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豌豆溪,你們是沒去看,雞冠山上的湖也變寬了好多。”嚴釗是被老爺子指示過來幫忙的,跟他過來的還有灣裡一群精壯漢子。
“可不是麼,我前早上上去挑水澆山,看到那湖一下子變寬了也嚇一跳。”嚴釗身邊的漢子也皺著眉頭。
“四伯,老祖宗說咱嚴家以前是打漁的,不會雞冠山的湖真會變成那樣吧?”一個年輕一點的漢子嬉笑地玩笑道。
“我是不知道咱嚴家是不是真的以前打過魚,不過,宗祠裡卻是放了好幾艘舊漁船。”嚴兆林也接過話,繼續道:“早前我還以為是平常撈魚的小船兒,不過,五叔說咱嚴家是真的以前靠打漁為生。”
“兆林爺爺,電視上說滄海桑田,說不準咱嚴家灣以前還真是打漁的呢!”有一個年輕人接過了話茬兒。
“呿,什麼狗屁話,你嗲讓你多讀點書,你看你文盲了吧?人家滄海桑田要幾萬萬年呢!”一個青年漢子瞪了旁邊幾個年輕人一眼。
“那可不一定,你們看咱前幾天不也是小溪一條?一夜間就成了大河。”
“就是就是……”
幾個年輕人爭了起來。
獨獨嚴澈沉默地看著變寬的挽頭河,抿緊了唇,雙眼中卻帶著激動的閃爍光芒。
昨晚老爺子又把他帶去了宗祠內的祖祠。
老爺子從那位“活死屍”老祖宗的衣衫裡拿出了一份黑舊的羊皮卷,不是上次的幾個字,而是一份歪歪扭扭,似字又似線條的鬼畫符。
老爺子也說不清這是什麼,直道是老祖宗一直揣著這個,嚴氏幾代人沒一個知道這是什麼。
然而,就在嚴澈拿過來看了一眼後,不知道為什麼,耳畔似乎響起了熟悉又陌生的奇怪一個聲音——這是地圖啊,這就是陰靈渠的地圖啊!
當下晃神的嚴澈被老爺子喚回了神,詢問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時,嚴澈搖了搖頭,激動地問老爺子:“老祖,這會不會就是靈渠的地圖?”
誰知嚴澈這話一問出,就得了老爺子一個白眼兒。
原來,早之前的嚴氏祖宗們也有人懷疑這是一份地圖,可是看來看去,圈來圈去,找來找去……根本就不對,不說地圖,連簡單的文字也不是。
但是既然是哪位古得不能再古的老祖宗留下來的,必定是有用的,因此這次保持至今,卻又無人能解。
今天看著面前渾濁的挽頭河,嚴澈激動了。
這種激動,此刻卻要死死壓抑,等待求證了才能說出來的激動,不然……老爺子可是說了,這圖,據對不能洩露,不然,嚴氏一族是要倒大黴了。
老爺子說得其實也沒錯,若是地圖洩露出來,那位古老的老祖宗也必定要曝光。
不說是不是真的是地圖……但是,那位老祖宗曝光的話……事情就不是一般二般的小事兒了,那可是秦時古屍,一具猶如活人一般的古屍啊!
作者有話要說:唉,最近心神不定。
找師傅的小道士
轉眼就到了十一國慶假。
嚴家灣一代中秋夜的地震引起不曉得凡響,遊客不減反增。
當然,若是單單只是觀賞開了幾個月,逐漸走向凋零的金山茶花的話,肯定會“山窮水盡”。
中秋夜之後,遊客們除了來觀賞“金山”金山茶與平梁山秋色之外,又發現了另外一處美得令人窒息的景色——那就是一夜間血色染山的閘坡山狀元花。
狀元花花繁豔麗,花大如鬥,真真和古時狀元郎胸前佩戴的紅綢大花一般無二。
只不過,不知什麼原因,幾年未曾開花,一直都在古時春闈開放的狀元花,居然開在了秋闈時節。
因為狀元花的吉祥之意,去閘坡山觀賞狀元花的遊客,大多是望子成龍的父母帶上子女,想借著狀元花的喜氣,希望來年中考時,自己的子女“一舉得魁,高中狀元”。
對此,嚴老爺子十分開心。
老爺子為自己當初的明智決定,閘坡山成了嚴家灣嚴姓人的“私有財產”而慶幸。
更是在往來遊客們開始關注閘坡山時,老爺子腦子一轉,靈機一動,不知道讓嚴家灣的精壯漢子們從哪來搬來一尊“文曲星君”的雕像,直接在閘坡山下修葺了一個祠廟——取名“狀元祠”,還在某國家書法大師來嚴家灣賞玩時,厚著老臉,為狀元祠要了一副筆墨。
這狀元祠旁更是搭了一個專賣香燭的小竹棚。
而老爺子每天就杵著柺杖,在嚴兆林的陪同下,兩輩人坐守小竹棚內,做起了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