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或許是天生有著惡劣的性格,他非常喜歡欺負小白兔,看著他們紅著眼睛簌簌發抖不斷求饒卻被自己操弄得最後連話也說不出來,他就非常地、非常地愉悅。
這次被他盯上的男人也是如此。
這隻獵物有一張合他胃口的漂亮的臉,身材也是他所中意的嬌小——其實男人並不瘦弱或是矮小,只是對霍磊來說,能夠讓他俯視的都算作嬌小,而且這樣一來逼迫獵物的時候會更加有效果。男人每次出現在黑街,總是穿著規矩的上班族的西裝,帶著一副金邊的眼睛,加上打理服帖的黑髮,保養良好的白皙肌膚,一看就知道是書香門第走出來的文弱書生。
霍磊悠閒地站在路邊抽菸,看著被他劃分為小白兔的獵物,如平常一樣走進了不遠處的純愛酒吧,忽地就笑了。
這隻獵物他觀察了很久了,從霍磊發現這張新面孔之後。
男人常常在天擦黑之後來到黑街,似乎是剛下班就直接過來,有時候手裡還會提著公文包,只去純愛這一家酒吧——純愛也是一家同志酒吧,從名字就能看出來了,也只有黑道兩大巨頭之一的石幫這麼不會取名字。
既然頻繁地出入同志酒吧,自然是同類,那麼也就談不上是誤入黑街深處的小白兔了,不過這男人特別的一點就是,來了純愛這麼多次,卻沒有見他帶著其他男人離開過,獨自一人來,獨自一人離開,這點讓霍磊非常感興趣。
新面孔,頻繁出入純愛,卻從不帶伴離開,想必是才發現自己的性向,要麼是來確認又不敢跨出這一步,要麼就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物件。不過霍磊更希望是前者,小白兔總是能讓他滿足,如果不湊巧是後者,也沒有關係,捕獲挑剔的獵物也十分有成就感。
也就是說,霍磊決定出手獵捕這隻小白兔了。
在自家酒吧消磨了一陣時間,霍磊看著表,估摸著獵物差不多要從純愛裡出來了,就和小弟們招呼了一聲,慢悠悠地走出了酒吧。在男人以往離開純愛之後會走的必經之路上,霍磊選了一處暗巷,在暗巷入口處耐心地等著獵物出現。
不多時,男人出現在純愛門口,今天他沒有帶公文包,兩手空空地朝這邊走來。霍磊掐滅了菸頭,等男人走到近前,就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另一隻手迅速捂住男人的嘴,快速地將男人拖進了暗巷中。
霍磊的動作實在太快,路人都沒有察覺到男人的消失,而被捕獲的獵物直到被霍磊按在牆壁上之後才發覺似的,現在才開始掙扎,不過卻為時已晚,因為霍磊非常有技巧地制住了他的手腳,加上他的力氣也無法抗衡霍磊,掙扎只是徒勞,而被霍磊捂住的嘴也無法大聲呼救,完全陷入了霍磊的掌控之中。
霍磊低頭看著他,笑眯眯地威脅道,“待會兒我放開手你要安靜點,不然我可能會選擇直接弄暈你喲。”
男人大概是知道無法反抗他,或許也是害怕他做出什麼傷及自身性命的事來,帶著驚恐表情的男人乖乖地點了點頭。
“聽話。”霍磊笑著誇了一句,放開了手。
男人的嘴唇得到了自由,他急忙問道:“你想要什麼?錢?我可以都給你,只要……”
霍磊伸出食指按住了男人喋喋不休的嘴唇,男人嚇得不敢再出聲,於是霍磊滿意地笑著說:“錯了,我只是對你有興趣而已。”
男人睜大了眼。
“最近你常去純愛吧?怎麼從來不帶個伴兒離開呢?”霍磊說著,湊到他面前,調笑道,“難道說你害怕了?”
“沒、沒有……”
霍磊見他表情難堪地小聲反駁,像是什麼秘密被撞破了似的,更加讓他認定,這男人絕對是一隻才開啟新世界大門卻不敢朝前走一步的小白兔,於是心情大好,低頭在男人頸側淺吻著,惹得男人戰慄不已。
“請、請住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推他,無奈如何用力也推不開霍磊。
連這種情況下都用著禮貌的說法,這樣無害膽小的小白兔簡直渾身都散發著求虐的氣息,讓霍磊這隻惡劣又飢餓的野狼胃口大開。
如果說是單純的強迫,霍磊也是不屑的,對方沒有反應或者掙扎得太激烈的話,哪裡還有樂趣可言。他喜歡逗弄自己看中的獵物,讓他們情動難耐,最後再一口吃掉。男人的身體總是很誠實的,口裡說著不要的小動物們,最後雖然都被他做得哭著求饒,可身體總還是主動迎合他的——男人嘛,大部分都是本能動物。
這隻小白兔當然也不例外,他被霍磊親吻撫摸,卻沒有大聲呼救,不知是羞恥心作祟還是霍磊開始的威脅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