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得快一點,”到了停車的地方,應如是將車鑰匙拋給樊君奕,指了指門口越來越近的警車,“我想他們是來開超速罰單的。”
樊君奕揚了揚手中的鑰匙:“謝了。”快步跑向青綠色的賓利。
“鑰匙等葉致出來的時候交給他就行。”應如是說完,走向停在醫院大門口的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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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外的燈終於熄滅,帶著口罩帽子的高挑醫師開啟門從裡面走了出來,讓護士把剛做完手術的緣之推去加護病房。
葉致摘下口罩,走到站起身的安塞爾與樊君奕的跟前,語氣嚴肅而冷然:“他的一條小命算硬,給撿了回來。但情況不是非常的樂觀,如果24小時之內他沒有甦醒的跡象,就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
安塞爾在聽完了醫師的話之後,闔了闔眼。
一旁的樊君奕將手中應如是的鑰匙遞給葉致:“應如是讓我把車鑰匙交給你。我想,你要是方便的話,下樓去停車場看看,他遇到了點麻煩。”
葉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接過那串掛著琥珀吊墜的車鑰匙放入衣兜內,嗓音和他的眼神一樣的冰冷,帶著若有似無的諷刺意味:“他一向惹的麻煩不算少,如果連這一點解決困難的能力都沒有,他也不會安然度日到現在了。”
這醫生的嘴,不是一般的毒。
樊君奕無所謂的勾勾唇角,側身讓一臉寒霜的葉致透過。
望著那人高挑瘦削的背影,樊君奕忍不住在心中把他和安塞爾比較起來。同樣是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還是嘴巴不壞的少將大人貼合他的心意。
樊君奕這樣想著,拿肩膀撞了撞走在他斜前方的安塞爾,在安塞爾丟給他一個不明所以的表情之後,拉過他的腦袋,迅速而準確的在他的唇上偷了一吻。
分開的時候,樊君奕衝門角那個推著推車,卡在手術室門口不知道該是進是退的小護士眨了眨狹長的眼睛,食指豎在薄唇之間,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24小時過去,緣之絲毫未有轉醒的蛛絲馬跡。頭上綁著厚厚的繃帶,罩著氧氣罩,身上好幾處的槍傷,他就像個空心的提線娃娃,被剪斷了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