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巴巴的只是他的保護色,掩飾內心的躁動,太陌生的感覺,他需要好好想一下。
“胳膊差點斷了,你咋就這麼狠心啊,我可是你爺們啊。”
陳澤真的很委屈啊,那個搞物件的不親嘴兒啊,啃一口摸幾下這很正常吧。誰知道他啃了一口,被人控制了。掰著手丫子讓人家威脅。誰比他命苦?他就是那可憐的吃著黃連長大的苦孩子。
烈性馬越烈越刺激,可這匹馬會尥蹶子,會咬人,他靠近都要冒著生命危險啊。
他容易嗎他啊,長了三十多年才遇上這多小桃花兒,指望著開花結果結出一個大桃子呢,誰知道這小桃花兒淬了毒啊,深嗅一口,會中毒而死啊。這美人兒性子烈,他必須小心防備。
其實吧,他打得過林木,真的,這個擒拿手多好剋制啊,反手過來林木的胳膊就被他扭到背後去了。可他不是捨不得嗎?他說了誰也不許傷害林木,林木都不行,他更是捨不得啊。那小胳膊是用來做手術的,萬一他力氣一大,直接咔吧一下給扭斷了,或者扭脫臼了,這怎麼工作啊。他可是一個好醫生啊。
他就是一個武術冠軍,也不能對他愛的人下手。
可心裡氣不過啊,他好不容易才親了幾下,只是跟握手一樣,嘴唇貼嘴唇,都沒嚐到他嘴巴里的味道呢,吧嗒一下嘴兒,覺得他就跟那豬八戒吃的人參果一樣,第一次來得太突然,沒嚐到箇中滋味,就沒了。必須要吃第二個。
也就是說,剛才的啵啵兒不算,他要來一個貨真價實的,純爺們的吻。
林木的臉很紅,這是他們認識到現在從沒有過的樣子。含羞帶怯說的那是娘們,可他就是染了一層的粉,桃花眼本來是清冷孤絕,這次換成了水光瀾豔,就跟那小雨淅瀝之後,雨打桃花瓣兒,那花瓣兒上帶著的水珠,那麼可人疼。
倉皇,失措,故作鎮靜,假裝冷漠,可是臉色洩露他的心,慢了吧,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吧。氣氛尷尬的林木都不敢繼續呆下去了,陳澤的眼神火辣的能把他吞下去。
都快冒出綠光了,那是餓了三個月的野狼才會有的眼神。
天不怕地不怕,驕傲的不可一世的林木,低頭往外走。
說啥都不對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他打定主意,今天絕對不跟陳澤見第二面。
陳澤那是輕易能讓人走的嗎?著好不容易抓到手了,能親了一口,就這麼放了?
林木都忘記這不是病房,只想早點離開這裡。其實要走也該是陳澤走,這是林木的辦公室啊。
手剛握到門把手,他抿著嘴唇,輕輕地咬著下嘴唇,似乎他舔一下嘴唇,還能舔到他殘留的氣息,沒有女人的脂粉香,不是女人的柔軟觸感,還有微微胡茬刺疼了他的面板,男人,這是他最深的感觸。他被一個男人給親了。
身邊的兄弟都跟男人戀愛結婚去了,他沒想過,有一天他也會跟一個男人戀愛。最開始只覺得很煩,這個人有神經病,可就這麼突然的,被男人吻了。被陳澤給親了。
太突然,導致他不知道怎麼做。他需要好好想想。
所以他要走,可有人不讓他走啊。
陳澤特種兵退下來的,動作一直都很快的。就在林木背對他,完全沒有防備的時候,他欺身上前,動作悄無聲息,一下就到了林木的背後,右手扣住林木的肩頭,用力反轉過林木的身體,跟他面對面,在林木還來不及炸毛罵他,踹他的時候,陳澤左手一撈,就抓住林木兩個爪子,扣住他的手腕,抬高,扣在頭頂上。身休往前壓,擠進他的,雙腿之間,直接就把林木壓在門板跟他之
間。
右腿前進一步,他的腿查進了林木的身體中間,頂高,甚至他的腿和林木的小林木都摩擦過了。
壓得很緊,不給林木一點掙脫的可能,爪子都收起來了,腿也被控制了,他在蹦 ,也只能扭腰,只不過這個動作,加重摩擦而已。
“唔……”
林木還來不及罵人,陳澤就壓上來,那大腦袋就壓了過來,倒頭,靠近,鼻尖碰著了,然後,再一次被親。
這次不是在淺嘗即止,不是簡單地嘴唇碰了一下嘴唇,那是小孩子的親法好不?是爺們就來點深入的。
直接闖入,在林木張嘴要罵人,還來不及抿嘴的時候,牙齒碰疼了牙齒,鼻尖撞疼了,陳澤嘴一張就把它下嘴唇咬住了,啃了一口,不留戀,直接舌尖進攻,勾住林木躲閃的舌頭,纏繞,吸允。
林木張嘴就咬他,陳澤另一隻手捏住林木的下巴,稍微用力,就不讓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