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代表賞花的詞。「花見。」Hanami。他對凌淺的存在意義,實在是見他如見花。
「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羞?」凌淺的手搭上了他的大腿,細聲為難他。「不過我好喜歡你害羞的地方。像這裡……」唇也交替舔上了他胸前兩塊薄紅色突起作吮吸。「還有這裡……」
「嗚……」腿心突起物冷不防地被握住那刻,範宜景仰頭短促呼了一聲,眼角很快泛了紅。
那地方畢竟是他作為男人的弱點,不論被凌淺褻玩多少次,依然還是脆弱的。而漸漸地,不單是那塊弱點,胸乳也漸漸弱勢地被凌淺玩弄得淫亂起來,腫脹難耐。
「為什麼不跟我一起去賞花?」凌淺撲在他身上,一邊用手愛撫他聳立的陽物,一邊抬頭輕吻他的紅唇。「都來這麼幾天了。」
「因、因為手頭有案子……」下半身像被電擊般閃過的劇烈瘙癢感令範宜景口齒結巴。
「是我重要還是案子重要?知不知道沒有你在,我有多寂寞。」所以才會想把二人做愛的場面拍下來,天天都拿出來溫習。
「我……」還未來得及回答,齒列就被叩開了,從學生時代就與他熱戀在一起的男人吻住了他,不慌不亂地嘗著他的味道。
一陣子後,最初的口舌之慾開始蔓延,範宜景的全身都被男人吻遍。
腿心突起物更是難逃劫數,那似乎是男人最貪戀的禮物,來來回回地、不辭疲倦地褻玩著,從囊袋、根部以及鈴口,無一錯過了男人口腔炙燙的包裹與舔弄。
範宜景被折磨得渾身打顫,在白色大床上扭捏著身子,意識到這麼親密的情事還是被攝影鏡頭對準的,更是無地自容了,躁熱得一身熱汗,額前的瀏海都溼了透。
「淺……」擺動著細腰在男人口中抵達高潮而噴出熱流的那刻,他低喃出了這個名字。
「淺。」一遍遍地叫著自己深愛的男人的名字。直到開啟雙腿,被男人進入,他還是那樣細碎的叫著。
「淺,我……好喜歡你……」跟年輕時候差不多,還是委屈著臉接受男人對他的撞擊,雙手卻抱男人抱得很牢靠。
因為他早在青春潰爛的那一年就決定了,以後,有多愛就會抱得多緊的。
「我也是,我好喜歡範宜景。到死的時候,都覺得還是喜歡得不夠……」凌淺溫情地抱住他的柔軟身體,回他以真實的甜言蜜語。
那年的四月,日本京都兀自深情綻放的染井吉野櫻,他們沒能攜手相約去觀賞。因為彼此都心知肚明,他們早就一起見過最美的花了。戀人身體上的緋紅吻痕,賽過櫻花的美麗。
他們從來都擁有一個屬於他們的永不散場的花季。
下個花季,我還是在這裡等你。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