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部分

時我開始翻江倒海地嘔吐,感覺好象連五臟六腑都一併帶了出來,猝不及防下華採蘋被穢物淋了一頭一臉。

“Son of bitch!……混帳!……”她暴怒地拎起水管對著自己的頭臉一通沖洗,口中高聲叫罵著中英夾雜的粗話。然後回過神來般掄起橡膠水管照我身上狂抽,肋骨上傳來的劇痛讓我終於如願以償地暈了過去。

之後我是被一陣直衝腦髓的刺鼻氣味給喚醒的,知覺一恢復激辣辣的疼便潮水般遍體襲來,華採蘋已不見蹤影,但是那幾個惡形惡狀的男人重又聚集在了我的身邊。喉嚨腫痛得厲害,莫說出聲,我連唾沫都已無法吞嚥,在他們將模擬器具從我的後穴撥出時,我只夠力氣動了動頸項來表示不適。

菊門因為長時間擴張已無法閉合,我眼睜睜看著他們將浣腸用具插了進去。

被迫在人前排洩的屈辱一點點凌遲著我求生的意志。我開始懷疑讓靈魂繼續留在這具殘敗的軀殼中受難是否還有意義。記得少時誦讀的格言警句中有說“人若是有靈魂的話,要不要軀殼便無所謂;人若是沒有靈魂,要這副軀殼又有什麼用。”我從來不是富於理性思維的人,這一刻更是滿腦子支離破碎的念頭。

上一回合的折磨已耗盡我的體力,所以這一輪中我開始頻繁地喪失知覺,他們不斷以各種方式弄醒我:潑冷水、煙燻、針刺、烙燙、聞嗅鹽……,週而復始,不依不饒。

如果華採蘋的敘述是真實的,那麼年豐的確會有所行動,但並不是象華採蘋想得那樣為了我,對於年豐,被手下敗將、劍底遊魂反噬成功是一件絕對不可忍受的事。可問題是,如果被他們繼續這麼虐待下去我只怕壓根兒撐不到他出手的時候。

不記得是第幾次暈厥後的醒轉,華採蘋再次出現:“怎麼樣?年豐看中的人滋味的確不錯吧?只是悠著點兒!我知道你們恨年豐急著拿這傢伙洩憤,可若是不小心玩兒死了他,接下來的高潮戲就沒得看了!”

“安啦,蘋姐!這傢伙這麼拽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的。大不了等下弄點兒藥給他。”

“那倒不必,我另外安排了伺候他的人。你們只管玩,等過足癮交給他善後就行了。”華採蘋說著指了指她身後一個被反剪了雙手頭上罩著黑膠袋的男人。

只看身形我便知道那是誰了,見他們伸手去揭他面上的塑膠袋,我下意識閉上眼等著隨之而來的哭叫掙扎。

但沒有,意料外的安靜令那一刻器官在我身體裡肆虐律動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奇怪和擔心中我重又張開眼,看見傅庭煒象被施了定身法般木在原地,一臉的茫然。

“蘋姐,你抓這個白痴來做什麼?”

“蘋姐好心放他一馬,沒想到這個白痴居然想到去公安局報警,幸虧被我倆發現及時攔下。”

“那還費事捉他幹嘛?做掉不就完了。”

“得了,人都帶回來了,還廢什麼話,不過多個人陪葬而已。”

“喂!你完事沒有?該我了。”

“等會兒,唔……真不錯,折騰了這麼久還是挺緊的。”

“靠,你小子真夠變態的,死到臨頭還爽成這樣。”

“怕什麼?又不是我一個人走。”

“說得是,下輩子我們還做兄弟。”

“哎你快著點啦。”

“著急你玩那個去,肯定還沒開過苞。”

“屎,你真當我是同性戀!”

“你不是同性戀,你只不過喜歡姦屍,哈哈哈……”

“笑什麼笑,你不也一樣。快點快點!”

“你們說年豐那老小子看見這番情景會是什麼嘴臉?”

“那還用說?鐵定吐血。哈哈……”

“……”

幾個人的對話鬨笑聲裡,不知是第幾股濁流衝入了我的腸道,身前的柔軟同時被狠狠一通撕扯,立刻我便墜入了黑暗。

再醒來時,屋中只剩了傅庭煒一個人,低著頭雙手抱膝縮在屋角。他旁邊有輛小推車上擺著碗糊狀的東西,我並不覺得餓,但很想喝點水。幾經努力,低啞的呻吟終於驚動了他,慢慢立起身他走到我面前,赤紅的雙頰狂烈的眼神把我嚇了一跳。

“我死都不會放過他們的!家豪哥,就算死,我也要救你出去!”

18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想得倒美,以死謝罪。但我卻不想因為他的衝動而命喪於此,千辛萬苦方才熬到現在。而且,他,也還罪不至死吧。於是我吃力地開口對他說:“別以為死了我就會原諒你!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