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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時,沒有了任何疲倦,抱了信跑上樓,就像抱了小人一樣,踢了鞋在那跳起舞來──那感覺還是那麼深刻實在,火熱而生動──很快,重新入了魔,迷失在無盡地、隨意地、墮落地幻想中……

讓我抱得再緊點,寶貝……把腳掛上來,好,寶貝……繞住我的腰……寶貝……讓我進入你好不好?喔……寶貝……可以嗎……可以吧……一定要的!你也想吧!來吧最親愛的……放鬆……嗯……好緊……唔……啊……寶貝……吸得我好緊,更深一點點好不好……再深一點吧……抱緊我……扭下小腰……唔、嗯、唔……

汪大鵬覺得自己真是要長針眼了!可就是移動不開視線,盯瞭望遠鏡不放。

看著齊天在那跳舞,轉著轉著,沒了上衣,再轉了幾圈,沒了褲子,不一會兒,居然全身赤裸了!

胯下那根筆挺怒放的樣子讓汪大鵬臉騰地燒了個半焦,應該立刻放下望遠鏡的,可就是著了道般,動彈不得。

看著齊天邊跳邊撫摸自己,臉上喜樂無比,跳啊跳摸啊摸,最後,汪大鵬看到一個側身──身體弓起,下部筆挺而立對著空中激射──那積蓄的衝力讓汪大鵬跟著不禁打了個舒爽的寒顫……半天後緩過神,一摸褲子已是滿手粘膩……

汪大鵬開學第一個週末就回來混了,無意發現小樓裡面一直沒人出沒,不由有點擔心,就留了心,明天就要回校了,還在想要不要順便去齊天廠裡問問。不想今天晚上卻欣賞了這麼一出絕世佳劇,果然等待是能開花結果的……

汪大鵬也算是混江湖的好手,改革開放帶來的港三級片資源入手極多,從來就沒放過,看過無數天馬行空、稀奇古怪的橋段,看得都認為自己已經到了那種出入如浮雲般的大師階段──怎麼看都知道下一步,怎麼看都如生活片一般……

今天到好,偷窺一個男人,還沒什麼物件一起做的男人,自己卻如一個初哥一樣,摸還沒摸,直接被激了出來……

擦了擦滿臉的汗,汪少沮喪無比,多日沒起色的兄弟居然在這個時候表現得如此頹廢和神勇並存,不得不讓人唉聲嘆氣……難道真沒其他辦法了嗎?

思索良久,汪少決定:珍愛生命,遠離望遠鏡……

沒有猶豫,立即把望遠鏡拆了,塞到了衣櫃頂上,好像這樣自己就安全了不少……

8價值百萬的球

彥輝一直在拿汪大鵬練手,時不時拿不出來弄上幾刀(有點恐怖……)。

雕刻,尤其是木雕,多講一個“巧”字,順了木紋本身的特性而來,氣力不用很大,但需要反覆觀察木頭,樹立整體感覺,而後再下手。

彥輝隨手刻了幾個,但都不是很順手,少了一種熱切,那種對影的瞭解,是不能隨便替換到另外一個人身上的,所以每每刻畫起來特別呆板。

真為難人,自覺水平還不是很到位,彥輝練得更是起勁。

這日,上完了上午的課程,離下午上課還有兩小時午休時間,彥輝很自覺,在教學樓邊的草坪上,找了棵樹一靠,信手刻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刻的是汪大鵬的原因,不覺有點瞌睡……(汪眼淚鼻涕中……)

正在半醒之間,突然一隻足球從天而降,砸在彥輝靠的小樹上,亂七八糟的樹葉狂掉一地……

彥輝脾氣好,自己沒事,也不會去計較,又過了會,看看時間差不多,就準備起身去教室,剛起一半卻被一個黑影擋住了陽光:“喂!你!”

彥輝抬頭,迎了光,看不大清楚來人,但不影響那人一把把他推到在草坪上:“賠球!”

彥輝對突如其來的暴力莫名其妙:“同學,你確定?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沒碰什麼球!”

那人抬腿要踢人,彥輝也不是吃素的,這幾年運動沒少過,眼見自己要捱打,立刻一個踢腿掃蕩迴旋放了出去,愣是把那人踢得腳一軟,倒在了地上……

趁那人還沒起身,彥輝起身就跑,還沒邁開步,腳一緊,卻是被抓住了,一個著急:“你別不講理啊,這麼橫!”

那人也不說什麼,剛有點摔去了,目前行動不便,但抓個腳還是可以的。

彥輝想踩人,又從來沒有這麼暴力過,正在猶豫之間,遠處黑乎乎來了一大幫人……

“小子,高少來了,你死定了!”

彥輝抬頭一看,遠遠走在前面的是一個前面劉海部位密密細細染了好多種色彩,面龐精緻的男人,邊上是一個黑眸黑髮、脊樑筆挺的保鏢。

B城作為政治中心,幹部子弟比其他地方要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