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要變寬?”藤子都合攏了嘴,揉了揉剛才因為驚訝,嘴巴張得太大而有些發酸的下顎。
李老眉頭緊鎖,半晌:“你們去檢查一下其他地方。”這話自然是對唐銳幾個說的。
不過,李老一發話,自然不會讓唐銳幾個師兄弟單獨去,嚴元照也讓嚴江帶了幾個精神還算不錯的年輕人,跟上了唐銳幾個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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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個禮拜過去了。
不單單是李老等人探查不出個所以然,最後還動用了省地質勘探的人力物力,依舊找不出挽頭溪變寬的原因,以及地震原因。
這場地震。
地震局並沒有預測。
別說地震局,就連與嚴家灣隔得不遠的柳家潭都無絲毫感應。
除了以嚴家灣齊王山到林家溝後的平梁山之間的村落感受到這地動山搖之外……富源鄉內其他存一點感覺也沒有。
嗯,還有就是他們睡了一覺起來,發現挽頭溪變寬了,過去對岸困難了。
這樣難以用科學解釋的一場地質運動,讓不少所謂資深的地質學家愁白了頭。
——上面因為這起事故太過詭異,給他們下了通牒。
末了,眼看時限要到了,那幾位地質學家和李老一通商量後,在鄉政府縣政府領導的陪同下,來到了嚴家灣,再次召集了幾個同樣感受到“地震”的村子帶頭人開了一次會議。
這次會議在幾個扛著攝像機,拿著話筒對著他們的記者面前,首次正兒八經搭了臺子。臺子下也聚集了各村村民。
——與其說是一個村委會以,不如說是一場記者招待會。
在會上,各村帶頭人講述了“地震”的情形,也報了損失。
鄉縣領導們來到嚴家灣,也帶來了一批醫護人員,當場就拉開攤子,給“地震”災民們進行身體檢查。
獨獨是尖銳的記者們尋問到挽頭溪的問題時,鄉縣領導們乖覺地把話筒遞給了那勘探局的負責人與那位地震局專家。
勘探局的負責人對著攝像機鞠了一個躬,帶著愧疚地神情,真誠地承認了他們勘探局的工作失誤——沒有找出原因。
而那位地震局專家卻不同,接過話筒,沒有一絲侷促,反而臉色一正,道:“這是區域性性地震,侷限性地震。”
記者又問及什麼是“區域性性與侷限性”,“會不會有餘震”時,本人為這位專家該啞言時,沒想到這位專家再次站起來,只道:“這場地震,只是侷限於區域性地區,是小規模的地殼板塊鬆動,不會再有餘震……”云云。
然而,當記者要準備繼續問題時,這位地震專家一揮手……會議時間結束,午飯時間到了。
地震專家鬧劇一樣的解釋,記者與遊客自是不滿。
然而,於嚴家灣,以及經受了“地震”的村民而言,只要不會再有大地震就行了。
於是在記者們還對那位地震專家圍追堵截時,得了“不會再有餘震”的保證的村民們,也各自回了家——人家專家都說不會再有地震了,收拾好亂七八糟的家園才是重要的。至於政府要給予賠償多少,他們並不關心……因為,沒有多少損失的他們,是不可能拿到補償的!
霧戌山莊的人並沒有去“圍觀”這場後來在網路上瘋傳的記者招待會。
他們和村民一樣,正忙著拾掇自己的家園。
這場地震雖然來得古怪,但是卻真的沒帶來多大的危害——至少,霧戌山下除了從山上跌落了幾塊石頭,砸壞了一棵柳樹,一片草地外,一切無恙。
圍著霧戌山的長長圍牆因為當初砌時比較認真,這次地震下來,根本連一點泥灰也沒掉。
不過……圍牆外,那本來小小窄窄,清清淺淺的挽頭河,卻讓霧戌山莊的人十分為難。
“四哥,你說要不要築個堤壩?”嚴國盛蹲在河邊,看著有些渾濁的河水,眉頭都要皺到一塊去了:“不然的話,要是明年山洪的時候,咱池塘的魚要遭殃了。”
藤子都挽著褲腿兒,擰著鐵鍬站在嚴澈身邊,也異常認真地點頭道:“國盛叔說的沒錯,嚴澈,到了汛期,這水得淹到咱院裡。”
嚴江斜了藤子都一眼,覺得兩人站得那麼近十分礙眼。
“哎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蹲在嚴國盛旁邊的嚴國強,雙臂抱在膝蓋與腹部間,眉頭也緊緊擰著:“這吭裡孔隆一陣搖晃,咱就把豌豆溪搖寬了呢?”
“四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