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我家殿下才配得上的稱呼,王子殿下。
舞臺上的人戴著黑色羽毛面具,裸著上身,穿著皮短褲,腳下是和麵具相配的黑羽毛長靴。面具蓋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鼻子以下的地方。嘴巴和劉殿很像,只是臉型下巴要尖細一些。
鋼管舞,身材不錯,骨架勻稱,線條流暢,緊身皮短褲包裹下的臀部圓潤結實,拼得上劉殿的身材了,不過他比劉殿瘦很多。抬手的時候,可以清晰地看到一節一節的肋骨。
不得不承認,無論是他的身體還是舞姿都很性感,豔麗的同時卻散發濃厚的雄性荷爾蒙,即使看不見臉,但整個舞臺幾乎溢滿了他妖豔且帥氣的氣息,難怪是這裡的臺柱。
“王子”一隻手抓著鋼管,整個人與鋼管成九十度垂直橫在空中,另一隻手放在面具上似乎要摘下。此刻我好奇面具下的臉是不是像他的身體一樣與劉殿相像。
面具將要摘下的一瞬間,他朝這邊看了過來,抓著鋼管的手不知道為何沒抓牢,整個人從不高的半空中摔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被大姨媽虐成狗,今天稍微好一點,不出意外明天完結~
☆、重逢(大結局)
全場一陣驚呼,一小片譁然過後緊接著響起一聲鼓勵:“王子加油!”
隨後又是一片“王子,王子……”的呼喊。看來他的死忠粉還不少。
舞臺上的人很快調整過來,繞著鋼管繼續他的舞步。不過這回他沒打算摘面具的樣子。
鬼雨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站在不遠處的一個經理馬上走了過來俯身等待吩咐。
“讓他把面具摘了。”
於是那經理走到舞臺前做了個手勢,臺上的人身體不易察覺地僵了僵,沒幾拍後,摘下了面具。
看見那張臉的一瞬間,我怔在那兒,腦袋嗡地一陣空白,呼吸似乎都要停止了,只有心臟敲得胸口生疼。
我站了起來朝舞臺走了兩步,隨後才發現自己失態了。我回到座位上質問鬼雨:“劉殿為什麼會在你這裡?”
面對我的怒意,鬼雨語氣一貫平淡,“我之前答應他讓他在這兒工作,並且無論如何都不會告訴你。現在我為了你出賣了他,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呵,那可真謝謝你。”難怪我無論怎樣發散勢力去找都找不著劉殿,被鬼雨護著,能找著才怪。看薛楊薛柏的表現,肯定他們也知道,遲早得找他們算賬。
這回我不再邊喝酒邊瞄兩眼表演了,全副心思都用在盯著舞臺上的那人,如果不是那紅紅綠綠的燈光,照得他看不出原來的膚色,我肯定早就認出他是我的二哥,我的殿下,你也瘦了太多了吧。
最愛的人在臺上賣藝,而且是跳鋼管舞,而且穿這麼少,我覺得我腦袋都要炸了,氣炸的。劉殿他丫的是怎麼想的,好好的大少爺不當,跑來這種鬼地方跳豔舞,被吃幹抹淨都不知道什麼回事。待會兒逮到他一定要把他拴起來關在家裡養著,誰都不許碰他,誰都不許見他,乾脆別告訴他家人我找到他,就這麼和他帶筆錢,找個僻靜的地方兩人安安靜靜地過一輩子算了。
其實我很想衝上舞臺把他拽下來,不是怕丟人,也不是怕被他的粉絲用酒瓶給砸死,而是我倒想看看他下了臺後打不打算認我。然後突然想起他脫手從半空摔了下來,不受傷也會很疼,又湧起一股阻止他繼續跳的衝動。在我還沒起身時音樂已經停了,劉殿鞠躬謝幕,我鬆了口氣。
他沒馬上下臺,而是撿起地下的面具扔向臺下。
全場瞬間鴉雀無聲,接著爆發氣一陣賽過一陣的吶喊尖叫,所有人都為舞臺上那明豔帥氣的人瘋了。
很快就有人報數字,“一萬!”“兩萬!”……“六萬八!”
在瘋了般的喧譁中我聽到隔壁桌的對話:“他不是從來不出臺的嗎?”
“對呀,也許是缺錢了。”
“看來也不是什麼好貨,如果不是這裡管得嚴,我早就迷了他上個夠本。”
“聽說這裡的老闆護著他,沒人下得了手。”
我黑著臉拎起其中那個說劉殿壞話的的人的衣領,使上十成的力度,一拳揍得他滿地找牙,我冷聲問:“你叫什麼。”
他那朋友哆嗦著站起來退到一旁,算他識趣。
鬼雨走了過來勸阻,“別弄髒自己的手。”他扯掉了那人胸前俱樂部的徽章,“過會兒拿這個去前臺查查就知道了。”
我接過徽章,放開那人,回到座位上。
現在已經喊到了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