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我的身上一直被另一個人起伏著,我被他射進身體多少次已經不知道了。只記得他解開我手上綁的東西,我無力地被他擺弄,翻過身,從後邊繼續地進入,側過身,從旁邊進行。。。。。。整整一夜。整整一夜。整整一夜。
困。頭疼,最終沒能暈過去,我只是睡著了。因為這一切都該是個夢。
我又一次睜開了眼睛,昨晚的事情刻在我的腦子裡。第一件事就是要證明,我絕對是做了個夢。一個惡夢。我穿著一件酒店裡的睡衣,我正睡在酒店的床上,雪白的床上。床上沒有血,什麼都沒有。我起身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麼異樣,屋子裡也沒有別人到過的痕跡。可是我,為什麼會在這兒?
我看到自己的東西和衣服整整齊齊的擺在桌上,突然間屁股裡傳來的疼痛給了我一個警告,我衝進浴室,脫下外衣,一身紫紅色的印跡說明,我真的沒有做夢。那些都是真的。
馬桶上還擺著一條滿是鮮血的浴巾。
程明光,老子今天宰了你!我穿好衣服,顧不上後邊的疼痛,下了樓。問了一下服務生,她只是說錢已經結過了,我問她登記人的姓名,她笑了一下。我一抬頭髮現這是一間LH(Sex hofel。日語裡,「性」這個宇的發音為elo(へ.ヵヌ),為字母L的諧音,因此以LH來表示『以性為目的而開房』的鐘點旅館),我急了。邁著步子出了門,離我家不是特別的遠。我打上計程車,坐在坐位上的時候,屁股鑽心地疼。我TM這把算倒了。
車子慢慢地開到了我家樓下,我拿出手機撥了程明光的電話,BK的關機!我又給餘真打,也關!
我下了車,一臉的怒火。一肚子的委曲。來到門口。。。。。。
這個世界上,我現在想看到許多人。我爸我媽,我姐姐,誰都行,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他BK的能站在我們家樓下!
唐彬穿著大衣,捂得很嚴實。我瞪著他。他看到了我額上的傷。我下意識的把滿是紅斑的脖子往裡邊縮了縮。
我瞪著他,他得意洋洋地看著我。手裡拿著三個破鑼。衝著我笑,笑得像馬上就要化掉的雪。只是那麼一瞬,卻又如此的刺眼。我怕再也站不住了。
穩定了一下情緒。唐彬。我愛你。但,我現在不能再愛你了。唐彬。。。。。。
「好久不見了。」我淡淡地說,「上來吧。」我轉身往樓上走。
他沒說話,一開始只是看著我微笑,上樓的時候,我行走的方式,讓他試探地問我:「樂直,你的腿怎麼了?」
「你沒看出來?」我看了他一眼,「你會看不出來嗎?」
他嘆了一口氣:「你。。。。。。跟我回去吧。」
「不可能。」我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你。。。。。。為什麼。。。。。。不能早一天到。也許。。。。。。」我的心痛。但我現在沒辦法和他回去了。我他媽都這德性了,還怎麼和他一起回去啊!
他一進屋直愣愣地就抱住了我,從後邊吻我的脖子。
我沒反應,但我現在真的想轉過頭吻他。可是。。。。。。我現在真是沒力氣了。
我冷冷地掙脫出來:「唐彬,你B不明白嗎?都他媽分手一年了。你還死氣白咧的跑這兒來幹嘛啊?」
他傻傻地看著我:「我愛你。」
「愛有什麼用啊!」我把上衣脫了下來,一身的紅印。
「明白了嗎?」我看著他。
「誰幹的?」他瞪著我。
「我不知道。」jiajia
「誰?」
◇ ◇ ◇
「我不知道。」我只是淡淡地回答著,「昨天喝多了。也算落個被人迷姦了。」
唐彬惡狠狠地盯著我一身的紅斑,冷冷地轉過身,背對著我:「你這一年是不足經常這樣啊。」
我笑笑,「唐彬,你別管以前怎麼樣,現在我都這德性的了。咱倆也沒戲了。」
「你也不說在日本找個物件,保護保護你。」他繼續嘲諷著我。
「我你媽一個大老爺們兒,用得著人保護嗎?」我急了。
「那你還。。。。。。這樣。」他的屁放得很慢,背抽動了一下,像是衝著我冷笑。
他拉開門:「我回去了。機票都他媽的重改。」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個DV,扔到我的腳下:「留個紀念吧。艾樂直,我不會再來找你了。你他媽的也真是夠下。。。。。。唉。」他那個字兒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