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傅臨昇是在刻意勾搭他。”
傅臨裕皺眉想了想,“傅臨昇想勾上邱悅,讓邱悅跟他站在一條線上來控制傅氏?”
看到傅文的表情傅臨裕就知道他猜對了,想起傅臨昇的所作所為,嗤了一聲他的心機。
“聽說最近邱悅和吳林走得很近,傅臨昇投資吳家的公司難道是要藉此拉近跟邱悅的關係?”傅臨裕猜測道。
傅文把雪茄擱在一邊,緩緩道:“不只是拉近關係,也是制衡,吳林是吳家的人,投資吳家的公司一方面能透過吳森制約吳林,又能得到邱悅的好感,何樂而不為。”
想清楚前因後果,傅臨裕也覺得事情有些棘手,“那我們該怎麼做?”傅臨昇要是掌握了先機,對他們豈不是更不利!
傅文笑了起來,“有些事情要反過來想,傅臨昇想跟邱悅同盟還要看邱悅願不願意,鳩佔鵲巢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一點怨氣也沒有,而今傅臨昇更是邱悅最大的敵人。傅臨昇既然已經自覺站到了我們的對立面,我們自然要拉攏敵人的敵人。”
“你是說我們拉攏邱悅?”
“傅臨昇在傅家這麼多年多少有些根基,邱悅就不一樣了,除了一個身份他還有什麼?老二的股份能不能到他手上還是個未知數,等傅臨昇倒了,邱悅也就不是問題了。”傅文淡淡看了眼傅臨裕,“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
傅臨裕臉上多了幾分喜色,“知道了,我一定把事情辦好。”
等傅臨裕興奮地出了書房,傅文又抽出一根雪茄重新靠回皮椅,仰著頭看著天花板,“文軒,我這樣對你的兒子,你會不會怪我?”
傅臨裕第二天去公司就約了邱悅下班一起喝茶,邱悅雖然詫異,還是答應了。
他們約的地方離傅氏不遠,也就兩條街的距離。
茶室不大,內建卻非常雅緻,竹筒伴著清池,輕煙中蕩著悠悠水聲,外間的喧囂反而襯出了裡面的靜謐。
邱悅和傅臨裕選了茶室的雅座,矮桌配蒲團,中間一壺香茗還在嫋嫋冒著香氣,邱悅動手倒了兩杯茶。
“傅總難得約我出來,沒想到您還有這樣的雅興。”
傅臨裕笑道:“其實早該單獨約你出來見一面,你要是喜歡這個地方,以後我們常常過來就是。”
邱悅驚訝地挑了下眉。
傅臨裕笑道:“你也別叫我傅總了,叫聲大哥吧,兄弟之間還客套什麼?”
邱悅的意外擺在臉上,把茶壺擱在桌上,邱悅抬眼看他,“傅總這話是什麼意思?”
傅臨裕嘆了口氣,“邱悅,你也別裝樣子了,爺爺應該已經跟你說了吧,你是我們傅家的孩子,是我二叔的兒子,也是我堂弟。”
茶室的氣氛因為這句話沉了下來。
邱悅低下頭看著冒著熱氣的茶杯,半晌才緩緩道:“原來傅總已經知道了。”他頓了一下又道:“我確實還不想把這件事情公開,這麼多年無父無母的日子都過來了,一時間冒出這麼多親人很不習慣,傅總不要介意。”
傅臨裕嘆了口氣,“都是自家人,哪裡會介意這個。二叔雖然不在了,但你總是我們傅家的子孫,你小時候失蹤,家裡的人一直在找你,找了那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人回來了,就好好跟家裡人聚聚吧。”
邱悅終於笑了一下,“來日方長。”
“好,我喜歡這個來日方長。”
傅臨裕臉上有幾分可惜,“要是二叔還在就好了,他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高興。”
邱悅似乎也有些傷感,手指扣在杯子上沒開口。
傅臨裕見狀,繼續道:“二叔一直很疼你,這麼多年也沒放棄過找你,他雖然不在了,還是給你留了很多東西,這些以後都要交到你手上,你好好儲存,也當是個念想吧。”
“我知道。”邱悅緩緩點頭。
兩個人喝了一壺茶,說起話又親近了不少,只是傅臨裕頻頻看向邱悅,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大哥有什麼事情直說就是了。”邱悅道。
傅臨裕把端著的茶杯放下來,看了邱悅一眼,才緩緩開口,“你知道,臨昇是二叔的養子,你回來之前,二叔的繼承人是他。”
就這一句,邱悅已然明白過來。
傅臨裕看到邱悅的神色,知道他理解了他的意思,欣喜的同時又有一絲疑慮,邱悅能力出眾,比起傅臨昇更加出色,這要是真的把他認回來會不會是引狼入室,這麼想著,傅臨裕看邱悅的目光就多了一層審視。
邱悅倒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