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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男人若有深意地看了何隨一眼,再瞟瞟他身後的何倚風:“那身體放著也是放著,不如送給我如何?”

“他會回去的。”何隨不悅地說。

男人不認同地搖搖頭:“比我還接近那裡的

人……怎麼可能回得去。我都沒有這麼好的資質。要是被他看見的話,一定要流口水了。”

“我會讓他醒過來的!”何隨壓抑著怒火,被一個死掉的人指指點點,這個人還明目張膽地覬覦著屬於自己的東西,管他是人是鬼,何隨只想上去揍一頓再說。反正這人不是佔了別人的肉身嗎,有身體就好辦了,至少能夠拳拳到肉。

男人嘖了一聲:“你以為他這個樣子還能撐多久嗎?”別說著他邊湊近鼻子嗅了嗅,笑起來,“最近已經開始了吧。不過照他的水平應該更早的啊,奇怪。”

“唔~”在男人還在沉思的時候,何隨已經開始動作了。他一腳把男人踹翻在地上,皮鞋踩在最柔嫩的肚子上,狠命地研磨著,一點沒有手下留情,間或再用鞋尖踹上一腳。既然是鬼,既然是不知哪裡偷來的沒主的身體,那麼也不需要客氣了。

大晚上的,只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在公園的角落裡被另一個男人殘酷地毆打著,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情節急轉直下,反而是何倚風看得目瞪口呆,他還沒在妖媚男不停的嘴炮中理解過來,何隨已經開始施展虐待了。做為圍觀群眾,何倚風表示這個現場的尺度有點大。而在看見妖媚男依舊笑得妖嬈的嘴臉後——不,被毆打踢踹的人不僅看不出痛苦,反而顯露出異常的愉悅來——何倚風懷疑是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覺。不然為什麼會出現這麼詭異的景象,不像打架,反而像在調情?

何倚風看向二人遊戲的另一個主角,還好,何隨真的是很認真正經地在實施著暴力。不過何倚風還是感到一陣惡寒。

“何隨夠了。”何倚風無法停止腦中的想象,只好讓怪異的現場停止。

而何隨似乎也發現了無力地癱在地上的人一臉的不對勁。

“我發現你挺有意思的,等我拿到他的身體後,要不要和我玩一玩?我還沒試過兩張一模一樣的臉是什麼感覺呢,真是讓人興奮。”

男人剛來得及說完,整張臉都被何隨的鞋底堵住了。

正在這時,空氣中突然響起一個奇怪的曲調,像嗚咽,又似□,婉轉低沉。無法辨清它的來路,也不能探明它的去向。

何隨感覺腳下一空,壓著的肉體一瞬間消失了。

一個聲音貼著耳邊響起:“等我拿到了身體再來找你玩……我會想你的~”何隨的耳廓一陣輕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他走了。”何倚風說,雖然何隨看不見,但他依舊能看見妖媚男隱去後的身形,自然也看見了他湊在何隨的耳邊,舔舐雙唇的摸樣。

何倚風想走過去把

他拉開,一抬眼對上了男人若有深意的目光。接著男人就消失了,這次是真的消失了。

何倚風站在何隨的身邊,下意識地想伸手觸碰那剛被男人低語過的耳朵,到近了,才恍然地想起自己根本碰不到。

“哦對了,還有件事忘了說!”已經走掉的男人突然又冒出了一個頭在空中,對何隨說,“在陪我玩之前,你可不要被他給吸乾了,拜~拜~”

“他在說什麼?”何倚風不解地問。

“我怎麼知道。”何隨煩躁地在草地上摩擦著鞋子,踩了那麼久髒東西,真是噁心死了。

看到何隨依舊生氣的摸樣,何倚風也不敢再說什麼。他還對剛才的那一幕心有餘悸,想來何隨以前欺負他的那些手段都是不痛不癢的。要是他真的動手,何倚風驚恐地覺得就算自己只剩魂魄也會被虐待地殘破不堪。

在何隨的情緒還沒平復前,還是不要去惹他了,免得遭受池魚之殃。

“那他要怎麼辦?”何倚風指指向死魚一樣沒有知覺的春宮戲的另一個主角,當然,對方依舊活著。

何倚風剛說完,地上的死魚突然睜開了一眼,茫然地坐起來。

“他醒了,我們走吧。”何隨冷著臉說。

“哦,好。”何倚風答應著,卻被一聲驚天動地的驚叫嚇了一跳。只見男人捂著□,驚恐萬狀地看著何隨何倚風兩人,然後光著屁股跌跌撞撞、慌不擇路地跑了。

“他一定再也站不起來了吧……”何倚風感嘆著,又被何隨瞪了一眼。

兩人走離了公園之後,何倚風突然想起來:“你不是有話要和我說才到這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