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思欲狂啊。抓心撓肺的想啊。
林木一巴掌打落他的手。臉有些發紅,拜託你看看時機好不好,還有三個大燈泡呢。
蔣凡不哆嗦了,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啊,林木跟她開車過來,那就是一個移動冰室啊,不粘人氣兒的,冷冷的天上的月亮一樣,靠近不得。怎麼看見這個中校,瞬間就變了呢,雖然說話也不和善,有些賭氣囔囔的,但是在她看來,好像是,孩子撒嬌?
蔣凡打了一個寒顫,為她剛才這個想法,怎麼可能啊,那是她驕傲的小表哥啊,快三十了,怎麼可能跟個孩子一樣撒嬌呢。可是,就是變了啊,容易親近了,也不那麼冷淡了,臉部線條柔和了,說話也不生硬了,耳朵還微微發紅了?
怎麼回事,這太詭異了啊。
“你們怎麼回事啊,沒問清楚就用槍口對頭無辜平民,萬一槍走火呢,傷了人怎麼辦?就算是空包彈也會造成傷害啊。這是戰場,從抗日到現在,我軍的宗旨是什麼,保家衛國,為人民服務,你們這是傷害無辜平民。真的要是在戰場上,你們倆很有可能把平頭百姓給打死,怎麼就沒有采用柔和一點的方式呢。”
陳澤陰沉著臉訓斥著。兩名戰士立正站好。
“是,我們沒考慮那麼周全。”
“對這位先生道歉。”
兩名戰士對著林木敬了一個軍禮。
“對不起,同志,我們執行公務,做的不妥,請您原諒。”
林木笑了笑。
“我也是軍人出身,我明白這道理。沒事了。”
保持警惕性,是每個軍人時刻準備的。他不能怪這兩名戰士用槍口對準他,他生氣的是,為什麼扣押著他們不放。
“現在解釋清楚了吧,我們也是無意的闖進來的,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嚇著你了吧,都是新戰士,你別在意啊。”
陳澤故意的忽略林木說的,我們,而至單單把林木提溜出來,你,不用你們。就算是一個詞兒,他也不想讓林木跟別人放到一塊兒。
蔣凡覺得,她就是一透明的,從頭到尾她都是透明的。沒有人的眼裡有她。空氣至少沒人缺少的了,她是透明的毫無存在感。就這個中校,從頭到尾眼睛就沒看過別人,更別說他了,倆眼珠子直直的盯著林木,眨都不來眨一下的。
“我沒事。我說,我們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