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拿著電視遙控器對著空調狂按。
周場記:“…… 你到底要看哪臺?”
左饕慢慢轉過冰山臉:“你不覺得你家很冷麼?”
周場記:“…… 我現在覺得了。”
白可洗完碗出來發現左饕看上去很二,再一摸他的腦門,滾燙滾燙的。原來左饕堅強地一直挺到吃晚飯,吃完飯精神一放鬆才燒起來的。周場記給他量了體溫,溫度倒是不高,左饕是天生的戰士,他這種體質,碰上的只要不是要命的大傷大病一般都不會崩潰。周場記就給他找了退燒藥,讓他早點休息,想自己跟白可在客廳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再次被白可默拒。
周場記很不服,撇嘴:不就是你表哥麼,又不是你女朋友!
左饕躺在床上,小臉燒得紅撲撲的,看著白可傻笑。
白可哄孩子似的給他蓋好被子。
左饕又鑽出被窩,脫光膀子,驕傲地向白可展示他的胸肌、腹肌、肱二頭肌。
白可哭笑不得。
左饕骨架生得極好,肌肉線條起伏流暢,堪稱完美,小麥色的肌膚光潔健康,下面湧動著年輕蓬勃的生命力。白可看得心頭一動。
左饕還要脫褲子給白可展示,白可趕緊阻攔。……他能攔住左饕麼?左饕不是個喜歡暴露的人,他暴露起來不是人。
他提起月誇下的炮筒瞄準白可說:“你看。”
白可目瞪口呆。
左饕再在床上光著練一會健美,風寒和腦殘肯定都會更嚴重。白可看著左饕身材好到爆的衤果體,突然想起影視劇裡經常出現的情節:如果愛人發燒了,就用體溫溫暖他!
白可就想到床上摟著左饕,順便過過手癮,沒想到卻被左饕威嚴地拒絕。左饕之前看過一篇文,文裡的男主人公發燒了,結果被另一個豬腳強上,尼瑪還誇他的裡面“又緊又熱,像有無數張小嘴在吸”!
這怎麼成?!
左饕防備地看著白可,他雖然有點犯二,還不至於二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白可見了他那副熊樣都氣笑了,雖然不知道他又在奇思妙想什麼,反正不能放任他搞么蛾子。
白可挑挑眉,微微上揚的眼角勾勒出濃墨重彩、逶迤拖曳的別緻風華,“不讓我抱?”
抱?!!左饕更加神經過敏,下巴繃得緊緊的,堅決不同意。
白可脫掉羊毛開衫,把襯衣從褲子裡拽出來,左饕眼睛直了。
“讓我抱嗎?”
左饕吞嚥口水,默默搖頭。
白可用纖長靈活的手指拉牛仔褲拉鍊,“讓我抱嗎?”
左饕艱難地搖頭抗拒。
白可:…… 有種啊你!
他光著腿,上身只穿了一件襯衫,開始咬牙切齒地一粒粒解釦子,“讓我抱嗎?”
左饕沒回答。他已經一個大跳,把白可撲倒了。
白可笑著把左饕摟在懷裡,用被子裹緊兩人。兩具光衤果的身體在被子裡輕輕地擁抱磨蹭,這是一個多月來第一次沒有隔閡地親密貼近,氣氛一時溫馨非常。
左饕趴在白可胸前,心中充滿了詭異的滿足感。他們之間,雖然事事以白可為重,其實左饕才是頂樑柱,從離開白家起,他就一直很努力地想照顧好白可。平常他健壯彪悍,什麼事情都一肩挑,今天生病了居然有些脆弱,然後意外地發現白可長大了,少年已經有了成年男性的雛形,能把外套脫下給他穿、能照顧他了。左饕很欣慰:他把白可養大了!
白可常年體寒,瓷涼瓷涼的,冬天更甚,溫暖左饕的心靈倒是夠治癒,溫暖他的身體絕對不夠格兒。然而也有好處,他給左饕降溫了,何況左饕燒得熱乎乎的,讓他也很舒服。
兩人就都很舒服地擁抱著,偶爾動一動,白可的右手輕輕地梳理左饕的頭髮,左饕的嘴唇偷偷觸碰白可的小豆豆。
漸漸地,白可就覺得左饕越來越熱,越來越熱。
他驚訝地低頭看左饕,發現左饕面紅耳赤,眼睛都紅了。
白可嚇壞了,翻身下床找衣服:“左饕哥哥,我們去醫院。”被左饕扯住腿拖到身下壓在,在他耳邊說:“你就是我的藥了。”
白可:“請你少看幾篇小黃=文!”
左饕的呼吸灼熱急促,壓著白可半天沒動:他頭腦不清醒,正在竭力回憶步驟。
白可TAT:重死了。
左饕又呆呆壓了身下四腳亂蹬的白可半晌,發現自己這些天的研究成果好像都就飯吃了,只好默默坐起,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