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那隻手,每次都被他掐紫了,最可惡的是開始幾次自己醒了試著拿開他的手他還會醒來,到後來他居然不再醒來,還死死的掐著自己,偏偏自己想發狠扳開他的手又會不忍心。
以上就是辛夷樓這些日子糾結的原因,現在對於身體的躁動,辛夷樓放心好多。
辛夷樓的手按壓著喻辰人一顆顆突起的脊椎骨,在探向衣內時,喻辰人醒來了。
辛夷樓收回手:“我不回來你不知道自己回去睡?”
“我已經不困了。”
“你覺得你這樣一聲不吭的守著你爺爺他就能醒過來?你有基本常識嗎?沒看過電視?不知道昏迷的人醒來是要靠他人來喚醒意識?你現在這德行屁都不放一下就比死人多口氣,他就能靠自身意識醒來?你是他的牽掛,你不跟他說話他怎麼能知道你就在他身邊?你不告訴他他對你有多重要他憑什麼會想著一定要醒過來?你就是個蠢蛋,蠢得不可方物!”
喻辰人有點委屈:“爺爺。。。聽不到人說話。”
辛夷樓一哽,倒底是個商人,什麼情況都能找出辯解的理由,而且還是副理直氣壯的勁頭:“心靈感應聽說過沒?羈絆懂嗎?”
辛夷樓的滿嘴胡謅,居然真的起了作用,喻辰人恍惚地看著他,恍惚間想明白了什麼,點了下頭:“你的提醒。。。謝謝。”
這樣就開竅了?辛夷樓有些意外:“你說什麼,沒聽清?”
喻辰人以為辛夷樓故意耍自己,沒再說話,喻辰人也確實有過河拆橋的嫌疑,現在只覺得辛夷樓礙事,只想多跟爺爺說說話,雖然不知道所謂的心靈感應能不能讓爺爺知道自己有多需要他。
看對方沒搭理自己,辛夷樓冷哼了聲,心想看你可憐巴巴的模樣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
“我得睡會,下午還有事。”辛夷樓拉著喻辰人。
喻辰人沒有如以往的站起身:“我已經休息過了。”
真想對付喻辰人,辛夷樓只需要一個殺手鐧就可以包治百病,板著臉,聲音再降點音調:“我現在已經很疲倦了,你別再耗我的精力,跟我去休息。”
喻辰人很不爽,喻辰人很無奈,喻辰人只能像個小二子一樣跟在人家屁股後面。
喻辰人沒有睡意,平躺著瞪著眼看著屋頂,因為辛夷樓那番不著邊際的話,心情倒也沒那麼低沉了,死馬當活馬醫,總得往好了去想。
辛夷樓從衛生間出來,躺床上順手一拉就把喻辰人拽懷裡了,也不顧喻辰人帶點惱的表情,像給寵物順毛一樣撫摸著喻辰人脖頸上的青筋,美色當前,是個男人都會頭腦發熱,辛夷樓控制不住也沒想控制的俯下頭貼了上去,用舌尖輕舔著:“看上去很容易咬斷。”
喻辰人沒什麼表情:“咬斷了我就死了。”
辛夷樓笑了下:“還想死?”
那一聲笑在喻辰人聽來極其諷刺,喻辰人知道辛夷樓在嘲笑自己:“有些人連死的資格都沒有,我知道我自己是哪種人。”
辛夷樓抬起頭,看了面無表情的喻辰人一眼,嘴角扯起一個怪異的笑容,沒有笑聲,放開了喻辰人。
喻辰人依舊平躺著望著屋頂,辛夷樓在另一側睡著了。
張鑫連著被“何蘇”摧殘多日,終於找了個機會被兄弟“營救”出院。
歲土看著張鑫那逃脫昇天的模樣,很不解的問出了什麼事。
張鑫怎麼會把自己被男人看上了並且還被吃了不少次豆腐這件事告訴兄弟被笑話?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醫院裡出了一瘋子,成天跑來跑去,煩死老子了。”
接下來,張鑫就一直視何蘇是洪水猛獸的避著,還是被何蘇圍堵了幾次。
在又一次被何蘇堵到後,張鑫煩了,老被人追著不放的感覺真不爽,為什麼得躲著這個敗類?怕他不成?
當時的地點是低下停車場。
“你有完沒完?”張鑫吹鬍子瞪眼。
何蘇笑得斯斯文文:“沒完。”
張鑫一哽,眼一翻,惡聲惡氣的吼著:“你他媽滾蛋!”
何蘇收起笑容,很認真的看著張鑫,可惜,張鑫看慣了何蘇在老闆面前裝相的模樣,並沒覺得何蘇這時的神情有多認真。
何蘇說:“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
說罷了,還不忘新增句感嘆:“我可能真是上輩子做盡了缺德事,這輩子居然看上了。。。”
說到這裡,收了聲,似乎也發現說出的話不是好話。
張鑫怎麼會忘了被何蘇冷嘲熱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