喧鬧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