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忘情而生動,只能因自己插動才能勃起射精的身體讓雷道爾有一種他是完全、徹底地屬於自己的感覺。
於是愈發和阮家寶做的頻密。
狗樣浮生-64真實
當阮家寶與自己同時釋放後,雷道爾會緊抱著阮家寶,閉上眼,臉貼著阮家寶滲著汗的發,感受身下人的呼吸起伏。他會這樣覺得,那時是阮家寶身心最與自己接近的時刻。
那是一種毫無隔閡的親密。
偶爾,他也會在阮家寶身上動些性玩具,只是現在他換了種說法,稱之為情趣,畢竟他認為間或夾雜些性愛用品可以讓彼此更投入情動一些。
雷道爾可能是真的更是情動,但阮家寶心裡是徹骨厭惡痛恨的,只是他從不會表露出來。
他曾經試過按雷道爾的指示,用刀在自己的內褲上劃出一個圓,只是露出後穴──雷道爾說這更比脫光了更性感,然後便拿出送一串鴿蛋般圓潤光澤的珍珠項鍊說要送給他。當時阮家寶露出了受寵若驚的表情謝過了賞,便放到了曝露在空氣中的後穴旁,慢慢一顆一顆地吞入。他知道這串頸鍊不是送給他戴在脖子上的,因為那裡除了刻有編號的項圈外,雷道爾從不允許他戴上別的東西。只有出門時才讓他用領巾掩著。
那一串珍珠項鍊很長,漸漸阮家寶便吞得有點艱難,常常好不容易將一顆納入一大半便又拖著已經進去的幾顆一起滑了出來,在身下懸著,在雙腿間晃蘯,要不就是雷道爾有事沒事地撥弄彈彈那串珍珠,嘻笑地看著阮家寶拚力徒勞地收緊後穴,然後一串珍珠從後穴滑出,掉在地上。
那時,阮家寶只敢嗔怒地瞟了雷道爾一眼,看他近乎無賴地攤手,然後再一次撿起項鍊再來一遍。
他不明白為甚麼在外看上去一派凜然的雷道爾會這麼喜歡對他施加一些下作的淫辱,也不明白他最近為甚麼會多出了一些無聊的惡作劇行為。
終於,當珍珠項鍊泰半進入了體內,餘下的下墜力不再那麼容易帶滑已經進入的珍珠時,快被填滿了身體,脹得有點發暈的阮家寶想著,可能因為自己不是人,所以他才毫不掩飾自己的惡劣邪想。
然後,阮家寶按著雷道爾的指示慢慢地排出珍珠。他嘴裡輕輕呻吟著,一顆一顆鴿蛋般大的珍珠從他身體裡產出,雷道爾笑著說他就像是一隻在下蛋的母雞。
阮家寶彷佛地想到以前,丹尼爾在他身體裡掏出了一隻剛孵化的小雞。
他本來就是一隻母雞嘛。
他終於知道自己是甚麼畜生了。
母雞、母狗,還有異常生理反應的怪物。
除了那些情趣,只要雷道爾在主宅裡,即使他不直接使用他,而是忙著公事,他也要讓阮家寶自行決定提供一些視覺娛樂,或自慰,或用假陽具,或用別的,輕淺地發出呻吟。
就像有些人喜歡一邊開著電視一邊做事一樣,目的也不是看,只是要有個活動的佈景和聲音。
只有看到阮家寶完全忘我地沉溺於情慾中不可自拔時,雷道爾才會感到有一點實在的感覺。
沒有一絲偽假或勉強,唯有這一刻的表情是真實的。
那高昂的器官赤祼祼地曝露了他的所有。
而那裡,只會得到雷道爾的允許才能解放。
他掌握著阮家寶最深層原始的慾望。
偶爾,被情慾折磨著的阮家寶會失去自制地湊近忙於檔案堆中的雷道爾,嗚咽著請求雷道爾施捨一點注意力,那怕是插一根手指或者碰碰他的前端。但雷道爾只會依他的心情或揉揉他的發讓他退開或直接一腳踹開。被冷落在一旁的阮家寶只能故亂地挨擦地毯試圖讓自己好受一點。
人心總是不足的,剛開始雷道爾只要看到阮家寶勃起便感到滿意,到後來,他便下令阮家寶除了排洩外,沒有他的允許便不能觸碰自己的陰莖,只可以在他的授意下射精。
但後者不是阮家寶能控制的,於是他便仔細地,在阮家寶的前端溢位液體時將針插入尿道口,每每如是,又或者用縄扣緊緊縛著阮家寶的陰莖,在他射精時才解開。如此雙管齊下,持之以恆,阮家寶後來即使漲痛得難受,也只能在雷道爾的允許點撥下來能獲得釋放。
如果是以前,阮家寶很難想像當自己連身體意志也徹底受控時會不會瘋掉,但當事到臨頭,他才發覺,也不過如此。
真的沒甚麼關係。
他開始找不到自己的底線,自己的尊嚴到底還剩下多少。或者是根本便不曾存在。
夜深,侍候雷道爾睡下的阮家寶關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