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往上跑。我們跑到頂樓,他的父親還沒上來。他又問我,想不想和他一起死。唉,你說白栩文奇不奇怪,有時候他膽子很大,有時候他膽子又很小。不就是挨一頓打嗎,我就親了他一口,說,小白,忍忍就過去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看見白栩文啦。
席颯然的朋友們不相信這個故事,不相信白栩文真的存在。他委屈地反覆強調這個人真的存在,他的朋友們認為他虛構了一個形象,旨在炫耀他的交際面多麼寬廣。他的朋友們唆使他:“你讓白栩文寫信過來,我們就信。”
我始終沒給席颯然寫信。席颯然的戀人出現了,他對席颯然和席颯然的朋友們說:“白栩文真的存在,席颯然說的沒錯,白栩文就是那種人。我是他以前的同學。”
席颯然和席颯然的戀人就這麼相遇相知,席颯然纏著他的戀人給他講我在那所中學的表現,有一回他的戀人講到半夜,他迷迷糊糊睡著,他的戀人就把他上了,告訴他:“席颯然,我很喜歡你。”
陸明銳聽得津津有味。我茫然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