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陳澤,那混蛋到底幹嘛去了啊。這都幾點了他怎麼還不滾回來?要出院直接辦手續,以為誰捨不得他一樣,讓人安靜不下來。
正想著呢,他的門被推開,潘革進來了,身後跟著陳澤。
林木那無處**的火氣,被陳澤桃起來的火氣一下子就點燃了。
啪的一拍桌子。
“住院期間你私自出院,幹什麼去了?你跟誰清假了嗎?給我老實交代。”
潘革噗的一下就笑了,額,來來,幻想一下,一個不歸的丈夫回家了,他老婆等這一晚上,肯定沒好氣,見面肯定是這個樣子的,一拍沙發,幹什麼去了,給我老實交代。
林木啊,你這是在用疾言厲色撒嬌嗎?
林木眼睛一轉,對上潘革。
“把警察撤了,我不需要任何保護。”
得,這死孩子還會遷怒了。潘革擺了一下手,不跟這兔崽子計較。誰讓林木跟潘雷一樣,叫他二哥,是他不是血緣的兄弟呢。
“給陳澤包紮一下,脖子上劃了一道。”
“大半夜的偷雞摸狗去了?身手不利索留下的後遺症吧。”
林木站起身,扳過陳澤的腦袋,一看,脖子上帶著一道血痕。
傷口很整齊,一看就是利器劃傷。
“幹什麼去了?怎麼搞的?”
拿過雙氧水就給陳澤消毒,陳澤很乖的坐在那。林木雖然對他疾言厲色,可是仔細吧嗒一下,他這話裡都是滿滿的關心啊。
不等陳澤開口,潘革開口了。
“幫你報仇去了。剛才他砸了孔斌的店,叫來一個偵察連幫忙,然後司令員也來了,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從快審判孔斌,孔斌完蛋了,這些都是陳澤的功勞啊,你對救命恩人就不能柔和一點啊。他可是為了你在生死之間走了一趟,據他的戰友描述,他被孔斌用刀子威脅,看見這道傷口沒有,那就是孔斌威脅他的時候劃傷的。你看看人家為你做了多少啊,你還這麼兇。你不知道吧,真的是太痛快了,陳澤算是幫你報仇雪恨了。你安全了,孔斌伏法了。這都是陳澤的功勞啊。”
林木給陳澤消毒的動作一停頓,有些難以置信?
“你大晚上的,就折騰這事兒去了?”
一個晚上,翻天覆地了。那個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孔斌,就這麼被抓了?他都沒來得及想清對策的時候,陳澤已經解除了他的危險?這男人行動速度也太快了吧。動靜鬧得也太大了吧,真的把軍區牽扯進來?司令員都出現了?
桃花眼都瞪大了,直勾勾地看著陳澤,難以置信啊。
陳澤嘿嘿一笑。
“我不能讓你被襲擊啊,我好不容易才遇上我愛的人,我在不護著,誰護著?這事兒本來就該我做啊,自已愛人自己疼,自己寵,自已保護。這事兒肯定越早解決越好,難道我還捨得讓你破塊皮兒啊。那不是摘我心肝兒嗎?”
說得理直氣壯啊,是啊,這本來就是自己該做的事兒,自已家的自己愛,自已照顧,不用別人來幫忙。
“林木啊,遇上一個為你豁出去一切的人,真的不錯了。”
林木看著陳澤的眼睛,那是疼愛,是喜悅,是包容。
潘革的話,讓林木低下眼睛。
“潘革,你不忙啊。”
林木還是羞澀?額,反正他是不太願意在哥們面前提這種事兒,潘革這話聽聽,就跟一個親哥對妹妹說,找個好人你就嫁了吧。不是養不起你,是有人這般愛你,挺不錯的了。
這不對啊,潘哥幹嘛對他用這種口氣說話啊。他才不嫁啊。
潘革清咳了一下,林木一直都那麼驕傲,感情的事兒啊,他們身為哥們,還是點到為止的好。
“我去警察局了,孔斌被抓,眾黨羽一起抓了,我要連根拔掉這個毒瘤。林木,你對陳澤態度好點。陳澤,我先走了啊,有事打電話。”
陳澤對他揮揮手。
“忙去吧,司令可說了,從嚴從重加快審判啊,別給這狗東西翻身的機會。”
“放心吧,這次我直接弄死他。”
潘革對兩個人點點頭,轉身離開。
陳澤坐到椅子上,歪著脖子。現在就他們倆了,他受傷了,陳澤就又開始恢復本性了,撒嬌唄,會得到更多照顧吧。
“疼,殿下,你快看看,是不是傷著血管了啊,怎麼一直出血啊。”
林木雙氧水站到他的傷口。陳澤痛得叫出來了。
“啊,這什麼東西啊,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