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等等,我去客廳拿手機。”
白可:“……”
他拉住左饕,誠懇地說:“這個時間真的不合適。而且,你沒有穿衣服。”
左饕的那套傢伙早就脹得又粗又硬,斜斜地向上豎著。他目光在白可盤靚條順的身體上面踅摸,用所剩不多的理智警告自己,別一激動又演出一場弓雖暴戲。
白可把他拉回床上。他就閉眼躺著不看白可,腮幫子咬得死緊,被子撐出老高一個小帳篷。
白可看了看他,突然跐溜一下鑽進被子裡。
左饕眉頭一皺,勁腰向上挺了挺,唇邊溢位一聲舒服的嘆息。
白可只隨隨便便瀏覽了幾頁左饕的學習筆記,運用出來就足夠左饕爽翻了天。
被子裡昏暗窒悶的小空間很適合白可不必害羞地發揮,各種感官和氣味也更加的鮮明。
他雙手從兩個飽滿的球體開始,自下而上輕柔揉捏,不斷地觸控刺激各種敏感點和帶溝,腦子裡幾乎浮現出某器官的生理解剖圖。於是白可開始專業地、學術地、冷靜地、照本宣科地取悅左饕,把左饕擼得碩大無比、汁水滿溢,緊實的腹肌微微顫抖。
白可見左饕得趣,想了想,試探地撥開上面的表皮,左饕果然更加激動,用腿把他緊緊禁錮其中,手隔著被子在他頭上拍了拍。
白可有點猶豫,然後他以科學研究的態度、勇於探索的精神、助人為樂的情操、善解人意的聰慧、奉獻自我的胸懷,低頭伸舌頭在頂端舔了舔。
左饕突然僵住了。
白可繼續把碩大的前端整個含了進去。他嘴生的小,並不能完全放進去,就一邊嘗試著吞進吐出,雙手配合地在下面捋動。
左饕眼前白光閃爍,脖子和手臂上青筋暴起。白可給他用嘴做帶來的心理刺激更大於生理的,他有種把天使從天堂拉下人間剝了衣服肆意蹂躪的別樣快意。
左饕隆起的喉結不斷上下滾動。他的手在被子外面放在白可頭上,隨著他的動作高高低低起起伏伏。
白可漸漸感覺缺氧,因為嘴巴一直無法合攏,兩個腮幫也是又酸又痛。他覺得自己再不休息片刻,恐怕會控制不住咬合肌了,於是把頭往後退,拔=出左饕粗壯的陽巨。左饕好像有點不樂意,白可感覺後腦上沉了一下,又馬上被鬆開了。
白可安慰地撫摸左饕的腰腹,又扶住小左饕,從根部一點點舔上去,並不時用齒列輕輕刮擦。靈活溼糯的觸感若即若離,挑動最深處的痠麻,谷欠望像一張大網,細細密密地將二人纏縛起來,又像一波波的潮水,將二人捲入其中,不斷推向高處,一浪高過一浪,最後驚濤駭浪氣勢磅礴地拍打沙灘,怒吼爭鳴,噴湧而出。
左饕全身脫力,呼哧呼哧直喘。
白可鑽出被子,滿臉白汁,嘴唇通紅,眼冒金星,趴在左饕身上跟他呆呆對視。
左饕眼神朦朧地伸手,慢慢抹下白可臉上飛濺的液體,皺著眉頭想了想,面無表情地得意了,吐出一句專業術語:“彥頁射。”
白可:“…… 這不是知識搶答。”
左饕微眯雙眼,見白可的嘴唇鮮嫩潤澤,把揩下的米青液又塗到了白可的唇瓣上。
白可抗議:“你幹什……”話沒說完。因為左饕見他開口,眼疾手快地把手指伸進了他嘴裡。口感很鹹澀。
白可怒極,斜飛入鬢的兩道峨眉都要立了起來,大罵左饕道:“離油總!離**##!%……+#¥……*!!”話沒說清。因為左饕用兩指夾著他的小軟舌頭玩了起來,拉扯揉卷,愛不釋手。
白可虎著臉,舌頭被抻了老長,半分鐘口水就嘩嘩地分泌,順著嘴角淌到下巴上。
左饕著迷地看著白可:“唾液是最好的潤滑。”
白可:“…… 裡骨!”(你滾!)
左饕隨手扯過床單,幫白可擦淨哈喇子。
白可:你等著明天洗床單吧!
左饕抬起頭,挺著脖子和白可介面勿。白可剛剛也有五分情雲力,此刻見了左饕笨拙的姿勢,哭笑不得,慢慢壓下左饕的頭,用心地吻了回去。10秒鐘後,不親了:他腮幫子疼,舌頭也疼!
左饕有點傻眼,可可不讓親,這可腫麼辦?!!!不跟可可親嘴怎麼親可可的脖子?不親可可的脖子怎麼親可可的紅豆豆?不親可可的紅豆豆怎麼親可可的肚臍?不親可可的肚臍怎麼親可可的嘰嘰?不親可可的嘰嘰怎麼親可可的屁屁?不親可可的屁屁怎麼給可可做潤滑?不給可可做潤滑怎麼給可可做擴張?不給可可做擴張怎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