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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麗的那天我也去了,自從出了事後我就疑神疑鬼,總覺得暗中有人在窺視,蛇影弓杯的結果是造成了我高度的神經衰弱。

醫生說我仍然需要恢復,受了心理創傷。

是麼?我怎麼不記得我什麼時候受心理傷害來著?

走在機場大廳裡我數次急速向後回頭,不知到底是想捕捉些什麼,過度運用頸椎的結果是我的後頸肌肉痠痛無比,心臟負荷超重。

陳姐原先就是凌蕭粟從老家那邊帶來的人,這次自然是送小麗一起回去,“下飛機的時候有我的表哥一家來接,他大兒子都快20歲了,怕不是快要當爺爺,嘿,人生!”

我看著他想笑,那副表情就像前幾天在中央二臺看到的什麼知名企業的總裁叫劉二飛的一樣,滿面苦澀的說什麼“工作是努力的,生活是遺憾的,沒有辦法,人生就是這樣的。”

呵,那你爬到那麼高做什麼?豈不知高處不勝寒?惺惺作態!

小麗自從這次的事情後就很少說話,偶一為之也不像以前那樣“童言無忌”了,其實我還是很懷念她以前的那個樣子,雖然偶爾乖乖的也不錯。

看著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我不知為何鬼迷心竅的點了點頭,小麗總算是笑了,眯眯著眼睛,我挑了挑眉毛,唉,笑起來的時候還真的是有點像。

凌蕭粟摸著女兒的腦袋說,“別說傻話,過陣子爸爸就去看你。”

當我第三次換成從左邊回頭的時候飛機終於要起飛了。

臨走的時候小麗湊到我的耳邊,墊高腳尖小聲地說,“叔叔,舒蕾是什麼?”

我一愣,“舒蕾?不是大舌頭的任賢奇作的洗髮水廣告麼?”

從機場大廳出來的時候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右手摸著脖頸左轉右擰,覺得頸椎都要移位了。

凌蕭粟說,你緊張過度。

或許是吧,我是不成大器的,心裡藏不住事,草木皆兵。

■■,中午的時分氣候已是有些熱了起來,凌蕭粟捲起襯衫袖子,我瞥見他小臂接近手肘處有塊清晰的傷疤,大約三寸長,四周肌肉泛紅突起,可想而知當初受傷時的猙獰。

他從後視鏡中看到我的注意力,我抬起頭來正好碰上他的眼睛,一時之間竟是有些不好意思。

凌蕭粟倒是乾脆,“猜我是怎麼弄得?”

我很有興致。

“那年我剛進刑警隊的時候,因為個子夠高力氣也大,派我去做突擊的先鋒活兒——就是你看電視上演的,衝進院子裡的時候總要有個人衝在前面翻到院內開啟大門好讓旁的人進去,後面的人為他打掩護——當時我就是幹那個的。”

我點點頭,可以想象是一場惡鬥。

“我剛剛工作,緊張得要命,也沒仔細觀察門鎖到底結不結實就一個箭步的衝上去,誰想到那天那幫聚眾賭博的傢伙在廠房里正高興,壓根兒就忘了關大門,只是虛掩了一下。我以巨大的衝力爬上大門,大門卻緩緩的向後退去,渾身沒有著力點,不僅閃了腰最後還撞在牆上,掉下來的時候又正好劃過門別兒,就落下了這麼老長個印子。”

還沒等他說完我便咧嘴,聽到最後狂笑不已,自覺車窗都跟著我在顫。

我去凌蕭粟家接回了西表,這些天來它一直蔫兒蔫兒的,有時候會突然狂吠一通,幸虧凌家是小獨棟,否則鐵定會被周圍的鄰居投訴。

我帶著西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