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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撲到床上,“感覺又來了!”

左饕哆哆嗦嗦地解開白可的睡衣釦子,見他曾經平坦單薄的腹部已經圓潤起來,薄薄一層面板,像要撐破了一般,帶著脆弱的透明感,突然有點不敢下手了。

白可眸光微動。他照過鏡子,隨著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有一陣子他很難接受,感覺自己像個不男不女的怪物,詭異極了,還偷偷哭過鼻子,甚至又想把孩子給弄沒,幸好有威廉姆的心理輔導和開解,左饕也常常面癱著臉欣喜若狂地摸了又摸親了又親。然而此時見左饕直愣愣地盯著他的肚子,尖尖的喉結上下滾動,就是不說話也不做事,不禁又委屈起來,色厲內荏質問:“你嫌棄我?”

左饕:“…… 哈?!”

白可攏上衣襟,“算了,睡覺吧。”

左饕暴怒:“幹什麼你?!好不容易他鬆口了你又在這兒沒事找事!你自己說你是不是繡花枕頭!”

白可:“……”

左饕搓搓手,小心翼翼地扶著白可躺下,剝了他褲子和小白襪子,苦口婆心、絮絮叨叨,“可可啊,光會下蛋還不夠,咱得有更高的追求,咱一身的本錢不能當擺設啊!” 邊說邊極殷勤地在白可腰下墊了兩個軟枕頭。

白可:“……”

左饕狂暴地扯掉自己的套頭T恤,三兩下便甩掉了充當家居服的軍綠工裝褲,放出半軟半硬的小左饕。

白可渾身已經軟綿綿了。他這個階段飽受荷爾蒙煎熬,本身就很要,於是極順從地被左饕分開柔韌的大腿,接納了他。

左饕狠憋了好幾個月,再次進入這銷(= =)魂所在幾乎要瘋。他如痴如狂地看著身下苦逼而幸福地懷揣了兩人*情結晶的竹馬,感受到一種禁忌的甜美,火辣辣的視線掃過他斜飛入鬢的眉、水光旖旎的眼、如敷細粉的臉蛋、菱形柔軟的嘴唇,還有胸前已然立起的粉嫩小點點、渾圓的肚腹、俏生生的小白可,太性感了有沒有,一起經歷的種種酸甜苦辣齊齊湧入心頭,左饕不禁此起彼伏,只幾下就極有感覺,聽見白可急促的哼了兩聲,兩道熱流不受控制地湧出鼻腔。

白可感覺有什麼燙燙的液體大滴落在自己肚子上,抬頭一看,嚇了一跳,左饕掛著兩道鼻血,正目露兇光地盯著他。

左饕隨手一抹,半邊臉上都是血…… 臥槽,太猙獰了。

白可馬上感覺一陣肚子疼。

也不完全是心理作用,腰下墊了枕頭確實方便左饕進入,但也拗得白可不太舒服。兩人試了半天都沒什麼不壓到肚子的姿勢,左饕問:“要不你在上面?”

白可怒道:“你早幹什麼去了?我現在揣著孩子,怎麼攻你?!!”

“……”,左饕:“我還不知道你曾經動過這種念頭。”

白可:“……”他吼完就反應過來了。

左饕:“還上不上?”

白可:“上!怎麼不上?”

左饕倚靠床頭半躺著,託著白可的腰臀,見他騎跪在自己身體兩側,一手扶著圓溜溜的肚子,一手抓了挺硬雄壯的小左饕往他自己下面塞,“噗”地一聲,剛剛止住的鼻血又噴湧而出……

白可手忙腳亂地扯紙巾給他擦;沒一會兒腰腿都酸了,還上什麼上,只好又側躺下歇著,兩人對付著弄了一會兒就潦草收場了。

第二天早晨白可看左饕眼神兒都變了,滿臉的欲。求。不。滿,就差直接嫌棄他沒種了。

左饕:“……”

威廉姆進來喊他們起床,白可傲嬌地跟他走了,鳥都沒鳥左饕。

白可午睡時候,威廉姆才問左饕:“昨晚你有讓我的僱主爽到嗎?”

“……”,左饕:“注意你的措辭。”

威廉姆聳聳肩,滿臉寫著我就知道,“看起來不是很爽的樣子。”

左饕猶豫一瞬,還是把真實情況跟威廉姆描述了。

沒想到威廉姆倒沒嘲笑,反而略一思索,湊在他耳邊指點了一番,左饕立馬肅然起敬。

下午白可就見來了三個人,跟左饕還有威廉姆比比劃劃地講些什麼,不斷在本子上記錄,又參觀了他們的臥室,還拿皮尺量了左饕的身高腿長,又量白可的。白可看他們不像保健醫生,問他們是誰,那兩個貨又神神秘秘地不說,也就丟開了。

又過了半個月,突然送過來一件純手工的傢俱,方方正正,有白可上腰那麼高,極沉重,木工精美,說餐桌不像餐桌,說床不像床,上面甚至不是全平的,鋪了厚實鬆軟的繡花墊子。這奇怪的傢俬一直被搬進臥室,白可圍著它轉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