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
“我那會兒還有僥倖心理,但現在要還這麼想就是看不起你們了。”唐蔚這話是真拱火兒。
袁曉東趕緊在桌子下面按了霍然一把,把話接了過來,“既然你認了,那就把原因和過程交代一下吧。”
“任宇出事兒的時候,他拉著高翔衝我示威那樣恐怕你們也看見了吧?他一心想拿下任宇,又知道我跟高翔的關係,還三天兩頭的攪合,是不是作死?”唐蔚說到這些,表情不再像剛才那麼平靜。
“唐蔚,我不信你為這個殺他。”高翔一把攥住唐蔚的手腕兒,“他最近根本就沒來招惹你。”
唐蔚皺著眉頭掰開高翔的手,手腕上一圈紅印,“這跟你沒關係吧?不對,其實還是有點兒關係,你要能跟他斷乾淨,我興許就不會下這個狠手了。”說完唐蔚衝著高翔笑了笑,但這個笑容裡透出一股陰狠的勁兒。
“你是臨時起意還是早有計劃?”袁曉東把話題引回來,饒是他好脾氣,也實在不願意聽他們這些越理越亂的羅圈兒債。
“一半一半吧,前兩天碰上了負責道具的,他說既然戲不拍了,我們之前存的乾冰不如處理了,一來別糟蹋東西,二來省電,不然大冰櫃每天耗電量也不少。我當時也沒放心上,但回到房間上網搜了搜處理辦法,發現有乾冰殺人這麼個關鍵詞,看下來還挺有可操作性的,又不血腥,至於到底能不能成功,我當時還沒把握。”
“昨天,我看張陽一天都沒出去,覺得是個下手的機會,就弄了一箱高度數的酒,先把他灌醉了才能提高成功率不是嗎。”
“張陽不可能跟你喝酒。”高翔還是沒辦法相信唐蔚只出於那麼簡單的理由就選擇致人死地。
“說別的不可能,但我要跟說他聊聊你的事兒。”唐蔚故意衝著高翔說,看著高翔痛苦的表情,就覺得有快感。
“我……能不能先回避一下?”高翔聽不下去了。
袁曉東點頭,霍然把人帶出去交給了同事。
“你繼續吧。”
“我先灌了高翔,他酒量特別差,一杯倒,我怕不保險還在酒里加了安眠藥。看他睡死了就拿著酒去找張陽,我問張陽怎麼才能不再招惹高翔,其實我知道他不會,所以他說不可能的時候我就一點兒都不猶豫了。”
“拼酒也是較勁的一種,張陽酒量也就算一般,我早些年被逼得練出來的酒量把他喝倒一點兒問題沒有,等他醉得不省人事,我去搬來了乾冰,二氧化碳比空氣沉,雖然我不能精確計算這一間屋的面積到底需要多少乾冰釋放氣體,但是多放總沒錯。”
“我把門縫和窗縫都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