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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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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好難受……好難受……要是我能替軻豫哥就好了……就好了……讓哥他們在一起……我願意啊……”

“小全兒……”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和自責聲從懷中人的嘴裡流出,可是他小心翼翼的動作卻沒停下絲毫。小傢伙兒一邊哭一邊親著我,我知道我的心現在軟的已經化成了一池水。他的眼淚,他的柔軟都讓我迷醉,我把他抱上大腿,讓他緊緊貼著我的胸膛。小全兒,你不是說害怕被壓在身子底下嗎,那這樣你聽著我的心跳是不是安心點兒?我吸住他的嘴唇,輕輕的舔著他口中的每一處,我要用全部的耐心和溫柔疼愛他。我的舌頭和他的糾纏在一起,他開始的推拒被我貼心的碰觸變成順從,不激烈卻纏綿。我配合著他生澀的節奏,唾液與唾液混合一體在彼此之間交換。我吞嚥著他的味道,我要把他所有的眼淚和痛苦都悉數回收,一丁點兒都不剩。

放開李小全兒的時候,他已經是通紅的一片。特別是嘴唇,滴血似的豔麗,豔麗如那個不久後渾身是血、氣若游絲,讓我撕心裂肺、悲痛欲絕的李小全兒……

十九)

今天就是劉軻豫的忌日,我知道李夕的反映不會太平,李小全兒告訴我過去在利明療養院的兩年裡,每到這個日子都是最讓他筋疲力盡的時候,今年是第三年了。李夕會像一個沒有生命的空殼子一樣空洞,但那種駭人的平靜下卻是異常激烈的自毀傾向,只要一個不注意他就會用一切可能的辦法傷害自己。醫護人員要用他病床上特製的皮帶固定住他的手腳,因為藥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不能過量使用鎮定劑讓病人一直深眠。瘋子的執拗是驚人的,但李小全兒比瘋子還頑固。他不願意他哥受一點兒罪,見著李夕被硬挺挺的幫在床上他覺得自己是罪人是兇手。他就一天到晚的守著他哥,眼兒眨都不帶眨一下兒的。他哥不言語,他就一人兒給他哥說話寬心;他哥衝他發狂,他就挨著受著;他哥糟,他就湊上去摟著他不撒手兒,不讓巴掌拳頭落他哥自己身上。在我看來,這兄弟倆都讓我寒心。只是,李夕可能更幸福一些,因為他發瘋發狂也好、一聲兒不坑也好,始終是在自己的世界裡為所欲為,還有個人上趕著給他善後。可李小全兒,單崩個兒的,一個小兔崽子賺倆人兒的命,在他哥那塊兒地兒賣完命又奔自己這兒賣,兩頭兒竄還真是來了把無間道。我對他說,小全兒你要是疲了就撂挑子,我幫你扛,扛著你、扛著你哥,看我這肩膀鐵似的。李小全兒笑,是那種很滿足很欣慰的。他把小手兒和我掌心相對發誓般的說,杜晃我要讓你幸福,還有哥一起。那細細的聲音裡竟讓我聽出了絕決的味道,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與他十隻交纏,我無語。小全兒,你這個變著法兒往自己身上加秤砣的笨蛋,我是不是一不小心又讓你心重了幾分?

一大早兒我就直奔李小全兒家了,我就知道這小子的情緒比李夕好不了多少,只不過李夕最直接的宣洩了出來,而他則是偷偷的讓自責和痛苦一口一口啃咬自己的心,他裝的越沒事兒人似的越有事兒,他笑的越歡兒,心裡邊兒的淚流的就越邪乎。防盜門兒鎖著呢,我敲半天沒人兒應,我不爽,這麼早還能錯過他。抬手腕兒看錶,估摸著再趕到安定的時間也就差不多了,還是先到醫院看著李夕,不能讓李小全兒再擔驚受怕得了。

李夕被我從早上起就盯的死死的,儘管鎮定劑的藥效使他十分平靜,我還是不敢放鬆一點兒,因為他在利明時的瘋狂讓我心有餘悸,不能再出事兒了。我坐在李夕的病床前,他還是一副拿沒表情當表情的樣子,我都習慣了。也不管他聽的懂聽不懂,我給他用我的法兒催眠洗腦:

“李夕啊,你面兒可真不小,我杜晃親自陪你的床。我不是咒我老子得病,我老爸還真沒病的像你這樣兒把我當兒子使喚。不過,你給我聽好了,我這兒子可不帶白當的,我給你當兒子你弟就得讓給我當老婆,咱們一物換一物成不成?喝!預設了?你答應的可真乾脆,那我就接手了哈。

李夕,我告你說,你甭不拿你弟當個寶兒,你撓他掐他打他他不還手那是他欠揍找打活該。可是現在有我出來敲打他了,你是不是得退居二線垂簾聽政該不出手時就不出手了?你要實在是愛崗敬業非得當王進喜時傳祥唔的,我給你整個鼓你愛怎麼打怎麼打,打壞嘍咱還買。

李夕,我不是護著我老婆,李小全兒真那麼對不起你嗎?俗話說的好,久病床前無孝子,你弟這兩年多來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應該有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