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合照,發生在十六歲,我們站在廣場花壇前,那是訣別的年紀,我穿著白體恤,陰沉沉的,他穿著黑體恤,笑意盎然。他緊緊地抱住我的肩,拉攏我們之間的距離。我看著鏡頭,就像看一個隱藏的敵人,那是我的父親。
我的名字是白栩文,有一個人告訴我,極星不變。我也始終不改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