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莊棲風再問。
顧筠蘭聽他一說,不由地問,“你以為,是我刻意隱瞞郅鬱?”
“但在你來此之前,也曾跟另外一個人一起生活,不是嗎?”
“我不想為此辯解,因為我並不是那種能夠獨立到可以離開男人獨自生活的女人,但我的心中只有郅鬱,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顧筠蘭直視莊棲風的目光,毫不隱諱地道。
莊棲風早因眼前這一幕而心絃震動不已,現今的他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他萬萬料想不到其中還有這一層的緣故,對尤李的調查他們已經足夠仔細,卻疏漏了如此重要的一點,而事實上,擁有這種癖好的人也毫無可能將這一面暴露給他人知曉,被他傷害的人恐怕也只能繼續忍氣吞聲下去。
“我欠你一句抱歉,尤李的事,我會設法替你解決,他將你傷害成這樣,源頭終歸是我,我會負責到底。”莊棲風原本的目的不過是使顧筠蘭知難而退,但現在事情的變化已超出預想之外,他無意傷害她,尤其是如此嚴重的傷害和虐待。
顧筠蘭似是有些意外,卻又像是接受了他的歉意,她慢慢扣回紐扣,並道,“尤李的事我會自己解決,不需要你來插手,我的問題已經結束,這裡本就是你的住所,我要離開了。”
她說離開就離開,走得很乾脆,莊棲風默默注視她過分纖瘦的背影,一股難言的自責湧上心頭。
尤李的事,是他始料未及,所謂請佛容易送佛難,要如何解決,他必須考慮清楚。
是他將顧筠蘭傷成這樣,若無法解決這件事,他還有什麼面目再去見商郅鬱?就算事情解決乾淨,恐怕這次的欺騙所造成的後果,他和商郅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係,恐怕也難以修復如初,但無論如何,他還是必須負起這個責任來,算是對商郅鬱有所交代。
想清楚之後,他聯絡陵裳雲,沈熹和周言諭那裡已不方便說明,否則勢必要透露顧筠蘭的事,幸好尤李並非中國國籍,陵裳雲又詭計多端,第一階段的任務,只要設法將他遣送回法國即可,但沒想到陵裳雲兩天後聯絡他,說尤李忽然人間蒸發,偌大的城市裡遍尋不著,莊棲風感到納悶不已,思前想後,他把顧筠蘭的手機號碼告訴陵裳雲,讓她試試能否透過顧�