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眼前一亮?
大夥:不要轉移話題,小西和閆途到底是怎麼了?
小西:難道前面還有更好的小攻嗎?
閆途:……
PS:週六見哦^_^
第六十六瓶
“哦!”
“等等!”
“盧小西!”
閆途傻愣愣的看著電話螢幕,暴躁的叫著。他就是SKY上面和小西聊天的那個人啊!只是,他剛剛才知道對方竟然是小西!
叫小西的人很多。但閆途肯定那一定就是他的小西!
撥電話,已關機。
立馬開車去機場,奔跑入大廳的時候。廣播裡說:“飛往墨爾本的XX次航班已起飛。”
聽著轟隆隆的聲響,看著那白藍色輕盈的機翼,閆途啞然失笑。這是怎麼了?是緣分太濃,還是太淺?
別無他法。閆途駕車返回住處。每每遇到紅燈,等候的時候都會失神。三月的時候,自己回了馬來西亞。父親病重、去世,母親隨之傷心、去世。一對至親手拉手走的,很安詳。
守在床邊的閆海失聲痛哭。閆途卻沒有流淚,內心茫茫然。
多年飄泊在外沒有回家。一直自欺欺人的以為健朗的父母會一直都在。現今,連後悔都不配。
收拾遺物的時候。閆途拾起許多記憶。尤其是父母恩愛的往事。閆途漂泊多國,頭腦前衛,曾一度以為父母老土,現今卻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高齡的爺爺儼然已經超脫,對閆途說:“美好的標準,是敢不敢回憶。當你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你要問自己,你將來會不會願意記起來這件事。”
父母的一生是值得回憶的。而反思自己,閆途才發現,自己度過的日子中有幾多不堪。誤解了自由、誤解了瀟灑,渾渾噩噩中,已經到了二十七歲。
也許是物極必反吧。回到內地之後,閆途一改風流往昔,變得禁慾起來。不知怎麼回事。一想到性,就會想起過世的父母,然後內心充滿罪惡感。而想到同性,罪惡感就更重了。
閆途身邊的雷達先生把一切報告給馬來西亞的爺爺。爺爺用鼻子出氣,說聲“糊塗!”然後,繼續袖手旁觀。老爺子要好好考察這個年輕的孫子,反正自己有兩個孫子可供選擇呢。
至於小西的事情,爺爺也是知曉一些。雷達先生報告說:“盧小西因為閆途的疏遠,已經心灰意冷,退出了娛樂圈。”
爺爺評價道:“這還像話。閆家的媳婦自然不能拋投露面。”
雷達先生失語片刻。為了老人家的身心健康,雷達先生在報告的時候一直省略了小西的性別。 可是,現在——
“你有什麼瞞著我?”爺爺耳聰目明,“記住,你的工作就是當一個雷達,不需要做判斷,把知道的都要告訴我。”
好吧。雷達同志硬著頭皮說:“盧小西其實是個男孩。”
“男孩?”爺爺驚訝了。
雷達沉默了,繼而又聽爺爺問到:“漂亮不?”
“漂……漂……亮。”雷達同志哆哆嗦嗦的回答,不明白老頭子的意思,又補充說:“很漂亮。”
“那就好。”爺爺道。心想,自己的孫子挺風流的嗎,像年輕時候的自己。
雷達又狗腿的說:“可能就是一時性起。要不要我去做掉那個男孩。”
“做掉他幹嗎?他們願意搞基就搞唄。我才不操這份心。將來寫遺囑的時候,我倒是更省心了。他們生不出孩子,將來財產都是小海的,省著分家了。我可不想這麼大一份家業變成兩份小家業。”
雷達先生汗顏。這老頭子是什麼心腸啊?!老頭子小時候逃戰亂稀裡糊塗逃到了馬來西亞,白手起家,現今積累下這麼大份家業,這思考邏輯,還真不是常人能揣度的。
老人年屆七十,身子硬朗,再活個十年二十年,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一手打下的家業,不急於全部託付給孫輩,自己仍然是集團的直接控制人。對於主要繼承物件——長孫閆途,老人家自然是多方關注的,不但看工作業績,還看生活各方面,但是看的多,管的少,老人自有自己的處事方式。
兒子過世。白髮人送黑髮人。老人家都沒有過度悲傷,他相信一切自有天命。自己這些年從大陸到馬來西亞,經歷多少坎坷,還不是好好活著。而唯一的兒子從小就錦衣玉食接受良好教育,成為一個白面書生,沒成大事也沒破什麼事,結果卻連五十都沒過去。一切都是命。至於孫子愛誰,和誰結婚,老人隨他自己折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