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收過太多禮物,入眼的至今沒有,大多數送禮物的人,從沒見過第二天的太陽。”商無的手摸著銀色的槍,眼神中的狠烈愈加明顯。
“好硬的槍啊!”林西晨斜靠在酒櫃上,有意無意的喝著紅酒,挑釁的意味濃烈。
“早晚你會知道它比你想象中還硬。”商無討厭林西晨,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還是個倒貼不要的主兒。
林西晨指著電視裡畫的跟妖精似的人,輕蔑的說“這演員去年就說會得獎,今年還是不中用。說的比做的好,沒用。是不是啊,商先生。”
“草你大爺,你比劃誰呢?”商無勃然大怒,手裡的槍直接頂到了林西晨的腦袋,這不是把商致遠和個戲子比麼!侮辱他可以,對商致遠不恭敬,絕對不行。
“禮物,我很期待。”商致遠站立起來,朝門口走。“阿無,吃點東西去,聽說野雞不錯。”
商無收起槍,跟著走,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還他媽的是倒貼人家不願意要的野雞。”
“父親,父親”商無高興極了,心裡愈加欽佩父親。瞧,不動聲色的罵人,太爽了。
林西晨把手裡的酒杯摔了出去,地毯太厚,酒杯沒碎,只是紅酒撒了一地。就好像是啞巴吃了黃連,氣急敗壞,無處撒。
各大家族裡都知道林氏的三公子愛上了江巖,為了他被趕出家門,甚至為了讓江氏集團大展宏圖,不惜□各大家族當家人,因此得了野雞的名號。這些都不算什麼,最□的是,江巖對他淡淡的說“不關我的事。”
愛情裡,我們看見了開始,沒有猜到結局。
“小巖在樓下,你去找他。”江質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如果我在地獄裡,我要把他們都拖進來游泳。”林西晨面無表情的看著走進“太陽花會所”的白衣少年。
走了大概1小時左右,車裡的鋼琴曲迴圈了大概10次,我有些焦躁,從來沒有離家車程超過40分鐘。就在我皺眉,挪動身體的時候,車停下了。
“希少爺,請下車。”
我抬起頭“太陽花會所”,一個個向日葵組成的字,帶著閃閃的亮光,刺的我眼睜不開,像我第一次進江家看見的水晶燈,美的炫目。
“這邊請,請進電梯。”
電梯裡都是鏡子,照出了好多個我。我有點頭暈,找不到哪個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