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林的生活十分無聊。
他做夢也沒想到左仕賢這麼大人了,還學古代君王玩什麼金屋藏嬌。
左仕賢和他的妻子住在樓下,而沈皓林就被鎖在房頂花園的小閣樓裡,每日三餐有人送上來,過著這種半□式的生活。
房間裡有衛生間,裝潢幾乎就是五星級酒店的標準。只是所有的通訊權利都被剝奪。靠牆一排大書架,就是沈皓林每天的消遣。
翻了個身,右腳邊傳來嘩啦啦的鎖鏈聲,弄的沈皓林十分不爽。
“放手,老子要回酒吧。”典例一結束,沈皓林就脫下伴郎的西裝準備開溜。
因為新娘結婚的很匆忙,家裡又住在另一個城市,所以已經秘密回去準備搬家事宜——沒有洞房花燭的新婚之夜,大概也只有左仕賢做的出來。此刻他在更衣室露骨的拽住沈皓林,不顧對方衣衫不整,不由分說的把他塞進車裡迅速開動。
“他媽的給老子停車,姓左的你到底想怎麼樣!”四月的寒風還有些冷,沈皓林身上卻只有一件單薄的襯衣。掩好衣襟,沈皓林因為憤怒和寒冷不斷髮顫。
左仕賢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粗暴的推搡著沈皓林到自家別墅,然後帶到這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裝修好的閣樓裡,狠狠的帶上門。
期間免不了掙扎,可是左仕賢曾經接受過防身訓練,擒拿術更是十分拿手,光憑毫無章法的打擊不足以讓他鬆開。
把人扔在床上,左仕賢一手按著沈皓林,一手扯開自己和對方的衣服,釦子崩掉在地上,不等衣服被完全脫下,左仕賢就狠狠的咬上了右邊的紅纓。
沈皓林嘴角抽搐了一下,帶上冷笑拖長了語調說:“仕賢,你多少年沒用過強的了?倒是現在出息了啊。”
左仕賢依然不說話,手指猛地擠進沈皓林的後////穴,生生抽動了幾下又蠻橫的用食指和中指扯動,簡單的潤滑了一下就挺進去。
“嘶——”猛然一下沒忍住倒抽一口涼氣,沈皓林立馬閉嘴。之後即使咬破嘴唇,沈皓林也硬是沒讓一絲呻洩露。
左仕賢的動作已經不能用粗暴形容了。沈皓林明顯感覺到後面有滑膩的液體汩汩流出。
藉著血的潤滑,左仕賢的出入漸漸不再生澀。
“欠/乾的浪//貨,TMD,幾個月不讓我碰,後面卻已經被人操鬆了吧?啊?”
左仕賢早失去了他優雅的微笑,表情猙獰著扭曲。
“哈……上、我的人,可都、都說緊,我看是你……變小了吧?”艱難的喘息中,沈皓林也不忘回敬。
上方似乎傳來了左仕賢磨牙的聲音,停頓只有一瞬間,然後更是毫不留情的大起大落,緊抿的唇沒有再多吐出一個字。
疼。十分疼。沈皓林努力使自己的意識不要喪失,但還是漸漸迷糊了。
就差一點昏過去的時候,似乎感覺到左仕賢退了出去,沈皓林身體無力到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只聽見左仕賢下床,從櫃子裡拿出了什麼金屬製品。“咔噠”一聲,覺得右腳的腳腕一片冰涼。
本能的撐起身體去看,卻被疼痛很快摁回床上——依稀看見了右腳上一個金色的環。
左仕賢小心的把鏈子的另一端拷在床頭,收好鑰匙,然後摸摸沈皓林汗溼的頭髮,溫柔的說:
“皓皓,我一直都只想和你結婚的。你要原諒我。沒買戒指,這個純金的環就暫時代替一下。”
沈皓林想大罵他變態,無奈胸口像壓著塊石頭般無法說話。
“在你想清楚之前就住在這裡。每天三餐會有人送到門口,你自己去拿。有什麼需要儘管和送飯的人說。”
沈皓林抖動右腳,帶著鏈子嘩啦啦的響——自然是無法取下。
“你看你,還是不乖,所以我把你的手機收走了,你只需要好好想想願不願意和我過,不需要和外面聯絡了。”頓了一下,左仕賢幫他捂好被子。“想好了就記得告訴我,現在我去給你找個醫生。”
只聽見門從外面落鎖,沈皓林在疼與累中陷入了黑暗。
再醒來後面的傷口已經上好藥,床單和地毯也都換成了新的,自己□著躺在鵝絨的被子裡。環顧了一下四周,就生活設施而言無可挑剔,可也是完全封閉的房間。
試過床頭的鏈子,長度可以抵達房間的任何一個角落,可是到了門口以及視窗就幾近繃直,更何況門從外面鎖住,窗也加上了需要鑰匙的鎖環。
房間裡開著恆溫空調,沒有衣服。
居然做的這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