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用刀舔了下陳寶國的傷口:“那你要問它了,它願不願意。”
陳寶國氣的大叫:“那你總該告訴我你為什麼想殺我吧,什麼事讓你這麼恨我,恨到想把我殺了。”
方卓然悽慘地一笑:“你還要問我?你不問問你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陳寶國沉靜下來,身子也抖了下,只是用眼睛盯著方卓然:“我自問沒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也根本沒必要拿著這麼刀對付我,我陳寶國活了快四十年,從來沒對哪個人付出真心過,唯獨對你,今天你卻拿刀對著我。”
方卓然面露痛苦:“可你說說,你對其他人怎樣,對這個社會怎樣。”
陳寶國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方卓然,你可別讓我瞧不起你,你在這世上也活了二十多年了,也知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別裝著還像小孩子,以為自己很純真。”
方卓然呵呵笑起來:“我純真?你說我純真?至少我還沒墮落到把殺人越貨欺行霸市的事看成是理所當然,人還是要有良心的,陳寶國,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覺得你有嗎?”
陳寶國神色凜然:“你都知道了,方卓然?”
方卓然冷笑:“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走私文物,你還真乾的出來啊,還逼死了一個人對不對,幫人洗黑錢,偷渡,你說你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
陳寶國輕輕捏上了方卓然手裡的刀,不過刀口還是貼在他的喉嚨上,隨時都可能一刀斃命:“全知道了?那你知不知道我賄賂政府官員,讓他們從中給予方便,以讓我躲過眾多海關耳目呢?你不知道吧,我再給你說的詳細一點吧……”
方卓然用力抵在他的喉口,大叫:“別說了!”陳寶國才慢慢閉上了嘴,嘴邊露出了一個落寞的笑容。
“方卓然,你還是太年輕了。殺一個人,是不能跟他多廢話的。嘴要緊,手要狠,刀要快,那人才不會在你刀下溜之大吉,說多了就必然會讓想殺的人心軟,一心軟你就殺 不了他了,就像現在的對跟我這樣。”
方卓然眼中流露出一絲不敢置信看著陳寶國,須臾搖搖頭說:“陳寶國,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是不相信我敢殺你是不是?”
陳寶國別過了臉:“不,我相信,以你現在的狀況,你絕對敢一刀宰了我,不過我也能確定,過不了幾天你會後悔的,後悔親手殺了我,剛才你自己也說過不是嗎,明明讓我死的方法有那麼多,你本可以將我繩之以法。”
方卓然朝他笑了笑:“繩之以法?你有那麼多官員袒護著你,你還怕繩之以法嗎?”
“公佈於世又另當別論,沒官員敢公開跟民意作對。”
方卓然搖搖頭:“那你真不怕死,如果我真把你送進監獄了呢?”
陳寶國看著他,一直看著他,燈光迷了人眼,愛情暈開了花:“不怕死,不過我會傷心……”
有時候我們分不清愛情和仇恨,分不清你我彼此,愛之慾其生,恨之慾其死,愛恨青雲直上,萬物奔走升騰。
陳寶國翻身將方卓然壓在身下,手中的匕首被他輕輕一捋,便滑到了地下,頸上的傷口猶自淌著血,不過已經漸漸停止,刀口一片猙獰。
“你永遠贏不了我。你的命尚且都是我給你的,你還能贏我什麼?”陳寶國得意地一笑。方卓然的面上則露出一副絕望的表情。
陳寶國慢慢地把方卓然的睡衣解開,胸口仍泛著剛才因激動而引起的酡紅,乳頭尖尖地挺立著,肌膚白中透黃,是東方人中難得的那種白皙乾淨,方卓然算不上美人,不過身材比例諧調,面板也好,因此曾單身時便有不少男人向他示過好。
陳寶國輕輕地舔著方卓然的乳首,手則伸下去撩撥他的下半身,性器在他手中綻放著,直到開放到極致。
“你的漲的都快裂開了。”陳寶國在他耳邊輕聲說。
方卓然一把就抓住了他的雙肩,看向他:“給我。”
陳寶國輕笑了聲,掏出自己的雞巴,搓了幾下,便對著方卓然的後面插了進去。
方卓然跟著他的身子晃動著,痛到實在忍無可忍時,就一口咬上陳寶國的胸口,任陳寶國怎麼喊疼,怎麼用力推他,甚至出了血都絕不鬆口。
方卓然在陳寶國的腹部瀉了一次,東西還插在他體內,陳寶國看來仍是精神十足,見方卓然心滿意足的一副表情,拍拍他的臉蛋說:“怎麼?舒服了?剛才把我咬的還像個死豬似的,真那麼想我死嗎?”
方卓然猛地抬頭看他一眼,陳寶國卻嬉皮笑臉地對他說:“我死了,可就沒人讓你這麼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