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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那不如我們吃完飯出去走走,反正案子已經圓滿結束……」正說著,身上手機響了,有人傳簡訊給他。

只說了兩個字:「花見」。他又忍不住笑了笑。

「範律師有事的話,下次再約好了,反正我自己也可以的……」

「不好意思。這次就算了。」

範宜景穿上西裝外套從居酒屋走出來,一眼就望見有人在店門口等他,站在迴廊的風鈴下。叮噹聲中,朝他回過頭來。還是那張英俊的臉。

二十歲的時候,範宜景曾開玩笑說,到了三十歲,還沒有娶到老婆的話,就勉強跟他搞一下。本來是一句玩笑話,不曾料到,後來此生他就是跟他順其自然地白頭偕老了。

「欸……範宜景,昨晚幹嘛睡得像頭死豬一樣。」開保時捷來接自己馬子的凌淺臭著一張臉。

此次雖然是碰巧工作上的安排,二人一起來到京都,但是因為各自手頭上的工作,他們並沒有花多少時間一起出外遊玩。範宜景還因為工作,竟膽敢三番五次在床上裝睡來冷落凌淺,搞得昨晚凌淺一個人在床上操縱全盤動作,好像在姦屍一樣地做得不暢快。

今晨下床後,到了工作場地,拍攝MV也一直找不到狀態,早早就隨便搶了日本公司製作人的新跑車,開來見範宜景。

「當然是因為今早要上庭啊。你自己一個人不是做得很歡。」昨晚,凌淺仍然是放肆地射在他裡面了,他不覺得他有虧待凌淺。

「上什麼庭,給我過來。」範宜景被抱住了,毫不避嫌地。

居酒屋裡,小亮正在朝外張望。「欸……我助理還在那邊,讓我保持一下老闆的風範好不好。」

「昨晚睡得像死豬,現在還妄想保持風範?!」

「明天就三十歲了,還在鬧什麼啊,長不大嗎?」明天是凌淺的生日。三十歲了,坐上了歌壇的第一把手,事業上唱片發售無數,生活中一切美滿。

這些全都是因為範宜景一點點將自己的體溫傳遞給了他,讓他不再是那個面對媒體說不出話、回到房間自閉抑鬱的歌壇唱將了。

常說戀人是最好的治癒,這些年,凌淺的心傷就那麼被範宜景一點點地治癒了。

「我買了禮物送給我自己。」

「所以大明星都是這麼自戀和落魄的嗎?生日的時候需要自己送禮物給自己。」

「對啊,不過大明星的自戀需要你來幫我實現。跟我走。」凌淺一臉壞笑。

範宜景不明白那是什麼樣的禮物,是到了夜裡,回到二人居住的酒店才知曉凌淺在搞什麼鬼。

奢華酒店的Kingsize大床上,沐浴結束的男人只著一件白色浴衣、露出胸與腿的簡單穿著,堪稱恰到好處的色情;再聯想到這樣穿著的男人白日裡都是多麼西裝革履、義正言辭地一副法律精英樣,此刻也只能是這樣欲脫還休,任凌淺擺佈,凌淺的邪念就更加地被他撩撥了。

「把頭轉過來。」凌淺野蠻地要求道:「轉過來啦。」

「欸……不要啦。這真的不好玩好不好!」將做愛的場景滴水不漏地拍下來,到底是要幹嘛?方便以後拿來取笑他嗎?這根本就不好玩。可是凌淺說明天他三十歲,範宜景怎麼也要給這個面子。

老都老了,他還是那麼喜歡耍他,而他也就還是那麼縱容著他,完全跟唸書時一樣。

「脫啦。這裡只有我而已。」

範宜景的臉燒紅了。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看見自己的裸體,也不是第一次知道接下來自己會被男人狠狠進犯到哭。是因為這樣子面對一個高解析的攝影機跟男人做愛,會覺得好像是在被第三者不懷好意地窺視似的,實在很難為情。

自己也老大不小了,還玩什麼花樣。

他緊張得浴衣下的兩條細腿發了僵。他的男人又不是不知道做起愛來,他會變得多麼淫亂與熱情,幹嘛還要拍下來羞辱他。

「欸……說真的,可不可以換其他禮物?」抬頭問話的那刻,二人的視線融會到一起,熟男害羞起來的樣子實在是引人犯罪。

凌淺吞了吞喉結,目不轉睛地回答他,「我就要這個。」

攝影機的熒幕閃亮了,範宜景身上的那件單薄浴衣被跳上床來的凌淺飢渴揭下,露出雪白胴體。

「喜歡溫柔的還是野蠻的?」好幾十秒裡,凌淺只是仔細審視他,看著他雪白的面板上微微漾出的一層粉紅,見證到他的緊張。這麼多年,這麼多次,他都沒有停止為凌淺嬌羞過。

凌淺不由得想起了日文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