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木沒受傷吧。凍壞了吧,快到屋裡暖和一下。”
林木趕緊搖頭說著沒事,傷員扶進了屋,屋子裡的暖和,讓林木就好像重生一樣,天寒地凍的天氣,屋子裡太舒服了,趕緊往下脫衣,陳澤督促著,快去拿點熱茶出來。
塔娜端過一杯馬奶酒。
“好孩子快把這酒喝了,就不凍得慌了。”
“額吉,你怎麼還沒睡啊,胃病是要養的,注意飲食,注意調理,您快去睡,我洗洗澡換身衣服也會休息的啊。”
“你都沒回來呢,誰也睡不下啊。吃苦了孩子,嚇住了吧。”
摸著林木的手,好冰啊,趕緊握在手裡,給他暖著。
“額吉,您去休息吧,我都回來了,這兩天我會給你做手術的,休息不好可不行啊。陳澤。”
林木叫了一聲陳澤,陳澤趕緊推著老媽的後背,往臥室走。
“媽,他回來了,也累了,我給他準備點吃喝也讓他休息啊。您先睡,您不睡他也沒辦法回房間換衣服去。看看他的外衣,都是雪,馬上就會又潮又溼的,那小身板還不凍壞了啊。”
“讓他把酒喝了。”
“恩恩,我讓他喝了。”
“廚房有羊肉餃子,熱氣騰騰的呢,讓他吃了。”
“放心吧。”
塔娜這才回了房,林木對他爸爸一努嘴。
“還不進去陪我媽媽。”
陳鋒拍了陳澤一下,兔崽子。
囑咐陳澤一定要照顧好林木,這孩子太辛苦了。這才關上房門。
客廳裡就剩他們倆了,陳澤跟林木對視一眼,笑了。
“這天氣嚇住了吧。”
“嗯,挺嚇人的。你過來,別離我那麼遠。”
陳澤聽林木的話,走近林木,林木也不管是不是在客廳了,就在他站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伸開手臂,摟住他的腰,腦袋頂著陳澤的肚子,他身上的衣服也沾了不少雪花,雖然抖落不少,屋子裡太暖和,還是潮溼了。
“想我了吧。”
陳澤彎腰,抱緊了林木的身體,親吻著他的頭髮。
林木不說話,只是磨蹭著他的肚子。其實在北京等待結果的時候,他說著安慰陳澤的話,他心裡也是緊張的要命,幸好沒有很嚴重,幸好一切都來得及。
“我也想你。”
陳澤單膝跪地,跟他平視著。摸著林木的臉,眼神繾眷。
“這鬼天氣差點嚇死我了,就怕你被困住,你身體受不了這種冷的。快喝點酒,暖和一下吧。”
“不喝,明天把媽媽送到醫院先住院兩天觀察一下,後天檢查指標正常的話我就給媽媽做手術。”
“辛苦你了。”
林木淺笑了一下。
“是你媽媽,也是我媽媽。”
陳澤摸著下巴,這麼說,他該對丈母孃再好一些啊,不能每次都把他惹哭了。
“洗澡吃飯睡覺,看你這樣子我都想把你丟到熱水裡泡泡,摸哪哪是冰冷冷的。”
陳澤拉起林木,摟住林木的肩頭,多半個身體就壓住了他。
“別膩味。”
“摟一下,我心裡更踏實啊。”
幾步路而已,陳澤就膩味著,依靠著,回到他們的房間,本來關上的陳鋒少將的臥室門也慢慢的合上。
“老頭子,你不是說他們倆一瓶悶倒驢嗎?”
塔娜有些疑惑,怎麼老伴兒就在門口站著不動呢。
陳鋒嘆口氣,掀開被子坐起,吧嗒吧嗒的抽著煙。
“老婆子,你一定要平安無事的陪著我啊。老伴老伴,我們都上了年紀,兒子大了,管不了了。也就剩我們老兩口相依為命了。”
塔娜以為老頭子是怕她真的病重了,摸著老頭子的手。
“這輩子啊,我們一直都是聚少離多,家裡的牛羊啊,我也不要了,我留在這陪你啊。陳澤當兵這麼多年,紮根在那座城市了,不指望他,咱們老兩口在一起。”
陳鋒抓緊老婆子的手。
“我記得陳澤二舅家有一個外甥,生了四胞胎,家族條件有些困難,要不,咱們撫養一個?”
“老頭子,想什麼呢你。”
陳鋒熄滅了煙。
“睡吧睡吧,這事兒以後再說。”
回了房間,林木甩開陳澤的手,不讓他繼續纏著自己。翻找兩個人的衣服,趕緊洗澡換衣服吧,潮乎乎的,更冷。陳澤靠在門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