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昂著腦袋站在我身前,他臉上的紅印讓他哭過的臉更加的萌得天上有地下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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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齊27
作者:蝙蝠草草
氣氛突然變得尷尬起來,也許用詭異來形容更加貼切。秦天剛剛用來作案的手懸在半空中顫抖的厲害,瞪大眼睛看著擋在我前面的紀舒。
“我喜歡他,你不許打他。”紀舒那廝字正腔圓,不卑不亢,那昂頭的姿勢和表情都到位的一塌糊塗,一點都不像個腦殘。
遠遠傳來的腳步聲,我這才回過神來,丟人也不能丟在這種鬼地方,老子真他媽不是為廁所而生的。
我繞過紀舒,走過秦老頭面前,不管他臉上的詫異,蹲下身子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地上的支票,我也不知道我怎麼還能笑出聲,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人至賤則無敵:“謝您了,這下您滿意了吧,不奉陪了。”
也沒有那麼疼的,只要努力不把那個人想成是我的爸爸。
我一個大步轉身往前走,斜眼看到支票上的數字,終於喜極而涕,老淚縱橫。
我沒走幾步突然想起那搞不清狀況撞qiang口上壯烈犧牲的聖母陛下,只好又厚著臉皮,凌波微步似的走回作案現場,又是一個猴子撈月的拎起那早就宕機的萌物飛一般的向酒店大門走去,動作那叫一個一氣呵成,歎為觀止,神志不清。
直到坐上的車,紀舒那貨依舊紅著臉,一副倍受傷害的小媳婦模樣,我手裡捏著那張早就皺成一團的鉅額支票,眼睛一酸,流了一臉的眼淚。
我那是被支票上的數字震撼了,一點也不是因為難過。
我有什麼好難過的?
腰被輕輕的抱住,有一個溫熱腦袋突然伏在我的胸前,儘管我那眼睛裡正積滿了淚水,可是我還是清晰的看到前面假裝專心開車的司機臉上三八好奇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剛去參加我前妻的婚禮,太感動了。”我嘴角抽動。
司機在後視鏡裡掃視了一眼埋在我胸前的腦袋,用屬於他憨厚形象的聲音說:“女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兒子都這麼大了,你也怪可憐的。”
我是挺可憐的,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大一兒子。
“去哪裡?”紀舒那貨的模式又轉換為聖母,那叫一個天籟,低低地問。
“去死。”我剛說出口,那司機猛地一個急剎車,轉身弱弱地對我說:“不是去晴天度假村嗎?”
“我他媽去那死,不行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滿臉淚水的傻逼模樣有沒有殺傷力。
我面無表情地把紀舒從懷裡拉出來,然後坐直了身子。
紀舒慌亂的抬頭看著我,數秒的沉默後,突然低下頭,不再動彈。
畫面無情的停頓了,終於到達終點,我甩下車費便大步往暫時給我們住的房間走去。
我也沒什麼要收拾的東西,要不是身份證什麼的還在這,我可能就直接去車站回曼城了,真的一秒也沒辦法呆在這個地方了。
怎麼假裝也還是好疼。
我果然還不夠賤,不夠無敵。
收拾東西的手被抓住,聖母果然是個愛哭鬼,“對不起。”
我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明明不是他的錯,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我秦曉肖從小就好強,別說是在別人面前哭,就是你流露出那麼一絲可憐我的眼神,我都想弄死你,“你有什麼好對不起的,還替我捱打的,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我擠出嘲諷的笑容,將臉湊到他面前,輕輕的用手撫上他到現在還紅著的臉,“喜歡我很有趣吧!”
“秦曉肖,你別這樣。”紀舒帶著哭腔搖著頭聲嘶力竭的說。
“我他媽怎樣,你憑什麼說喜歡我,就憑你認識我這麼個把月,你他媽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小朋友你是不是沒睡醒啊,打我的那是我爸,他打我是因為我在他眼裡是個賤貨。”我看著紀舒的眼睛,那裡面滔滔不絕的我,醜極了,可是那本來就是我,我不想承認也沒辦法,“你不是想知道怎麼做才叫接吻,怎麼做才能和我在一起嗎,我告訴你。”我一個用力的將紀舒推到牆上,單手扯住他的頭髮,便用力的吻了上去。
唇齒間的遊走,紀舒從始至終都瞪大眼睛看著我,笨拙的不知如何回應。我知道我把他弄疼了,他的臉紅得厲害,淚水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正好落在我的手背上。可是我還是不能停下來,我的舌頭拼命的攪動他的嘴,空出來的右手更是粗暴的在他的身上游走,懷裡的身體漸漸僵硬,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在發抖,如果害怕,如果討厭就推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