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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老頭冷眼旁觀到這裡,嘶聲冷笑:“你參不參與,也不是你說了算!方案C——!”

白太太:“……”

之前的幾個小混混突然衝出,有人抱胳膊,有人拽腿,企圖攔截左饕,被左饕一一甩開,摔在地上疼得哇哇直叫——左饕這陣子在左大明身邊又找到實戰的感覺了。

又有幾人加入戰局,拼了命般把左饕拖到老頭身邊。

老頭從輪椅座底取出一支針劑,內裡竟是半管粉色液體,十分可疑。

有錢能使鬼推磨。幾人一面被踹得東倒西歪,一面拉住左饕的胳膊不放,方便老頭施針。白君也手忙腳亂地上前幫忙,白太太在一旁大呼小叫。

老頭抓了左饕的小臂,正欲注射,不想左饕突然暴起,反手奪了針管悍然整針刺進老頭的手背!

老頭:“……嗷~~~!!!”

這一嗓子直接把除左饕以外的所有人鎮住了。

藉著這一空擋,左饕毫不留情地踹倒眾人、掀翻輪椅,面癱著臉,走了。

剛一出門,只見遠遠駛來兩輛軍用吉普,風馳電掣停在他身邊。

馬教官一馬當先跳下車,挑眉問道:“小子,你沒事?”

左饕現在看他特別不順眼,鳥也不鳥他,剛想上車,幾輛警車又井然而至,為首一人正是黃老爺子的警衛員,木著大眾臉問:“人呢?”

左饕現在也很煩他,覺得他們都是一丘之貉,摔門開車走了。

67、左饕警告,別動,動不了。

左大明揚起穿了沉重軍靴的長腿把腳下茶几踢飛出去。那茶几實木質地,少說也有200斤,就這樣翻了幾圈砸在對面牆上,碎成幾塊,又彈回數米,散了滿地,可見他這一腳的氣力之大。饒是左饕都不禁為之側目,他忽然憶起五六歲時左大明曾經沒輕沒重地踢過他一腳,他當時人小身輕,貌似在天上飛了好遠又來了個就地十八滾,左大明見狀還哈哈大笑。

左大明踢完茶几尤不解氣,又想去踹酒櫃,被小弟抱腰拼命攔住,“老老老大!酒櫃倒是不值什麼,裡面的酒可哪支都不便宜啊!你要非得砸,起碼讓我把酒都搬出來吧!”話說到這個份上,左大明也不能真在一旁等著小弟騰空酒櫃,只好借這個臺階下了,輕輕踢了小弟一腳,踱到一旁去吸雪茄。

左饕仰靠在沙發上,面上沒什麼表情,頭腦裡卻千頭萬緒紛至沓來:原本模糊的,竟都變得清晰。他本以為自己對八歲以前的事情印象模糊,是因為年紀太小、年代又太久遠,現在看來根本不是,分明是當年的催眠把記憶干擾了、淡化了,再給他強行灌輸了對白可的信仰,讓他對白可的重視超過對自己的。好生狠毒!

他對白可的感情過於直接而完整,白可曾是他的心肝、他的寶貝、他拼盡全力也要保護的青梅竹馬、他今生今世的摯愛。一切都太理所應當,並不是沒有過疑惑,但他卻從未仔細思索,直到真相大白、信仰破滅。

左大明冷靜片刻,罵道:“許博溫這個老鬼,虧我之前還說謝他救了你一命!我謝謝他八輩兒祖宗!老王八蛋,居然敢像養條狗一樣養我兒子,就為了保護他的寶貝孫子!催眠!催他奶奶個熊啊催!太特麼偉大的想象力了!我真恨不得掘了他的墳、拿他的骨頭渣子當煙抽!”

左饕:“……”真是聒噪。

然而這所謂的催眠,委實害人不淺。他曾經歷的一切原來竟都像蒙了層薄薄的霧,總是有那麼點不甚真切,隨著一聲“醒”,那霧氣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揮散了,整個世界越來越真切、越來越客觀。直到此刻,左饕才把所有思路都捋順了,也才意識到過去的自己果然傻得可以、蠢到離奇。

左大明怒極反笑,“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許博溫如此信任我的基因,特意救了我兒子回來請專人調/教!難怪當年怎麼也找不到你!他特麼就是欺負你沒爹!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一定會好好關照他的金孫的!”

左饕皺了皺眉,“你別動他。你也動不了他。”

“嚓!”左大明抬腳踢翻單人沙發,“你特麼是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啊!”

小弟求知慾非常旺盛,“什麼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左大明憋了3秒,感覺自己解釋不清,一腳把他卷出去多遠,“問你奶奶個熊問!”

小弟OTZ:“老大!對不起!”

左饕對小弟說:“就是你這種症狀。”

小弟是個慣會裝瘋賣傻的,但也是條真漢紙!透過左大明方才的言行,他已經大致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