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但是其中好幾個職業都是不能說的那種,估計都是自己也無法查到的。
八爺還在斷斷續續的唱:“……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突然,外面傳來突兀的敲門聲:“老闆在嗎?”有個低沉的男聲問道。
八爺拿起茶杯的手一下子定住了,潔白的骨瓷茶杯在指尖滑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臥槽?”程嘉閔壓低聲音,“我怎麼感覺突然嗅到了八卦的氣息?”
查亮斜眼掃他,然後拍開那隻努力往自己褲腰裡鑽的爪子:“你已經很八卦了。”
“老闆不在!”只是一瞬,八爺就恢復了平時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拎起丟在桌子上的衣服穿上,扭頭就往屋裡走。
“那我就找你。”門外的男人鍥而不捨。
查亮下意識的去摸腰,渾身肌肉都緊繃起來。
程嘉閔開始興奮,他左看右看,抄起花架放在花瓶裡的雞毛撣子揮舞兩下:“要幹架?”說完,覺得雞毛撣子的打擊力度不夠,於是塞進查隊長手裡,轉身去抱花瓶子。
“我也不在!”八爺腳步不停,卻很慢,走了半天連小半個院子都沒走過去。
門外傳來幾聲低笑,隨即發出摩擦的聲音,一個高大的黑影翻過牆頭,貓一樣落在地上:“嘖,有玻璃。”他抱怨道,“我的手指頭被劃破了。”
在他翻進來的瞬間,查亮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突然按住門邊的電燈開關,吧嗒把屋裡的燈滅了。
黑暗中倆人做賊一樣貓著腰探著頭,看著院子裡的紅燈籠在風中輕輕搖擺。
那個男人吸。吮著手指,聲音帶著濃重的撒嬌意味:“遲雨,我手指頭破了。”
八爺這時候也不走了,直直的戳在那裡,聲音冷冰冰的:“那就剁了。”
“已經少了兩根啦,再剁就抱不住你啦。”男人笑著搖搖頭。
八爺猛地轉過頭,看著站在院子裡的男人,手裡的茶壺刷的丟過去,擦過男人的頭砸在地板上,水花和碎瓷片飛濺。
“高汝明,你還回來做什麼!”
“高汝明?”查亮腦子裡飛快的旋轉,突然開啟門衝了出去,“高汝明?”
“哎哎哎,你去做什麼?”程嘉閔抱著花瓶子也跟著衝了出來,莫名其妙的看著查亮,“誒,你認識?”
“小朋友你們好。”男人一點兒都沒有被嚇到,他甚至還對著這倆人揮揮手。
這是一張陌生的臉,跟記憶中的高汝明對不上,但是這個名字……
“一級通緝犯,高汝明?”查亮逼近一步,“你跟修遲雨什麼關係?”
“喲,還是個警察?”男人彎了彎唇角,露出個笑容,“今天回來的急,明天去派出所掛戶籍,正兒八經的身份,我叫陳鋒,是個做野外救援的。”
“明天?”查亮冷笑,“明天誰還能知道你是叫陳鋒還是輕風!”
八爺幾步走到陳鋒身前,有些焦急:“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陳鋒嘆口氣,他看向查亮:“你是警察?唔,可以問一下名字嗎?”
“查亮!”查隊長,一手緊握雞毛撣子,另一隻手鉗向男人的手腕。
男人沒動,只是舉了舉手:“好好好,警察同志,讓我打個電話可以嗎?嗯,是我太著急了,遲雨,幫我把手機拿出來,就在我衣兜裡面。”
八爺緊張的有些哆嗦,他在男人衣兜裡掏出手機,還是那種老式翻蓋的,又沉又舊。
“撥第一個號。”男人笑著安撫,“都別緊張,我的錯我的錯,小朋友真心不賴,居然能記住這個名字。”
電話撥通了,八爺舉著手機湊到男人臉邊。
“是我,是,我回來了……對,有點兒著急,畢竟十多年沒見了……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不過現在遇到點兒小問題……不是,嗯,遲雨這邊有個客人是個警察……哈哈哈是的,聽見我名字就,哎,真是個好警察……嗯嗯,那你快點兒,別搞得一群人都緊張……叫查亮……好好好,我不走,我就住這裡……嗯,成,成,沒問題。”
男人示意八爺掛掉手機,四個人就僵持在院子裡。
程嘉閔外套都脫了,就穿著一件裝逼的襯衣,如今抱著個大花瓶子在夜風中凍的直哆嗦,忍了半天打了個噴嚏。
“你抱著我家花瓶做什麼?”八爺怒瞪,“還不放回去?清朝知道嗎?摔了你賠不起!”
程嘉閔眨眨眼,覺得單靠一根雞毛撣子打起來,查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