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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只要不是和他一塊兒出生入死的兄弟,說不定哪天就為了個人利益把你賣了,甚至他還有本事讓你被賣了都不知情,還傻裡傻乎地替他數錢。

“和我喝酒就那麼無聊嗎?”鬼雨幾近完美卻沒任何特色的臉上帶著難得的調侃。

看來我心不在焉地有點過頭了。之前儘管我走神,鬼雨都不會說這麼直白的話。

這回我實話實說:“抱歉,我只是想劉殿的事情。”

“哦?說來聽聽。”鬼雨不是八卦的人,此時的語氣卻透著濃厚的興趣。

我低頭喝著酒,用餘光不著痕跡的粗略觀察著他,思前想後,鬼雨人脈很廣,也許他會知道些什麼線索。

我調整了一下表情,用沮喪的語氣說:“我前前後後找了他一年了,就是不知道他人在哪。”

鬼雨放下手裡的酒杯,眉眼帶笑,語氣不急不緩,“如果我說我知道他在哪裡,我會得到什麼好處?”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最後激動地說:“什麼?快告訴我他在哪。”連手都不知不覺地拉著他的胳膊。

看著他神色不變地保持微笑,我才反應過來,略帶尷尬地輕咳了兩聲,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假裝平靜地說:“雨兄

,只要您幫我找到劉殿,無論您提出什麼經濟或地盤上的要求,我都會答應。”當然不能說什麼都答應,如果他說找到劉殿之後讓我看一眼,從此劉殿歸他,我不就呵呵了。

“我要你位於香街的那家酒吧。”

“沒問題。連帶它周圍的三個鋪位我也送你。”我不假思索地說。

那家酒吧本身值幾百萬不說,因為位置好,節假日生意好的話能日淨入十幾萬。當初和劉震城解決了那場我製造的金錢糾葛,以及還了為此借的一筆錢之後,剩下的錢我專門挑了幾個酒吧和鋪位不惜重金買了下來。這就是其中最好的一個,即使不用它來掙錢,光是作為據點就很不錯。

但是事關劉殿,別說一家酒吧,就連P城的一切,我都可以拱手相讓,前提是隻要劉殿能回到我身邊。

“張弟可真大方,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他之前一直叫我張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叫我張弟,我還以為他真的開始把我當朋友了,事實證明我想多了,此人依舊吃人不吐骨頭。

我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那我們什麼時候辦理相關手續?”

鬼雨端起酒杯輕輕搖晃,過分完美的臉與紅酒的暗紅相輝映,看起來不像在普通人在喝紅酒,倒像吸血鬼在品嚐血液一般。他緩緩地開啟雙唇,唇齒間吐出愉悅的聲音:“不著急,等你見到劉殿再說。週六晚上來我的俱樂部一趟吧,我為你準備了精彩的演出。”

週六晚八點,到了鬼雨的俱樂部。這個俱樂部就是我之前帶劉殿去過一次的會所式夜店,碰見薛柏薛楊在舞臺上跳豔舞的那家。

其實我不太想來,萬一再次碰到薛兩人就說不出的尷尬了,可是鬼雨的邀請,我又不得不去。而且總覺得他口中的精彩演出也許並不是一場演出那麼簡單。

週六的俱樂部人很多,群魔亂舞,鬼哭狼嚎,熱鬧非凡。我看不出有什麼特別,還真的碰到了薛柏和薛楊,不過這回他們的表演還是相對正經,雖然還是讓臺下一干雄性荷爾蒙湧起的gay沸騰,但已經起碼沒在舞臺上做就是了。

他們似乎看到了我,表演結束之後就下臺朝我走來。薛楊蹦蹦跳跳地走過來和我打招呼:“好巧啊。”

薛柏看著我面帶不善,也是,明明之前他還特意為我在這見到他們的事情,和我談了一次話。

我裝作偶遇也和他們打了個招呼,薛楊板著臉點頭示意。

三人圍著小圓桌坐下。薛楊趴在他哥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神情擔憂。薛柏湊到他耳邊回了一句,薛楊明顯地鬆了口氣。最近他兩人怎麼有點神秘兮兮的。

正和薛楊薛柏聊著,有服務員過來跟他們說經理找他們,兩人說了聲抱歉就離開了。沒多久,鬼雨手裡拿了杯酒走了過來,看來薛兩人是被支開了。

這更讓我添了幾分好奇鬼雨到底是鬧哪出。

鬼雨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喝著酒。我開口要問些什麼時,他噓了一聲,看著舞臺揚了揚頭示意我專心看錶演。

沒什麼特別,我喝著酒漫不經心地看著,杯子裡的酒不知不覺見了底,我朝服務員招手,又要了一杯。

全場不知道為何突然響起各種口哨歡呼:“王子!王子!王子!……”

鬼雨低笑:“我們臺柱上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