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何隨直覺地不想聽到何倚風此時的聲音,那些在他不對勁的時候出現的莫名的黑暗的話語,何隨一直下意識地逃避著。
“你知道嗎,我一直、一直地,等著你……”就在何倚風最後一個沉悶的音節消失的一瞬間,何隨感到胸口一痛,冰冷又尖銳的東西□了面板之中,有液體流了出來,黏膩的,馬上就將襯衫溼透。
“你!”出口的句子為來得及完整,‘轟隆’!彷彿能夠震碎一整個世界的驚雷炸了
下來。
何隨抱著何倚風,斜眼看向窗外。
原本漆黑一片的世界紅了,熊熊的烈焰火光,在狹窄的視野中愈演愈烈,湮沒了所有可能的語言。
任瞳孔中的火不斷燃燒,在沉默的注視中舞蹈、變換,似乎也在不知不覺間,擁有了曼妙的形體。
何隨是在胸口的痛中回過神來的。
他一把推開了何倚風,摸上自己的胸口,果然不是錯覺,是溼的,有著生鏽般的血腥味。仔細摸索的話,還能感覺到面板上的兩個血洞。
還來不及朝著何倚風發貨,處理傷口,何隨就扯開何倚風開啟車門下了車。
那遠處燃燒的烈火是切切實實存在的,而那個方向,赫然就是小巷的盡頭,大師在那裡,夏黎也在那裡!
何隨的心一緊,撒開腿向火光的方向跑去。
他終於也看清楚了那個人,何倚風說是謝懷桑的那個人。何倚風說的沒錯,何隨也看見了他,看見他側對著看著自己,看見他嘴角意味不明的冷笑,再也不是每次來找何倚風下棋時的那副懶懶散散、永遠也睡不醒的摸樣。
迅速地謝懷桑擦肩而過,何隨忍不住回了個頭,不見了,一秒前還站在那裡的謝懷桑不見了。
何隨並沒有再見到那個被他拍落了門的建築,因為就在跑到一半的時候,他看見了陸離。
“到此為止。”陸離抬起手,攔住了何隨的去路。
何隨停了下來,問:“那邊怎麼了?”
陸離站得並不是很穩,他左手拿著把木劍,勉強支撐住身體,臉上雖一如往常般冷硬如鐵,卻充滿了疲憊。一直掛在身上的布包不見了蹤影,衣衫凌亂。
“現在那邊,不是你能去的。”
“夏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