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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因為雷道爾讓他拿了疊撲克回來。

終於,在阮家寶快要笑不下去時,雷道爾退出了他的身體,濁液泊泊流下,阮家寶乏力地用了肛塞,姿態玻�戀厥昧絲煲�油燃浠�碌囊禾澹�車攪死椎藍��誑捶旁詿餐返鈉絲恕�

那是一張他和貓拍的照片。

於是他曼道問:「主人,需要小林明天準備一隻貓嗎?」

雷道爾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下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阮家寶疑惑的偏了偏頭,直到聽到掩門聲,臉上的笑容便慢慢地褪去,回覆到一貫的臉無表情,臉上蒼白空洞得可怕。

滲人的冷。

翌日,雷道爾並沒有要求阮家寶帶一隻貓來,也沒讓他準備別的動物,他只是讓他送蘇姍先回去。

在離開前的幾天,雷道爾每天都將阮家寶操個徹底。

甚至比兩年前剛使用阮家寶的那段時間更頻密。

阮家寶當然也異常熱情地回應了他。

他知道雷道爾喜歡對他用道具,除了動物以外,能作為性用品的東西還是很多的,在最後的幾天裡,他羅張了不同的道具讓雷道爾套用在他身上。

雷道爾當然全都使用了,因為阮家寶全都是依據他的喜愛而準備的,有些姿勢和使用方式,甚至讓雷道爾也驚訝了一把。

阮家寶這兩年來和派西隊混在一起,在慶功或聚會的時候,沒少看到他們怎樣盡興地使用那些性用具或妓女,而麥克又是一個愛玩性虐的人,阮家寶在他們身上確實長了不少見識。

當然也留意到那些當紅的如何討好他們的使用者。

他也很好地學會了。

現在也只是將他學會的一一活學出來而已。

他顯得非常熱情投入,興致勃勃地讓雷道爾將那些東西放進他體內,蘯笑而飢渴難耐,然後像是不能承受似地,眼睛泛起霚氣。

與之相對地,雷道爾不再像那夜的興致高昂,之後的每一晚他只是一面將阮家寶準備的東西逐件放到阮家寶身上,一面捕捉他眼瞳深處偶爾閃過的,控制不了的苦痛與恐懼,冷靜得如同隔岸觀火的旁觀者,也酷殘得如同等候捕殺獵物的獵人。

只是更像在看一出爛片的觀眾。

他已經察覺到他是在演戲。

雷道爾的性經驗雖然絕不可能比阮家寶多,但一個人,他是不是享受這場交合,他自當會分辨。

那夜過後,他喜歡讓阮家寶正面看他,因為他想看他熱情的笑,然後,他瞥到了,阮家寶的下體始終是軟垂著的,雖然他不曾伸手去碰,但一看也知道了。

於是他冷笑起來,這條狗,演戲也不會演全套。

當然,從來不會有人管他的下體,於是連他本人也沒有考慮到。

看出破綻後,一切便無所遁形了。

他在他半張半閉的眼裡,看到一閃而過的苦痛,他的笑容即使再豔麗,也是蒼白的。

於是他再也沒有興致。

但阮家寶仍不知就裡地送上性用品供他使用。

所以他可有可不有地使用了,和他耗了一個又一個的晚上。

已經是離開前最後一晚了,面對雷道爾的冷淡,阮家寶只能忐忑地顯得更加熱情誘惑。

因為他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雷道爾手裡,如果在雷道爾心中他只是一件性用具的話,那最起碼在這方面要讓他覺得滿意。

於是他笑著張開腿,讓雷道爾帶著心在不焉似的冷淡將玻璃珠子塞進他體內。

一顆又一顆的。

數不清有多少。

因為大家都沒有數,雷道爾並沒有在意,而阮家寶的精神早已綳繄到極限,只是略為恍忽地掛著笑。

腹部漲痛得不能忍受,他猜想是缺乏休息的自己出現幻覺,他選擇忽視。

但雷道爾將他的表現一一收進眼內。明明渾身都是冷汗,即使竭力控制,雙腿都在抖索的人,居然還在微笑,他感到詭異。

他將準備推進的珠子放下,冷淡地問:「享受嗎?」

阮家寶回答:「只要是主人高興的話,小林就會享受。」聲音是勉力的平穩,問:「是要小林將珠子排出來了嗎?還是,」他略略抬起眼皮,輕輕地笑著:「還是主人想就這樣插進來呢?」他自行用手指插進後穴,將珠子往更深處推,細細地咬著蒼白的唇,控制著顫抖的身體。

雷道爾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他笑著自虐似地將珠子往更深處去推,厭惡似地:「你就沒有尊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