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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三個破鑼!」蘇怡說。

「不是,他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崔蓮姬小臉特別紅,「我聽見了不是,三個破鑼。」她的漢語說不是很好,因為從小學到高中都是朝語的原因,平時在家只有和漢族朋友在一塊兒的時候才用漢語。

唐彬想了一下:「仨破鑼!」

「仨破鑼,啊!。。。。。。仨破鑼!對啊!仨破鑼!」崔蓮姬一下子站了起來,樸正歡和蘇怡愣愣地瞪著她。

「他應該是在日本對吧。」崔蓮姬問道。

「是啊!有人在日本看到過他。」樸正歡說。

崔蓮姬笑了,很甜美。「是啊,對啊,哈哈。」崔蓮姬還是在笑著。

「什麼意思?」唐彬傻傻地看著崔蓮姬。

「Sapporo!」崔蓮姬輕輕地念著。

「對啊,是仨破鑼啊!」眾人道。

「不是!是Sapporo!」崔蓮姬唸了一個日文單詞,所有的人都閉住了呼吸。

她慢慢地拿起桌上放著的日本地圖,下午的時候,她還在給唐彬講日本的港口位置時用過的那張地圖,剛剛她還在給唐彬說完神戶和橫濱還有苫小牧這三個港口。而此刻她正輕輕地往日本群島最北的北海道方向指去,大家看到崔蓮姬白細的手指慢慢地碰到了北海道島最大的城市……札幌,然後她又慢慢地劃過這個城市英文名的拼音:Sapporo!

當樸正歡那個呆子還沒想通的時候,蘇怡已經拍了拍唐彬:「趕緊給艾菲打電話!」

我老姐艾菲大年三十快十二點了,踩著炮疾速來到了唐彬的公司。

推門進來的時候,唐彬跟得了失心瘋一樣在屋裡面覓食一樣地轉圈兒跑著。

蘇怡上來問:「樂直走的時候都帶什麼了?」

「。。。。。。啊?」艾菲沒反應過來。想了一會兒,「棉服。好多的棉服,他還說他淘金去。」

「這就對了!」唐彬的失心瘋,暫恢復了正常,「小崔,你真是我的貴人啊!」

崔蓮姬笑了一下,艾菲問是怎麼回事。

崔蓮姬抿著嘴,慢慢道來:「仨破鑼,就是北海道的首府札幌,札幌的發音就是SAPPORO。」

唐彬此時的酒已經完全地醒了,以領導者的身份再次發話:「你們聽好了,特別是你!」說著指著艾菲,「絕對不能讓你爸爸知道我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你要去找他?」艾菲問,「上哪兒找去啊,去北海道?你知道他於什麼去了?」

「你說呢,他一走這麼久,什麼簽證能籤這麼久,對他一個小孩子來說。」唐彬狡猾的一笑。

「留學!」連樸正歡都吼了一聲。

「可是北海道有多少大學啊。」

「他不至於這麼難為我的!快查查有沒有札幌大學?」

「當然有!」

「好!」唐彬一笑,拿起車鑰匙就出了門。

「廣銀大廈一樓!辦商務考查的最快!」艾菲在後邊喊著,「唉,你現在去不行!大年三十兒!」

二月十四號,我如往常一樣從會計事務所下了班。

今天和餘真、程明光說好了一起過節。呵呵,日本這一點比較有意思的,情人節,如果沒有朋友陪,大家就一起過。另外,只要是女性就會給家裡人買巧克力,不管是公公、爸爸還是兒子。

餘真已經抱著兩大盒的巧克力和程明光站在路邊等我了。

我笑笑。他們兩個互相望了一下,也笑笑。我接過一盒巧克力,程明光也拿過他那一盒。餘真又拿出兩瓶香水送給我們,我那瓶是綠的,程明光那瓶是紅的。我看了一眼,我的是味道特別淡的那種植物的,程明光的那個是味道濃烈的熱戀,我們三個一起去我原先打工的小館兒。老闆和我們很熟,他也是中國人,大連的,九歲來的日本,現在中文已經全忘了。程明光和餘真點了菜。我笑得很燦爛。

程明光突然提議要玩兒個遊戲。我答應。餘真笑了一下:「先,巧擴力!吃!」

我們大笑起來。拿起巧克力往嘴裡送。

程明光點了好多瓶的啤酒,餘真還拿出一瓶洋酒來。老闆送了一瓶花雕。

我們開始玩遊戲了。遊戲很簡單,程明光提問關於我的問題,餘真答是或者否。如果答對了,我就喝,答錯了我就不喝,餘真喝。這個籤兒是我自己抽的,我第一個拿的籤,上邊寫著「答者」。

呵呵,那好,我先說明:「那可不能提什麼樂直是不是中國人,樂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