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很快得出結論,他所料不錯,拉斐爾真的載著他來到了他心裡想著的那個地方——劍術訓練館。這是他與拉斐爾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岑陽愛好運動,也喜歡參加各種運動專案,像許多成功人士,他偶爾也會約一些有生意往來的合作伙伴打打高爾夫,但那完全是為了應酬並不是他喜歡的運動。與很多人的喜好不同,岑陽喜歡激烈又不失高雅的運動,西洋擊劍就是他的最愛。
岑陽喜歡西洋擊劍,不僅僅是把它當做運動,還把它當做是一種情緒發洩的渠道,心情不好或是一有空閒他就會來劍術訓練館消磨時間。岑陽和拉斐爾就是這樣相遇的。那時,拉斐爾還只是訓練館一名普通的陪練人員,岑陽經常來這裡,與拉斐爾打過幾次照面,但因為他有自己的陪練,兩人從來沒有交過手,直到有一次他的陪練突然有事離開,臨時抓了拉斐爾替補,兩人這才算真正認識。
岑陽是個喜歡挑戰的人,與拉斐爾交手後,發現他水平很高,不由得起了爭勝之心,甚至辭去了原來的陪練,僱傭了拉斐爾。
與別的陪練不同,拉斐爾不是那種花架子,也不是單純的陪練而已,他有真功夫,一招一式貨真價實,而且實戰性也很強。與其說他是陪練,倒不如說他是一個教練、一個對手。和他對打,岑陽總有種酣暢淋漓的快感,尤其每次都專心致志,也不一定能贏,更是充分激發了他的激情。隨著越來越多的接觸,岑陽發覺出拉斐爾更多方面的潛力,於是,他將人挖進公司做了自己的特助。
岑陽一直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寶貝。
看著劍術訓練館五個大字,回憶過往的種種,岑陽的嘴角微微上揚起來,笑問:“怎麼帶我來這兒?”算算也有小半年的時間沒有來這裡了。
拉斐爾停好車,同樣看著窗外,“不想運動一下嗎?”
他知道岑陽喜歡心情不好的時候來這裡放鬆,有時把他惹毛了,這裡也是他們決戰的地方。
有點心動。岑陽的目光在拉斐爾越來越凸起的小腹上掃了一眼,抬頭道,“你現在這樣……我贏得會不光彩。”語氣很是遲疑。怎麼說拉斐爾也是身懷六甲,還能擊劍嗎?
拉斐爾解下安全帶,一手推開車門,一手隨意的搭在身前的隆起處,“我們爺倆也一樣打得你落花流水。”
岑陽大笑,很喜歡拉斐爾這樣鄭重其事又有點做作的語氣,知他在逗自己開心,不過還是不放心,“算了吧,你有小公主這個護身符,我下不去手。”
自打醫生宣佈拉斐爾有孕,他已經打消了來這裡練劍的念頭。
拉斐爾看了他一眼,直接下車,用行動給了他答案。岑陽無奈的也下了車,來到這裡手就有點癢癢了,事實上這段日子風波不斷,他早就想來這放鬆放鬆,可是,拉斐爾劍術實在太好,與他對打慣了,其他的陪練人員已經入不了他的眼。他寧願不拿劍,也不想找個隨便的對手。
訓練館裡,岑陽換好衣服拿著自己的西洋劍來到訓練場,拉斐爾已經站在了訓練場外,今天訓練場裡沒有人練習,格外安靜,岑陽看著那等在場外的人,視線在那粗壯的腰身上停留了幾秒。
“你怎麼沒換衣服?”
摸了摸身前的隆起,拉斐爾藍眸裡盪漾著柔情款款,“衣服已經穿不下了。”
岑陽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忍不住勾起嘴角,幾步來到拉斐爾跟前,伸手摸了摸那襯衫下的膨隆,“咱們小公主真厲害。”
藍眸睨了眼面前傻笑的人,隨意的舉起手中的長劍,慢慢隔開了兩人的距離,岑陽被迫退開一小步,“真的要打?”
他還在猶豫。
話還未落,對面一道銀光已經刺了過來,他本能出手擋住迎面的攻擊,身子微微向後退開幾步,就在他退後的同時,拉斐爾並沒有退讓,而是迎頭追趕,只見他手腕翻轉,身體很快逼近了岑陽,兩把劍彷彿有生命一般黏在一起糾纏,岑陽只覺眼前人影一晃,接著手上一空,劍離手了。
西洋擊劍講究砍、削、抹、奪,以及力量博弈,當然也很關注手部的技巧,利用手的翻轉去使劍身、劍尖接近對方身體,拉斐爾就是用了這一系列看似尋常的步驟,簡單利落的將岑陽手裡的劍躲了過來。
捏著劍夾兒,拉斐爾將劍柄遞向了面前有些懊惱的人,岑陽不客氣的抽回自己的劍,瞪著拉斐爾的眼神極度不甘,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就敗給了身懷六甲的拉斐爾。
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拉斐爾舉起劍,淡淡笑道,“你輕敵了。”
岑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