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既然軍區軍演,那他們走總可以吧,趁早離開,回到市區,不是他不陪著表妹玩,是人家軍演呢他沒辦法啊,多好的理由,他還可以早點回家睡覺去呢。誰知道,這兩名戰士就是那槍口對準他,就是不讓他們倆走。
表妹縮吧著,躲在他背後,小女孩楚楚可憐。
“不行,上峰命令,等人來。”
林木皺緊眉頭,什麼意思啊。
“表哥,咱們回家吧。”
打死也不出來了,太可怕了吧,那槍裡有子彈嗎?對準心口,小表妹嚇得都不敢看了。
“再等一下。沒事的。”
再怎麼也是表妹,林木總不能吼她一嗓子,怕個鳥,膽子大點行嗎?
遠處開來一輛車,快速的開過來停到他們身邊,車門子一開,一個身穿迷彩服,卻沒有花的一道一道人下來,兩槓兩星,中校。
林木回頭一看,鬆口氣,表情馬上鬆懈下來。就跟著看到靠山來了一樣。在關鍵時刻,看見他,心放回肚子,安全感馬上就回來了。
這兩名戰士趕緊敬禮。
“中校同志好。”
“陳澤。”
他來了,他們到目前為止有一個星期沒見面,見面之後才知道,其實挺想他的。有些瘦了嗎?是不是心理作用?精神頭還不錯,老男人第一次掛了他電話,這賬還沒算呢,還想著看見他給他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可這些天就擔心他的腿了,看了一下他的左腿,沒有發現什麼卻瘸拐,放下心。對陳澤,他現在狠不下心去了。
這些個人的恩怨放放再說,先把眼前的解決了。
怎麼說呢,剛才被戰士拿槍口對準,再加上蔣凡的哆哆嗦嗦,他也是神經緊蹦,在看到陳澤,就跟看到主心骨當家做主的人一樣,所有的事情他來了,就能解決了。馬上就鬆口氣。
解釋清楚,為什麼不讓我們走,為什麼扣壓我們,不解釋清楚,老子跟你沒完。
是啊,陳澤嘛,除了他能有誰啊。
陳澤剛才在車裡笑的歪曲扭八的臉已經迴歸正位,那沒形象的跟土匪一樣的表情早就消失了,得瑟囂張也收斂起來了。人那,不能太張狂,要不然會挨板磚的。
他必須要正直,要裝的很正派,他是後勤部長啊,要有部長形象。在戰士們心裡樹立閒一個高大的軍官形象。
他也不能在林木面前露出一點得意吧,那不是找死嗎?讓林木知道,是他出的餿主意把他給扣押了,林木敢一口氣飛他五把手術刀,拿他當移動靶子練習飛刀。
他要裝的一本正經的。一絲破綻也不能有。
對著戰士們回了一個軍禮。手一揮。
“把槍放下,不要對準他。”
就算是槍裡裝的是空包彈,打身上也很疼啊,萬一走火了,把他的小木頭給傷著了,那可怎麼辦啊。
戰士們答應了一聲,槍口朝下。陳澤這才走到林木的身邊,拉住林木,上下左右的打量一番。
“沒事吧。傷著沒有?你怎麼跑到這來了啊。這是軍事演習的地方,你不知道嗎?”
林木噘了一下嘴。不由自主的,他就放軟聲音,就用帶著一點鼻音說話了,就那麼輕易的,把老光棍的心給撩撥動了。放了一隻軟糯的小貓在懷裡,嫩嫩的爪子撓了心,刺癢的讓人想把林木摟過來吧唧吧唧狠狠親幾下。
“我怎麼知道軍演,這是軍事機密吧。我爸爸也不會跟我說啊。到這了才知道軍演。”
陳澤眼珠子噌的一下就綠了。媽呀,我的小木頭啊,你不知道稍微帶著一點鼻音說話的時候,最讓人神魂顛倒嗎?
就說老光棍禁不住撩閒兒,陳澤被這一句話就勾出狼的本性。
盯著林木就跟盯著一塊肥肉一樣,口水嘿,擦擦嘴嘿。
林木瞪他一眼。
“趕緊的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了,我好走了。扣著我們幹什麼,看把姑娘嚇得。”
林木指了一下蔣凡。蔣凡這姑娘還是哆哆嗦嗦的呢。
陳澤眼睛都不帶看一眼姑娘的。只盯著林木看。在他眼裡,沒有戰士,沒有姑娘,只有林木。
“沒把你嚇住吧。”
“我又不是紙糊的,這不算什麼。你趕緊的吧,把事情說清楚了,我們好走了。”
“走什麼啊,咱們多長時間沒見面了,趁這個機會說說話啊。”
陳澤伸手去拉林木的手,旁若無人的要膩味,最好摟過來親幾下,一個禮拜沒見面了,搞物件的兩個人呢,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