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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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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凌淺對他的蠻橫要求下,他選擇了放棄那個機會,跟凌淺來到海邊。

最近,因為跟凌淺鬼混,範宜景在事務所裡的表現大不如從前。上個禮拜,楚揚嚴厲地找他訓話。問他到底怎麼回事,畢業後還想不想留下來在這裡工作。他不做,外面多的是人要來搶律所的工作機會。範宜景被訓得低頭不語,深刻地意識到他因為凌淺而迷失得忽略了其他。

最後,楚揚厲聲警告他:「不準再在上班時間跑去跟你那個男同學鬼混。」

他跟凌淺的事,楚揚都知道了。楚揚很器重他,極度不喜歡他跟凌淺那樣不正經的人在一起。旁敲側擊地規勸他不要成為第二個姚可謙,最後被男人玩弄得連正常人生都難以繼續。

而現在姚可謙本人也親自來問他:這樣好嗎?

姚可謙提醒他道:「這是一個法科畢業生能拿到的最好機會。」

「我知道。只是……」正要跟姚可謙解釋他的處境的時候,凌淺上來了,大聲唱著歌,衝進房間,看樣子似乎是在下面跟團員一起喝醉了。見到他就撲上來亂吻他,還毛手毛腳地脫起了他的衣服。

他小聲訓斥:「我在講電話,不要鬧。」

但是凌淺卻不肯放過他。大聲吼叫:「是誰?是誰打來的?竟敢在我眼皮底下佔用我的馬子的時間。」一邊吻他的耳廓,一邊問他:「範宜景,今晚還是讓我先為你口交好不好?」

電話那端的姚可謙聽到後,不舒服地咳嗽了一聲。

「前輩,我等一下再打回給你。我現在……」要再說什麼的時候,那隻手機被凌淺一把搶走,使勁扔出了窗外。

「你!」範宜景生氣地看著凌淺那張臉,「知不知道那是個很重要的電話!」

「有多重要?有我們做愛重要嗎?」凌淺一身酒味,笑嘻嘻地摟住他,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錯誤事情。

「那是我的將來。」範宜景哽咽著說,一時諸多複雜情緒湧上心頭。

他可以為了凌淺做犧牲,不論是凌淺隨口說說的話,還是凌淺隨便做做的事,他都拿來當做愛情信仰,虔誠崇拜,縱容凌淺到他的底線為止。

但是凌淺是不是也要回以他一些體貼,只要一些就好,不要總是這樣欺負他得理所當然。

「將來?」凌淺嗤之以鼻,那也是凌淺最厭惡的詞藻之一,好像很華麗,但是與凌淺無關。

「不要說那些了,讓我先抱你啦。過來……」今晚的凌淺很不開心,喝了很多酒,很需要範宜景來安撫。

因為今晚他又全部都想起來了。

在遇到範宜景之前,他那不堪回首的過去。都是黑色的,見不得光的。偶爾有其他,也只有鮮紅,是血的顏色,跟別人打架打的。

剛才他們團演唱的時候,被一個資深的音樂製作人留意到了。儘管舞臺簡陋、音響劣質,合奏方法業餘,凌淺卻是那些蹩腳的演出中唯一的亮點。

單憑他唱那首抒情法文歌的姿勢和音質感覺跟很多年前的一個紅極一時的歌手極為相似,就可以讓人浮想聯翩。

他跟那個紅極一時的歌手都是那般不故意討好誰地站在舞臺上,驕傲孤高,唱歌途中肢體動作少得可憐……自顧自地閉上眼睛,忘卻周遭的觀眾以及伴奏,忘卻所有的一切,神色安寧地稍微低下頭來,對著那塊銀色擴音器淺吟低唱,動作宛如是在和情人纏綿接吻。

有時候基因真的是很奇妙的東西。像是一個永遠擺脫不掉的無形身份證明。

那個製作人認出了他,問他有關他出身的一些事情,還主動提議說可以介紹他去大型唱片公司發唱片。

他想都不想,就做了拒絕。咬緊牙憤恨地跑遠,但卻遠離不了那些可怕記憶。

「他以為我稀罕發唱片,他以為我會圖那些名利,他幹嘛要那麼小看我!」醉酒的男人皺起英俊眉眼,亂吼著。

「我最討厭誰來問我媽貴姓。」凌淺咬緊牙,惡狠狠地說,因為那似乎是一句罵人的話。「以為我聽不出來是在罵我嗎!幹!」

「對啊,你媽貴姓?」範宜景順著他的話題問他,他對他的瞭解少得可憐。

「姓凌啊。」凌淺挑眉,不情願地回答。

「那你爸咧?」

「死了……不知道姓什麼。」

「為什麼你總是很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