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一抹可愛的小酒窩更是加重了這份可愛氣。
倒真是人如其名。
歐寒冷冷收回視線,吩咐道;“房間裡的人這幾天你負責照顧,記住,不能有閃失。”
斜目,目光從身後的房門上掃過。
意思亦是明確。
被稱作小梅的女孩反應很快,聽過吩咐又笑意加深的鞠了一躬。“知道了,先生放心,房間裡的人小梅會好好照顧的!”
歐寒沒多做回應就轉身走遠,身旁的陸南書一直跟隨左右。
像個稱職的追隨者一般,
可能是已經習慣主人冷然的態度,小梅並沒有表現出黯然情緒,照舊保持著甜美的笑容目送兩個身影走遠。“午飯時間到了,要快去準備才行!”女孩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戴的粉色手錶。
見臨近中午,她又抬頭瞧了一眼面前的房門。
顯然,主人的吩咐她進入了執行狀態。
四十分鐘後,女孩拿著廚房做好的飯來到了展毅所在的房間。
她小心的推開房門。
進入房間。
碩大的雙人床上顯得有些凌亂,簡單披著衣衫的男人正垂著頭坐在床中央,背後靠著床墊,雙臂向兩邊伸開被鐵鏈鎖著,如同一個無處可逃的囚犯。
由於男人的低著頭的,所以從女孩這個角度看不到他的臉。
更不知道這人究竟是醒著還是睡著。
看著眼前這幅景象,女孩表情明顯閃過一絲不忍。
她是這裡的女傭,自然知道前段時間主人帶回來一個男人,她也曾草草看過被主人帶回來的男人幾次。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誰,和主人有什麼仇恨被主人這樣對待。
對男人可憐之餘,
她卻不敢再仔細探索。
她只是一名小小的女傭罷了。
主人怎麼做,她沒有權利說三道四。
平復掉心中的波瀾,女孩雙手拿著盛有飯菜的托盤來到床前,好奇的看向那個男人。
“請問……請問你醒著嗎?”
她試探性的問道。
但是床上的人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女孩沒在意這個,單純認為床上的男人可能是在睡著,於是,動作極輕的將手中的托盤放到床旁的桌子上。
再觀察那人一會兒,女孩俯低身體,說道;“您好,我是小梅,這幾天先生有事所以讓我來照顧你,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叫我,不用客氣的。請問……請問你真的睡著嗎?”
女孩禮貌的介紹自己,目光一直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男人。
她覺得他既像是睡著,又不像是睡著。
不免有些疑惑。
這一番對話註定是一場獨角戲。
無論女孩說什麼,床上的人就那麼一動不動的低著頭,什麼回應都沒有。
女孩最終放棄了這場獨角戲。
做好分內的事情,她就退出了這個房間。
※※※
豪華客廳內。
姿態優雅的男人獨坐沙發邊側,一手支撐著下顎,一手置於身前的矮桌上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
安靜氛圍裡,這一下一下的敲擊聲極為引人注意。“有一筆不錯的買賣,不知你感不感興趣。”打破沉靜,坐在沙發上的男子首先說道,語調慵懶。
說話的男人正是歐寒。
位於他幾步之遙,立著一個魁梧的身影。
那身影毫無疑問是一個男人。他穿著一身灰色風衣,立起的領子遮掩著他的大部分面孔,但透過斜戴帽子所產生的縫隙中可以觀察到男人那雙目光銳利的眼睛正注視著沙發上的人。
前者話音剛落,音質渾厚的回答飄入詢問者耳際。
“那得看是什麼樣的買賣。”
話語簡潔,
判斷不出其中情緒所在。
“我以為你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男人並無就這個問題繼續糾纏的打算,只淡漠的丟擲一句話。“我不喜歡浪費時間。”
簡單一句話終結了提問者欲延展這個話題的意圖。
直接令其轉入正題。
歐寒停住了指尖叩擊桌面的動作,哼哼笑道;“狼蛛,你是個有趣的人。”
男人的身份從這段對話裡大可猜出一二。
狼蛛。
正是三個多月前越獄被人帶走的那名罪徒。他因何在歐寒身邊理由不難推斷。他的確是三個多月前越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