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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奉為貴賓,還對自己的傷勢不聞不問,嶽洋很不爽。

“我看你才像個打劫的。”岳母白他一眼,顯然是被路子明的外表所矇蔽,胳膊肘往外拐,“今天晚上就別熬夜學習了,早點睡。”

嶽洋一聽這話更煩躁了,一張床睡就夠折磨人的,還要同時睡,簡直是災害:“我為什麼要和他一起睡?我在書房看書,又不打擾他睡覺。”

岳母是存著私心不想讓人知道兒子的成績是熬夜用功出來的,也知道這小子根本不會體諒自己的苦心,就懶得跟他多費唇舌:“你反抗期不是早就過了嗎?怎麼又和我對著幹啊你?再不聽話,我讓你爸揍你了。”

嶽洋冤屈得真想一腳踹開浴室門:路子明啊路子明,你哪是請客贖罪啊,你簡直是來破壞我的美滿和諧的家庭的!

家長都是圍著孩子轉,既然嶽洋不熬夜,岳父岳母也就樂得早早睡下,剩下嶽洋一個人面對兇險的境地以及穿著自己的背心短褲的路子明。

“有鏡子的廁所真爽。”路子明把漱口水吐進洗手池,捧水衝嘴。

“你出去行不行?”嶽洋正要洗澡,無奈他賴在洗手間裡自戀不走,手扶在腰帶上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喲。”路子明轉身摸他胸部,“矜持什麼呢?又不是女的。”沒想到他胸肌厚實,摸起來手感挺大。路子明這人欠,一定要找出切實的證據來驗明正身就扒嶽洋褲子。他死命地往下拽,嶽洋就拼命的往上提,一來二去又在地上扭成一團。嶽洋顧及睡覺的父母手腳上放不開,路子明可不管這些,輕輕鬆鬆就佔了上風,騎著嶽洋一頓胖揍,趁他兩條胳膊都用來護住臉,轉手摸進他的褲子。

嶽洋整個人都定格了。

路子明仔仔細細估摸了尺寸,拉開褲子看了看自己的:“比我稍微小一點,挺不錯的。”一邊變相自誇一邊拖起嶽洋,“用過沒?”

“……”

“別不好意思。”路子明拍拍他肩膀,“這是男人之間的友誼。”

“友誼個……”嶽洋那個“P”字還沒說出口臉就紅了,剛才實體接觸的時候精神過度緊張沒反應,這一放鬆下來,那種觸控的感覺就在腦海中不停地回放,急忙捂住關鍵處。

路子明看看他漲紅的臉,又看看他欲蓋彌彰的掩護:“這麼敏感,處男?”

“我是不是處男幹你什麼事?”嶽洋惱羞成怒,“還讓不讓人洗澡了?出去!”

“哥們兒啊……”路子明惋惜地搖搖頭,關門去睡覺。

嶽洋鬆口氣把門反鎖,脫下褲子發現自己不爭氣的弟弟挺拔得像棵白楊樹,一股滅了非處男路子明的衝動油然而生。殺了之後要不要姦屍這個值得探討的問題以後再說,當務之急是好好教訓一次路子明,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不能總是這麼被他踩在腳下。

為了儲存體力,嶽洋沒有擼管發洩,先用冷水淋浴,對小兄弟好言相勸軟下去,窩著火憋著氣就衝進了臥室。

路子明很不給面子的睡著了。

他四平八穩地舒展四肢躺在靠牆的那半邊床上,一條薄毛毯蓋住肚子,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嶽洋沒料到這種情況,一個巴掌拍不響,怒氣頓時煙消雲散,想了想還是睡吧,伸長胳膊越過路子明摸牆上的電燈開關。

一瞬間,他和路子明形成了一個極端曖昧的姿勢,如果嶽洋的胳膊順著牆滑到路子明身側,簡直就該順水推舟的親下去。這念頭電流般迅速蔓延到嶽洋身上每一個神經末梢,所有的部位都在膨脹。嶽洋的臉驀地紅了,一鼓作氣關燈躺下蓋上毛毯緊緊閉起眼睛,卻無法逃避印在視網膜上的視覺殘像,身邊路子明散發出來的體溫也跟微涼的空氣抗衡,暖洋洋地烘烤著他的面板。

嶽洋僵硬地轉過頭去,在朦朧的夜色中漸漸看清楚路子明的輪廓,吞下一口口水。“哎,你睡了嗎?”他拍拍他的臉頰,“路子明?我知道你沒睡,起來。”

路子明毫無反應。

嶽洋吸口氣壯了壯膽,湊到路子明耳邊:“傻逼,傻逼。”

路子明繼續大睡特睡。

嶽洋覺得自己偷偷摸摸的喘氣聲特別刺耳,衣服跟床單摩擦的聲音也放大了數百倍,如履薄冰般以極為緩慢的動作罩住路子明,又以極為緩慢的速度瞄準他的嘴唇向下俯身,最後凝固在兩人鼻尖相距5mm的地方,緊緊攥住的拳頭令骨節都隱隱作痛。

萬一他醒了就裝夢遊,裝下床下錯了邊。

嶽洋猛地低頭碰了下路子明的嘴唇,光速裹起毛毯躺回去裝睡。

這根本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