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3部分

“想很久了,可以嗎?”他說著抬手撫上我的眉眼唇頰。

閉上眼我順應著身體的渴求,為什麼不?何妨醉一次,就著這良辰美景慾海情波?我已清醒得太久太久。

“我要先洗澡並且請用保險套。”這次我的聲音比較清明。

他的手漸向下滑自腰部將我環進胸懷:“如此理性還有快樂嗎?”

我沒再出聲,氣息隨著他的手勢急促起來。

醒來時天色尚早,心中並沒有預期的空虛,我輕輕脫出他的環抱翻身坐起。

浴間內我細細審視著自己,情潮已退,昨夜色澤妖的疤痕回覆了淡白,但卻有許多吻跡指痕斑駁其間。他確是箇中高手,教我一生人頭一次真正享受到歡愛的舒暢。

年豐的自私與掠奪總迫使我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的感覺上,傅庭煒的榨骨汲髓又令我每每落荒而逃拼命忽略自身的感受,但安平不同,他的付出與索取是公平的,我在其間充分體味到純粹來自肉體的歡愉。

原來我也可以如此粗糙,沒有情感的奠基一樣能到達肉慾的巔峰。

我記得事後太過亢奮,意亂情迷中竟然不自覺地喃喃自語:“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明白了我的身體是幹什麼用的。”

他當時正伏在我身後,完全聽了去,一邊輕舔我的耳垂肩頸享受著我身不由己的敏感輕顫,一邊問我:“要不要換你在上面。”

“下次吧。”我說,“我想睡了。”不,我並無征服他的慾望。

他好象鬆了口氣,翻身躺倒攬了我開始聊天:“我說我讓你這麼舒服,你是不是能賣我個人情留下姚瑤呢?我同她談過了,她保證以後絕對非禮勿視。怎麼樣?再給她個機會?”

其實我早已決定將那女孩調去企劃部單獨負責專案,準備這兩天就宣佈的,但在這麼醉的夜我不想談公事,於是假裝睡著不理他,結果真的很快沈睡過去。

24

晨練回來我帶了兩份豆漿油條做早點。

安平已經起身,只是尚未梳洗,正坐在餐桌邊喝紅茶,看見我立即埋怨:“還以為你一聲不吭走了呢。幹嘛這麼早就起?”

“早?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我約了人9點談合約的,要不要一起來?是你策劃的那個陶藝展覽。”我說著將自取的門匙還給他。

“家豪,我說你除了工作就沒別的興趣了?”他彷彿很困惑。

“有啊,同你上床。”我吃一口油條。

他一口茶嗆進喉嚨,大咳起來,我不理他,繼續喝豆漿。

“我說怎麼不見你工作時說一兩句笑話?”他好不容易喘過氣。

“有你一個還不夠?又不是說相聲。”我知道員工都有些怕我,每次大夥兒與安平熱聊時只要我出現便會立即冷場,各自幹活去。

“有一件事我始終鬧不懂,你知道大家背後怎麼議論我們?”

“怎麼議論?”我好奇地抬頭。

“平哥好是好,可惜太花,又一副二世主相,這樣的朋友可以交,老闆卻是跟不得的,遲早喝西北風。還是陳總比較靠譜,說一是一,賞罰分明,又重視大夥兒福利,希望運氣好,可以在這裡做到退休。怎麼會這樣?”他看來真的是奇怪,“年紀輕輕的就開始考慮退休,他們怎麼就不想想跟你這麼嚴肅刻板工作起來不容人喘氣的老闆說不定幹不到退休就過勞死了。”

我氣結。

當日一上班便調了姚瑤去企劃部,我得趁早將企劃部建設好,別他老人家哪天一聲我累了扔下藝術總監的活兒跑去哪個海邊享清福,我豈不是要抓瞎。

那晚安平又再邀我去他那兒,我以疲倦為由拒絕了,是真的,即便是完美的性愛也需要時間恢復體力,我可沒他那樣好的精力體魄。如此放浪形骸,怎麼也沒見他被淘空了身子,相反我記得他的持久力十分驚人,情動處直有氣吞山河之勢,讓我完全忘記今夕何夕。

但我也並非總是拒絕他,一週或隔週一次我會視需要隨他去尋歡,慢慢這成為一種規律。偶爾我會在他身上看見別人留下的痕跡,我並不介意但會很小心地不在他身上另加印記,然而他卻正好相反,每次都肆無忌憚地在我身上各處烙下屬於他的無數記號,我抗議了幾次他都置若罔聞,我便也懶得再說,反正孑然一身我也不必向誰解釋而自從受傷以後我的衣著便十分保守不用擔心遭遇尷尬。

安平對我已不再表示過份的好奇心,他現在比較下功夫在營造氣氛上,之前之後務求十足十的浪漫溫馨,但其實我在意的不是這些,與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